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灵力的师尊,就可以随便欺负了——喂,大师兄你打我干嘛?!”
魏弈桐瞪了他一眼,阻止他的胡说八道,虽然他心底也是同样的想法。无论师尊有没有灵力,都是他们的师尊,而且这还意味着师尊会更需要依赖他们,需要他们的保护。一直在师尊羽翼下成长的他们,已经等待着能超越师尊这一天太久了。
“即便没有灵力,我们也会一样尊敬师尊,爱护师尊,永远。”魏弈桐含情脉脉地开口,薛燃也不甘示弱地表白,连连点头。苏青虽然知道他们的心意,可心底的坎儿始终过不去,略微点点头,就佯装平静的问道。
“亓琊呢?”
没想到苏青会再次提到这个男人,师兄弟俩都有一瞬间僵硬,薛燃冷哼一声,“自然是把他当做阶下囚镇压起来了。”其实他们都恨不得直接让那魔头灰飞烟灭,可他毕竟也是一代大魔头,就算他们对他恨之入骨,但是也没有这么大的话事权可以决定他的生死。
亓琊若是一死,所有的魔修都会没了顾虑,疯狂地打上凌云派来,届时两方只会两败俱伤,为了顾全大局,掌门和长老也只是暂时将他镇压了起来,
“镇压在何处?”苏青继续问,魏弈桐脸色不佳:“师尊,这您就不用费心了。”
苏青摇头,开门见山,“我要见亓琊。”
薛燃瞪大了眼睛,提高音量,“师尊,你不能再想别的男人。”魏弈桐也皱眉,“师尊,这不可能。”两人想到那个魔头曾经碰过他们的师尊,就恨不得把他凌迟至死,怎么可能还会让师尊的世界里再有他的一丁点存在。
苏青看他们如此坚决,轻叹一声,也只能坦白:“我之所以会失忆,是因为他给我下了蛊。除非每月与他交欢,否则便会毙命,无法可解。”
两人都恍然大悟,同时犹如五雷轰顶,薛燃一脸的不可置信,不停地摇头,紧紧抱着苏青不肯放开,声音嘶哑:“我不许师尊去,一定还会有别的办法的。”
魏弈桐要冷静一些,眼神幽深,一字一句地再次确定:“所以,师尊,我们以后也不能杀他,还得眼睁睁让你与他交欢,对吗?”
苏青无法面对两人震惊和痛苦的目光,用力闭上眼睛,虚弱地轻轻应了一句:“是。”
事关苏青的性命,这等大事,就算他们如何拈酸吃醋,仇视亓琊,也无法真的阻拦他,所以苏青最后还是顺利地来到了一处Yin暗的后山地牢。
这凌云派的后山一向是灵力旺盛的禁地,为了镇压亓琊,苏青一踏进就能感觉到一股涌动的力量,周围写了无数的阵法,贴了不知道多少道符箓,全为了锁住亓琊,苏青也稍稍放心,有了勇气与见那个曾经带给他欢愉也让他痛苦的男人。
只是,他印象中的亓琊永远是高贵傲然的,身处高位,呼风唤雨,狠厉的眼神一闪,能够取下任何人的性命,不可一世的模样真有点天下之主的意思。
但是苏青从未想过,自己会看到这个男人双手被锁链拴住,肩膀负伤,一身浓重的血腥气,落魄地瘫坐在地上的景象。
不过即便如同丧家之犬,亓琊的神态却仍旧风轻云淡,有着浑然天成的傲气,在看到一身素净白衣,犹如仙人踏云而来的苏青时,眼中闪动着奇异的光芒——终于,再次见到这个人了。
之前,自己是魔宫之主,苏青是俘虏,而现在,则截然相反。可哪怕如此,亓琊心中对他的渴望却不减反增,一想到面前这个清冷高贵的美人曾经在自己身下放荡的求欢,胸膛和下腹都是一阵火热。
他越是离自己遥远,他内心就更有要征服他,得到他的欲望。
“不许看我。”苏青被他赤裸裸的恨不得吞之入腹的目光打量得头皮发麻,冷冷地喝了一句,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
“怎么,蛊虫发作了?”亓琊也不恼,意味不明地扬起一个微笑,不难看出,其中的苦涩。如果不是因为威胁到了他的性命,这人怎么会来看他呢,早恨不得和他彻底了断,装作毫不认识。
这些,他都是知道的,但是嘴上,他却仍旧气若神闲地调侃:“本座的rou棒也有大半月没插进小sao货的xue里给你止痒了,现在是来求cao了吗?”
“你觉得,我像是发作的样子?”苏青面上平静地忍耐着他的调戏,竭力摆出一副不受他影响的模样,可想到之前自己在他身上放荡的神情,苏青的内心仍旧有慌乱,完全无法对上他锐利的双眼,或者像是对待陌生人一样对待亓琊。
“不是因为发作,那是因为……想我?”语毕,亓琊为自己的猜想轻笑了一声,哪怕这个细微的动作牵扯到了肩膀上的伤口而阵阵发痛,心底却还是因为这个可能而畅快不已。
苏青紧了紧身侧的手,打断他的遐想,眼中有一丝局促:“别废话,快说!我的灵力如何能恢复。”
亓琊挑眉,朝他抛了个引诱的眼神,“你过来,我告诉你。”
苏青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矮身靠近他,聚Jing会神地侧耳聆听,嘴唇却被另一个柔软的温热物体忽然一撞,亓琊不顾肩伤,抬头亲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