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好生快活啊。”薛燃的双眼染上了诡异的红色,魏弈桐背在身后的手,也是紧紧握得发出了骨节响动的声音。
知道师尊曾经和那魔头发生过关系和亲眼所见,是两个不同层次的冲击,更别说师尊还如此享受,完全不像是中了蛊,更像是自甘堕落,放荡地与别的男人苟合。
亓琊挑眉,哪怕他明知道这两个人接下来会将所有的怒火都宣泄在自己身上,可他抽插的动作却完全没有停止,甚至就着这个姿势把苏青放到了地上,高高地托起了他的屁股,色情地揉了又揉,然后把那根鸡巴抽插得又狠又深,拔出到一半时还带着黏糊糊的爱ye。
沉甸甸的Yin囊拍打在苏青的屁股上,声音响亮而刺耳,亓琊像是视若无睹一般低下身和苏青抱得密不可分,结实的胸膛紧紧贴在他细腻的后背上,握住那两只随着被他抽插而像大水球一样晃动的nai球。
“别、阿桐,燃儿,他们来了,亓琊,你快停啊啊啊——”随着苏青的求饶和慌乱的哭声,亓琊冷笑一声,故意在他的两个徒弟面前,把所有的Jingye都射进了苏青的体内,射的又多又浓,都从rouxue里溢了出来,滴到了地板上。
“够了!”薛燃身后墨发飞扬,脸色是前所未有的难看,直接上前抢过了软成一滩春水的师尊,魏弈桐也上前,挡住要出手的亓琊,与他三招两招的打了起来。
或许是顾及着苏青疼爱这两个徒弟,亓琊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魏弈桐的眼神却不再沉稳平和,变得愤怒而狠厉,每一下都是杀招。
“你们想杀了他?别、别,阿桐,不要打了。”苏青从薛燃的怀里挣了一下,试图站起来,可是经历过长时间性爱的双腿却酸软无比,反而一动就流下了淅淅沥沥的Jingye在大腿。
薛燃的脸色又是一拉,咬牙切齿:“怎么可能,我们还要留着他救师尊的命呢,我们可动不得,而且还要好好招待他,怎么能让恩人在后山如此艰苦呢。”
师兄弟对视一眼,魏弈桐忽然拿出一件驱魔法宝,一股圣光大作,逼得亓琊连连败退,内伤发作,被齐心协力的师兄弟两人擒到了洞府内,五花大绑起来,动弹不得。
“为什么把他带回来?”苏青忧心忡忡,心脏扑通乱跳,对上两个徒弟Yin鸷的眼神,预感到有不好的事情会发生。
“师尊,你很快就会知道了。”魏弈桐低声说完,就当着亓琊的面,把苏青身上薄薄的遮羞的一件外衣全部撕碎,将他抱进了旁边的水池之中,用花皂把他身上的汗ye,亓琊留在他身上的气味和Jing斑,全部都洗的干干净净。
“师弟,师尊的sao逼和屁眼里都还有野男人的Jingye,你来把他掏出来。”魏弈桐朝着两人的方向,不容一丝拒绝,抱起苏青的屁股,分开他的两腿挂在自己的臂弯,让那两个红肿的xue口都暴露在他们眼前。
像是鲜鲍一样鼓起的sao逼rou缝里冒出白色的Jingye,后xue的屁眼也一张一合的,滴落下Jing水和爱ye,薛燃“啧”了一声,伸出几根手指插进了前面的sao逼里抽插了一下,里头的ye体咕叽咕叽地发出羞耻的响声。
“别、别弄了。”苏青的yIn蛊已经暂时解了,看到自己赤身裸体在魏弈桐怀里对两人大张着腿,脸腾的就红了起来,更别说对上亓琊Yin晴不定的深邃双眼,他更是慌乱地移开了眼睛。
薛燃见师尊似乎还在在意那个魔头的感受,冷哼了一声,抽出手指,拿出一根长长的像是阳具一样粗细的绒毛刷来,“谁让师尊总是这么下贱地要找野男人Caoxue,为了能更好地给师尊洗干净脏xue,徒儿特地准备了这个玩意儿,怎么样,师尊来感受下燃儿的孝心吧。”
语毕,他掰开小小的逼口,凝视着里头收缩的粉嫩逼rou,狠狠咽了一下口水,把绒毛刷用力捅了进去。
区别于表面弹性光滑的jing身,这把绒毛刷深入敏感细嫩的rou壁时,柔软的毛全方位地刺激着他的爽点,让他忍不住尖叫。
可抽出时,毛换了个方向,显得坚硬许多,就像是毛刺一样扎着他的rou壁,又痛又酸又酥,逼rou狠狠一缩,流出了潺潺的爱ye,里头的白浊也稀稀拉拉地被带了出来。
“啊啊啊,好痒,燃儿啊啊啊啊,别啊啊啊!”苏青的脸色有一丝扭曲,双腿乱蹬,却被魏弈桐坚实有力的臂膀牢牢抓住,整个人又爽又痒地紧绷起身子来,紧紧抓着薛燃的双肩,目露恳求之色。
可是刚刚和别人苟合过的师尊流下的泪水,已经无法打动他此时冰冷而嫉妒的心,薛燃没有心软,来回抽动了二十多次,逼rou都擦红了,抽出的绒毛刷也看不到Jingye之后,他才停下手。
“很好玩吗?幼稚。”亓琊哑声低喝了一声两个毛头小子,但是看到苏青被两人夹击,抱着插底下的sao逼,媚rou一翻一翻的样子,他也忍不住勃起了一大根,直挺挺地抵着小腹。
“呵,只是让某些痴心妄想的人看清,师尊最喜欢的是我们罢了。”薛燃把浑身shi淋淋的苏青拖上池边,让亓琊能够看得更清楚,把苏青按趴在地上,骑了上去,掰开两团tunrou,把绒毛刷插进去。
圆圆的rou洞看起来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