陆
“敏敏……敏敏……”
连羲和的呻yin、尖叫刺破重重雨夜,回荡在孤岛之上的别墅之中,空空荡荡的晦暗厅堂隔绝连天暴雨,自成一个小小的独立世界,落地窗外,暴雨之声既远又近,让人仿佛身处异次空间。
连羲和让敏敏抱在怀中,狠劲儿地cao弄,汹涌的快感几乎可比别墅外滔天雨水,他阖着眼,享受性爱所带来的绝顶享受,恍恍惚惚,如坠云雾,过去和现实在此刻交汇,他心中涌动着难言的情愫,手下,是敏敏活力满满的肌肤。
这一夜,冉敏和干妈在别墅的每个角落翻云覆雨,在磅礴盛大的雨声中抵死缠绵,好似世界将要末日,这是留给他们的最后的盛宴,等暴雨停止,一切都会结束,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氛围,让他们的心如此之近。
连羲和正是性欲最盛的年纪,过去也不是没玩儿过双飞,能上他床的当然都是模样、身材、体力样样出挑的年轻人,享受已极,奢靡已极,如今和敏敏之间“不清不楚”,没再在外头花天酒地,可敏敏已然能“满足”他。
敏敏抱着他走楼梯上二楼时,阳具还插在他雌xue中,走动之间,不规律地顶到他雌xue内最敏感的地方,连羲和手臂紧紧环着敏敏的肩膀,唯恐自己掉下去,又要忍受这样没有规律的快感,真熬煞了他。
冉敏托着干妈的屁股,皱着眉,哑声道:“干妈,你……夹得太紧了……”
连羲和亲亲他的耳朵,说:“宝贝儿,把你的几把从干妈里边儿拔出来,就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了。”
冉敏让干妈逗得喉头滚动。
最后一回,是在别墅二楼的床上,这个房间房顶和两面墙都是玻璃,让人仿佛身在悬崖峭壁,极目望去,只能看到黑乎乎的狂浪暴雨,连羲和坐在敏敏胯间,屁股抬起坐下,吞吃敏敏的大家伙,仰头大叫,看见雨珠打在房顶的钢化玻璃上,溅碎一地珍珠。
冉敏抚上干妈上下晃动的ru房,在手心攥了一下儿,背靠床头柜,看着干妈宛若癫狂的神情,心中难免有几分得意,还往上挺腰,让自己的几把顶得更深,顶得干妈嗓子都要叫哑了,动作也越来越剧烈,抬起屁股时,几乎要让他的几把离开雌xue。
他一手揉捏干妈的nai子,一手抚摸他的脸,满心爱意,几乎冲出心腔,他不知道干妈在噼啪作响的雨声中能否听到自己的声音,倾身亲吻干妈的锁骨,呢喃道:“干妈,我爱你,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人就是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冉敏一遍又一遍地呢喃,重复,不为干妈听见,只是没法儿将这话再闷在心里,他想让干妈看到所有的自己,看到真正的自己,他不要对干妈隐藏自己的感情,他希望干妈看到,一览无遗,不用任何揣测。
连羲和按着敏敏的头,把他压在自己胸前,用自己的nai子去埋他的脸,一边儿动着腰,一边儿道:“宝贝儿,吃吃干妈的nai子,咬一口,让干妈疼,干妈想让你咬,干妈想……想疼……宝贝儿……”
人在激动时,对疼痛的感觉并不敏感,有时,些微疼痛还能成为快感的催化剂,连羲和正是想从敏敏那儿得到更强烈的快感,这个疯狂的夜晚,他都要对性麻木了,他开始渴望疼痛——不过火儿,只为快活——他难耐地用ru房去磨敏敏的脸。
冉敏被干妈埋在怀里,听见干妈的话,虽然呼吸不畅,还是乖乖地轻轻去咬干妈的nai尖儿。
“嗯……”连羲和闷哼一声,身体微微发抖,手在敏敏头上摩挲,觉得不满足,一边儿在敏敏几把上扭着腰,一边儿挺起胸,把自己的nai尖儿往敏敏嘴里送得更深,嘴里喃喃道:“敏敏,使劲儿,使劲儿……”
冉敏虽不舍得让干妈疼,可在这个时候,也没有别的选择,只好横下心,真的“使劲儿”去咬干妈nai尖儿周围的软rou,他觉得自己用的力气太大,真怕干妈疼的受不了,或者ru房受伤,可不知是不是让干妈的激动给影响到,当他咬着干妈软嫩的rurou时,只觉得有澎湃快感翻涌,让他不自觉用更大力气。
连羲和尖叫出声,搂着敏敏脑袋的手收紧,浑身抽搐,雌xue裹着敏敏的大几把,再也动不了,须臾,一点儿Jing水儿从他雌xue深处流了出来,那是敏敏射出来的东西,可还没完,连羲和口中发出低低呻yin,然后,一股热水流淌在冉敏小腹处,伴随着淅淅沥沥的水声,让冉敏一下儿就明白过来。
他抓着干妈的手,在干妈胸ru之间抬起头,借着暗淡的灯光,看着干妈的脸,干妈眉心紧蹙,眼睛阖着,睫毛轻轻颤抖,嘴唇绯红,看上去妖娆性感,又有几分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的慈悲——冉敏看他的干妈,总是下意识为干妈覆上一层神圣的光——冉敏忍不住亲吻干妈唇角,这个吻,充满仰慕,爱,占有。
“这么爽,都尿了?”
冉敏一点儿都没嫌脏,干妈下边儿还在潺潺不绝地流着尿水儿,他们连在一起的地方都shi漉漉的,他将手去摸干妈正往外流水儿的小口儿,干妈是用那儿尿的,很慢,很细,一点儿点儿地往外淌。
连羲和睁开眼,还在发抖,迷茫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