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怒火与纠结都发泄在了他的身上,像是对待骚贱的母狗一样骑在他的身上,羞辱一样地往他体内射了浓浓的精液,加了施了法,无法取下的肛塞,要让他从里到外全部沾染上自己的气息。
筋疲力竭的苏青最后不省人事地被男人揽在怀中,沉沉睡去,期间,他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在喂他喝补充营养的液体,以及为他上药,凉丝丝的感觉太过舒服,苏青一刻也不想清醒,亦或也是没有面对男人的勇气。
就这么沉沉的睡了一天一夜,苏青终于恢复了元气和体力,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仍旧是躺在男人宽厚的怀抱之中的,不由得拉下了脸。亓琊这等修为的魔头,自然是不需要入睡的,但是他却仍旧选择了抱着他与他一起入眠,这些举动让苏青有些头脑昏乱,摸不清他的想法。
相比较于亓琊对周围人暴戾凶狠的态度来说,对他这个俘虏真的不差了,但是他没有杀自己,还对他频繁地做出这种亲昵的令人误会的行为,是为什么?
苏青咬了咬牙,在男人忽然睁开的双眸与注视下,从他的怀里奋力挣脱了,并且挪到了大床的角落,如同受惊的刺猬一样蜷缩起了身体,防备地不让他靠近。
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双手,令人眷恋的温暖已经逐渐消失,亓琊的脸色也阴沉起来。
以往,他要是兴起了,大发慈悲地揽过哪个美人,谁不是酥了一样赖在他怀里不放?每年不知道有多少魔修搜罗来美姬俊童送给他,他都保持了最高贵的姿态不为之动容。
偏偏这人却自恃清高,一点都不让他碰,好似他的怀里是什么地狱般要离开。不过若不是他偶然得到机会,怕是也永远碰不到灵力顶尖又深居简出、凌云派首席真人的苏青。
可越是如此,他就偏偏越想要抱这人,怎么抱都抱不够似的,还要揽住他的腰肢,钻进他的衣摆里抚摸他全身的肌肤,亵玩他耳后敏感的位置,让他整个人在自己怀里化成一滩水,被他整个吃掉才肯舒服。
苏青此时就如同阶下囚一般任人鱼肉,自然根本无法逃脱男人囚笼一般的怀抱,挣脱了几下反而让自己喘不过气来,红着眼眶冷眼看他,嘴唇微微发抖,想吐出什么骂语,又瞬间被男人擒住了双唇,用炙热的深吻堵住了他。
这个时候,与其挣扎让自己难受,放松与享受,反而是个明智之举。
苏青在心中叹息,倒也算不得主动,只是没有反抗地闭上了眼睛,任他为所欲为。从这样的温顺中能明显看出,他的心早就不在这里了。
亓琊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与无力感。他宁愿这人眼含着水光瞪他,哪怕是骂他,反抗他,也显得更活泼有生气,而不是现在这样,如同一个傀儡一般,甚至连一眼都懒得看他。
他满面的愁容实在挂念谁呢?一定是他那两个乱伦的徒弟吧。
紧紧抱着怀中的人,掌下的温度与脉动让他眷恋不已,亓琊眼中闪过一道暗芒,心想,自己不会放这个人离开的,绝不。
“和我接吻的时候,你在想谁?你只能想着我,注视我。”亓琊用了一点力道捏起他的下巴,让他被迫与自己对视。
苏青被仰起头,目光却垂了下来,轻轻一句:“反正不是你。”
这句话很好的惹怒了亓琊,自己的心不好受,他也不打算让苏青好受:“不是我?呵,那是谁?你那两个小徒弟?”
“是,我想他们。”身处陌生之地,被迫与魔修苟且,苏青才发现自己是无比怀念自己的徒儿,也终于正视起了自己对他们的感情,不仅仅师徒如此简单,而是想像亲密的情人一样,重新与他们相拥,感受着他们身上的气味与温暖。
“你们这是在乱伦。”亓琊冷漠地评价,虽然他向来不管什么纲常伦理,但是放到苏青身上,他就不同了。
“那也比和魔头苟且的好。”苏青冷笑一声,自己两个恭顺温良,心底正直善良的徒弟,再怎么脾气有别的问题,也比这种心术不正,无恶不作的魔修要优秀太多。
“苟且?呵呵……宝贝,你就是和我苟且,而且还是一、辈、子。”他眼底的轻视与鄙夷实在深深地刺痛了亓琊的心脏,仿佛无坚不摧的盔甲也为之破碎。
他对苏青一直没下狠手,当成宝贝一样养在宫里,那是舍不得,但是在他发现这只小猫的爪子像是老虎一样锐利时,他也不得不使出自己擅长的卑鄙的阴招。
只见他掏出了一个黑色的锦囊,捻出一只细小得几乎不可见的蛊虫,在苏青面露异色时,便按在了他的额中央,嘴中念念有词,那蛊虫也彻底消失不见。
“你!这是什么?!”苏青面色煞白,毛骨悚然。
那只蛊虫已经彻底钻进了他的血脉之中与他融合,而同时身体中的血液也似乎加快了,像是沸腾了一样,身体也泛起诱人的红色,苏青有些手足无措地摸着自己的手脚和脖子,有些不可思议。
亓琊的眼中出现了一丝柔情,无视他的惊恐,摸了摸他柔顺的长发:“这只蛊虫世上仅此一只,就算是你,也一辈子都拿不出,除非与我一直保持关系,每月与我交欢,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