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里骂自己混账,干妈正疼着,他还想那事儿,可看着干妈让他cao得又红又肿的Yin花儿,浑身燥热,忍不住用手指扒开干妈Yin阜处的软rou,让自己的Jingye从干妈xue里流出来,如此场景,堪比三伏天面前又燃了篝火,冉敏心里的火儿,都要把自己给点着了。
“我……我给你抹药……”
连羲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想起几年前,十八岁的冉敏,因为和家人闹别扭,从度假山庄来这儿,正遇见要离开的他的床伴儿,也是口口声声要给他上药——那或许是这一切的开端,也或许只是命定要经历的路途。
“可我在这儿坐着不舒服,敏敏,你抱着干妈上楼,成吗?”
冉敏对干妈言听计从,二话没说,就将干妈抱在怀里,要带他上楼去,连羲和眼含笑意,双手搭在他肩膀上,腿环上他的腰,一对儿大nai子就在他眼前,唾手可得,冉敏只要一张嘴,就能把二妈妈的nai尖儿含在嘴里。
冉敏几把就在干妈tun间磨蹭,脸几乎埋在干妈ru房里边儿,看不见路,只能靠着记忆走上楼梯,一边儿留意不要碰到干妈,于是只能强忍着把干妈的nai尖儿吃到嘴里的冲动,忍得很辛苦,以至于短短十几阶楼梯都显得那样漫长。
“敏敏,干妈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你得相信干妈,只要你还想要干妈,那干妈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你的。对干妈来说,这世上没人比你更重要,干妈最爱、最疼的人就是你。不管有什么事儿,你要和干妈说,不要闷在心里。哪怕你朝干妈发火儿,干妈也不会生气,知道吗?”
冉敏将干妈放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干妈躺在薄薄的睡衣和花团锦簇的床品上,丰腴美妙的身子看上去仿佛妖Jing,下边儿Yin阜处一片狼藉,抹着他的Jingye,看上去既情色,又诱人。
他说:“嗯,我知道。……干妈,我爱你。”
连羲和笑起来,眼角细细浅浅的皱纹,告诉冉敏这是他真心的笑,干妈笑起来很好看,眼瞳仿佛闪烁着星星,让人心醉神迷,恨不得死在干妈身上,这是只对他的笑,干妈从不会对旁人这么笑。
连羲和抬起脚,踩上冉敏的腹肌,笑道:“敏敏,干妈也爱你,比谁都爱。不过,干妈看,你这会儿不想给干妈抹药,而想cao干妈的xue,是不是?”
冉敏喉结滚动,说:“是。”
干妈抬起一条腿来,冉敏就将他的Yin花儿看的更清楚,那儿仿佛是让风雨给吹打过的娇花儿,比任何时候都红,还rou眼可见地肿了起来,干妈正受疼,冉敏知道,可心底,一道暴虐的声音在咆哮,你得让他更疼,cao死他,让他疼。
连羲和察觉敏敏眼睛发红,没射多一会儿的几把又翘起来,觉得惊讶,又有点儿好笑,年轻人,真正一身火气,看敏敏平日多正派、多乖巧,这会儿狼崽子似的,什么都不顾了,眼里只有他下边儿。
他故意将腿分得更开,大大落落把自己的Yin花儿暴露给敏敏看,冷不防一通狠cao,他下边儿当然是疼的,可也很爽,敏敏年轻气盛,几把也又大又持久,把他的xue给cao的起火了似的,通到脊髓的快感,让他的心到这会儿还砰砰直跳。
“可你都cao了这么久,不累吗?”
冉敏单膝跪在床沿,手摸上干妈的大腿,一点一点儿往下,往干妈的Yin阜去,摇头道:“不累。干妈,你累吗?”
他的手指已摸上干妈Yinxue外的软rou,感受那儿轻微的痉挛抽搐,知道干妈其实也让自己cao的很爽,可干妈,经过“大风大浪”,或许不把这当不得了的事儿。
冉敏咬着牙,想起那个叫乔安的男演员。
连羲和道:“你cao都cao了,再来问干妈累不累?”
冉敏上了床,跪在干妈两腿之间,掰开他的大腿,扶着几把在干妈Yin花儿上轻轻磨蹭,将自己的Jingye涂的到处都是,好似一只圈地盘儿的凶兽,可心里有说不出口的委屈——有什么好说的呢,他和干妈,差这许多年,干妈又是那样的身份,玩儿过再多男人,他也没立场去发火儿,谁让他生的这么晚呢?
连羲和瞧着他的脸色,疑惑道:“敏敏,怎么啦?干妈怎么觉得,你脸色不大对劲儿?觉得受委屈啦?哪儿受委屈了,和干妈说,嗯?”
冉敏听了,心中委屈感更盛,索性就着这姿势,一下儿趴在干妈身上,埋在干妈双ru之间,一边儿发狠地蹭干妈的nai子,一边儿用几把顶撞干妈的Yin花儿,来宣泄不能说出口的恼怒,可越想,心里越难受。
连羲和纵容地往上挺挺胯,用自己的Yinxue去磨敏敏的几把,手轻轻搭在他肩上,安慰地拍了拍,“敏敏,敏敏,怎么一下儿这么不高兴?还在怪干妈不拦着你去相亲?干妈和你说过了,干妈知道,我们敏敏不会做对不起干妈的事儿,干妈相信你。你要是真的生气,来罚干妈,好不好?你,你要不要在干妈身上撒尿?就算,你尿在干妈下边儿,干妈也愿意,只要你想,干妈都成。”
看,就是这样儿,不管他做了什么错事儿,干妈总是不问缘由地包容他,觉得一定是他受了委屈,想方设法来让他心情好一点儿,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