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学校回来,楚郁凉细致地洗了个澡,把花xue里的Jingye抠挖出来,涨疼的子宫才总算轻松了些。
王剑和叶成大概都是异性恋,所以只抓着他身上的女性特征玩弄,对他不男不女的身体也是抱着猎奇的心态。
几天未被大rou棒临幸的后xue瘙痒起来。
自从十三岁那年被哥哥撞破与父亲性交的场面,从此楚郁凉的菊xue就不停地被父兄脔干,被玩弄得多了,rouxue竟然会自发地冒水,松软无比,内部肠rou层层叠叠,如同万千张饥渴的小嘴,亲吻吮吸着插进来的任何东西,迫切地想吃大rou棒里射出来的Jingye。
白皙修长的手将nai子洗完,就忍不住一路向下,伸到屁股后面,沾了点沐浴露当润滑挤进去,被艹熟的rouxue很轻易就容纳下两根手指,楚郁凉趴在盥洗台上,不停地将手指在rouxue里插送,镜子里映出少年被欲望Cao控的小脸。
“嗯啊……爸爸的rou棒进来了……郁郁还要哥哥……啊啊哥哥也进来……哈啊……”他想象着自己被爸爸和哥哥夹在中间玩弄的场面,用手指jianyIn着自己,叫得格外放浪。
刚从赌场回来,又输得一塌糊涂的楚臣满肚子的火,听见浴室里小猫发春的声音,他骂了一声,“妈的,天天发sao!”
楚郁凉刚被自己玩得射了一发,正撅着屁股趴在盥洗台上,急促地喘息,还沉浸在射Jing的快感中时,一根熟悉的rou棒骤然插了进来。
“嗯啊~~~”从镜子里看到父亲的脸,楚郁凉丝毫没有反抗,甚至配合楚臣艹干的节奏,摇晃起小浪tun,将大rou棒吞得更深。
“啊啊啊……爸爸好厉害嗯~……”红红地小嘴yIn荡地张着,少年被身后健壮的男人干得身体一下下耸动,nai子在空中甩来甩去,溅起水滴。
被父兄联手调教,许多大rou棒开苞艹干过的少年,对频繁的性交已经习以为常,他眼神涣散,发出柔柔的猫叫似的叫床声,就是圣人听了,也把持不住要将这小sao货艹翻。
青紫的性器在少年白嫩的股间大开大合地抽插,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般,偶尔抽出时,还带出一点鲜红的肠rou,仿佛性爱娃娃一样被钉在大鸡巴上的楚郁凉激烈地摆着头,大声yIn叫。
约莫艹干了几百下,一股浓Jing射在了少年身体深处,男人深呼一口气,压在了楚郁凉身上。
“呃啊……射出来了……”少年双眼失焦,爽得嘴都闭不上。
射完Jing的性器却依旧没有抽出来,不多时,楚郁凉感到一股比Jingye滚烫许多,冲击力十足的水柱冲击在前列腺点上,他昂起头,修长的颈脖宛如溺水濒死的天鹅,放声大叫,“啊啊啊!不……不要,尿在里面……啊好脏呜呜…好舒服嗯~…”
在滚烫的尿ye冲击到前列腺的一瞬间,那前方的小Yinjing也诚实地吐出稀薄的Jingye。
楚臣抱紧他,等到最后一滴尿流尽,才抽出性器,捏着少年的nai子下流笑道,“宝贝真乖,以后就当爸爸的rou便器好不好?”
金黄色的尿ye混合着白色的Jingye从少年未闭合的rouxue里流出来,浴室里顿时升腾起一股腥臭味。
楚郁凉哭了起来,转身抱着楚臣,讨好地吻他,“不要,好脏呜呜”
“乖,被射尿也很舒服不是吗?你前面都爽射了。”接受小美人的吻,楚臣含住他的软舌唇珠舔弄,没一会儿就把人吻到气喘吁吁,一边伸手去摸下方那朵花xue,“郁郁见到王叔叔了吗?他干得你爽不爽?”
娇嫩的花xue经过两个人艹干,已经红肿了,两片rou唇高高肿起,楚臣还伸手去捻藏在里面的花蒂,掐住的一瞬间,楚郁凉疼得浑身一颤,“呜呜……疼!”
楚臣低头一看,花xue果然被蹂躏得红肿不堪,挤进一根手指都勉强,遑论他的孽根?
“王剑人那么老,竟然还能把你搞成这样。”
楚郁凉不停地掉眼泪,被王剑艹干了一夜之后,花xue里的水都被艹干了,到了学校又被叶成艹,想不红肿都难,现在被楚臣轻轻碰一下,都疼得不行。
就算他有心想用花xue吃爸爸的大鸡巴,也没力了。
“不止叔叔,叶成也把鸡巴放进郁郁的花xue里了。”
楚臣一愣,“叶成?”
“呜呜,是我同桌,他发现郁郁的大nai子了,还用手摸它,在厕所里艹郁郁的花xue……才把花xue艹肿的……”
听见软软的便宜儿子哭着说自己被艹干的经历,楚臣心底泛起诡异的兴奋,如果他没记错,那个叶成家里有钱有势。
应该不介意付一点嫖资吧?
“乖宝贝,还有谁艹过你?告诉爸爸,爸爸帮你讨回来。”他因为染上赌博,已经债台高筑,欠下的钱一辈子也还不清。原以为这个不男不女的怪胎也只有王剑肯花钱买他,没想到对他感兴趣的人竟然还不少。
楚臣似乎终于找到了一条赚钱的捷径。
“没,没有了。”楚郁凉想了想,摇头。
楚臣出奇地对他格外温柔,“真的没有了?宝贝仔细想想。”
“……唔……还有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