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郊枯坐在礼堂里,直到两日过了,才看见自家哥哥拖着脚一步一步地走回来。
“哥,你有办法了?”
“啊。”
莫善恩脸上带着伤,眼睛黑乌乌没有光亮,手里提着一只小箱子。
“哥?”莫郊不敢认,直勾勾地盯着箱子上的莲花纹样,“哥你干什么?”
“母亲留下的东西,还合用。”莫善恩走到Yin泉的泉眼,咔哒一声打开箱子,露出里面森气内敛的刑具。
“哥……”莫郊喘不过气,手都抖了起来,“你是……你要……”
“只能这样了。把他的身体改造成适应Yin泉的结构,这样阿沣就不会活活痛死了,Yin泉会用其他的方式榨取他的血rou。”莫善恩面无表情地开口,手却抖了起来,“只能这样了,阿沣,我只能这么做了。”
何沣当然无法回答他。
莫善恩从魔女留下的箱子里取出印鉴,终于成功进入了封印内部。符咒缠绕着Yin冷的泉水,活物似的避开他——然而这些水流却仿佛利刃,一遍一遍地隔开何沣的身体。
仅仅是两天时间,他的身体已经伤损得失去了任何反抗的力气,就算是被生生刺穿骨头,也只是痛苦地颤抖。
“是我啊,阿沣,吃下去。”莫善恩甚至没有办法拥抱他,只能将治愈的灵药从他血迹斑斑的口中送进去,“吃下去,你就不会这么疼了。”
何沣懵懂地吞了,浑身可怖的伤口渐渐愈合,喉结滚动了几下,终于能够发出声音,“唔……善恩……”
“阿沣,你别怕,很快就不疼了。”莫善恩的眼睛熬得血红,把箱子里的一套乌黑的长针取了出来,哀求似的望着何沣,“很快就好,一开始会难受,阿沣,我保证很快就好。”
“啊啊啊啊啊啊!”何沣从第一针入体就发出凄厉的哭叫,身体在Yin泉的束缚下剧烈挣扎,“不要!不要啊!不要啊啊啊啊!”
漆黑的长针直插灵气汇聚的xue道,徘徊在四周的Yin气好像找到了归处,顺着长针钻入经脉,疼痛悍然加剧。可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莫善恩又下了第二针。
“不不不不!啊!啊啊啊善恩!善恩我疼!疼啊!呃!”何沣完全崩溃了,钻心的痛楚仿佛没有上限,随着莫善恩每一针的落下成倍地翻上去,他眼前一片血红,除了剧痛什么都感知不到,只有不断哭叫,“停下!停下啊啊啊!求求你……好疼!”
莫善恩脸色惨白如纸,可是手上却不断落针。要想给何沣彻底洗髓,将浑身经脉充满Yin气,须得下四十九针——那之后,仙君何无理就将不复存在,只有Yin泉里献祭灵力的祭品何沣。
“你得活下来,阿沣,我要让你活下来。”莫善恩满面泪痕,牙关不住抖着,每一针都下得痛彻心扉,“对不起,我知道你大概不肯的,可是求求你活下来……别恨我……”
何沣痛得恨不得速死,哪里听得见他的话,只是下意识地唤着莫善恩的名字,一会儿求饶一会儿求死,浑身汗出如浆,被冰冷的Yin泉冲刷而去。
“阿沣……”莫善恩最后几针几乎是痛哭着下完的,他从没见过如此破碎的何沣,即使曾经在床上用过不入流的手段逼迫他求饶,也不曾听过如此撕心裂肺的哀求。
何沣整个人如同被彻底撕碎了一般,大红的喜服紧紧地贴在他身上,分不清哪些是血哪些是衣衫,他的嘴唇早就咬得鲜血淋漓,极痛攻心逼出的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来。
莫善恩颤抖着把手放在何沣腿间,指腹准确地隔空抵着会Yin,哽咽着开口,“阿沣,求求你别恨我……”
他运起魔功,默念法诀,魔气裹挟着Yin泉的力量一拥而入,何沣叫都叫不出来,浑身绷紧了抽搐,半晌才重新瘫软下来,眸子半闭着,隐隐透出一点红。
莫善恩放开手,刚刚还是光滑皮肤的地方生出了一处蜜xue,娇嫩得如同三月新发的花苞。
何沣喘息着,没有发觉身上的乌黑长针已经被除去。他茫然地感觉痛楚chao水似的褪去,身体灵力运转起来,仿佛牢牢地契合在法阵中,不断加固着封印。
“唔……我、嗯啊!”何沣睁大了双眼,重新急促地喘息起来,“你给我……唔!”
莫善恩半跪着,不堪重负地垂下了头,“阿沣,我用Yin气给你洗了髓……我只想让你活下来,不是故意想让你受辱……”
何沣已经开始颤栗着呜咽,难以忍受的欲望从Yin泉触碰他的地方传来,体内如同被隐形的rou具破开,残忍地搔刮着敏感的地方。
“不……别碰我……”何沣厌恶地挣扎,可是新生的蜜xue忽然被撑开埋入,稚嫩的花心被狠狠碾过,“啊啊啊啊!什么东西!啊!放开我……呃!呃啊!”
魔女莫夕莲的符咒亮了起来,无数男子、女子被情欲控制、折磨、吞噬的感受随着Yin泉的注入重现在何沣体内。他绝望地哭喊着,可是空无一物的泉眼里却仿佛有无数双手把他拖下去,被侵犯、被撩拨的感觉逐一产生,他甚至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莫善恩紧咬着牙关,他能进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