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你过分了!”
宗梦学委屈地哭出声,泪汪汪的,当真是可怜极了,许新赵被这么看着,再一次觉得自己果然是个渣男负心汉,居然能够做出这么可恶的事情。
不过可能是这种事情干的多了,许新赵现在已经无所谓了,他只是上手,摸了摸巩盛夏的肚子,感受这之前还很平坦、现在却圆鼓鼓的小肚子,他舔了一下嘴唇。
许新赵轻轻抚摸着这个小肚子,他对气鼓鼓的宗梦学说:“那现在怎么办?他肚子里面的好歹也是我的孩子,要是被你爹发现他怀了我的孩子……”
宗梦学立刻一脸冰冷的接上:“那他如果没被我爹打死,就一定会被我爹卖出去,如果运气好一点,被卖给会打人的男人,至少也只会被那一个男人打,被那一个男人操……但如果运气不好,说不定就是卖到妓院里面,去给别的很多男人狠狠操,操的他肚子里的孩子都没了!”
听到他将话说得这样恐怖,许新赵抚摸巩盛夏肚子的手都抖了一下,轻轻抿了一下嘴唇,眉头也微微皱起,最终还是对巩盛夏说:“我们得带他走。”
巩盛夏狠狠咬住了牙齿,好看的眼睛瞪着许新赵,但很快,他还是放松了咬住嘴唇的牙齿,微微叹了一口气,泄了气似的对许新赵说:“我就知道你是这样的人,要你不出去找别的骚货,跟要了你命似的……”
许新赵脸上有些不好意思。
宗梦学幽幽叹了一口气,最后还是答应带巩盛夏去别庄,毕竟虽然他讨厌巩盛夏,但是巩盛夏肚子里面毕竟还带了一个许新赵的崽崽,他总不能放许新赵的崽崽不管吧?
而解山文也跟着住进了别庄,自然也不会对此说不。
只是去别庄的当天晚上,巩盛夏还软软的窝在许新赵怀里,眨巴眨巴大眼睛,带着点害怕的对许新赵解释:“上次被你操成那样时,我说我被别人操过、那都是我胡说的!我真的只被你操过,老爷不能人道,根本没有动过我的身体,下人害怕老爷,也不敢碰我!”
他现在决定要跟着许新赵了,然而他还对上次自己被迫在许新赵面前、说自己被各种人操过记忆犹新,害怕许新赵因此嫌弃自己,所以才小心地对许新赵解释。
听到他这么乖乖软软的解释,许新赵却是有些好笑,这骚货居然会以为自己会将上次自己硬是、逼着这骚货说出来的各种骚话当真?还因此嫌弃这骚货?
许新赵觉得这骚货真是骚的可爱,只是当时间慢慢过去,他要一边读书,一边照顾这三个孕夫的时候,他就不觉得这些三个骚货骚得可爱了。
比如说过了一些日子,这三个骚货肚子都大了起来,走路也略微有些不便,性子却越发焦躁,还想让许新赵给他们喂葡萄。
许新赵自然觉得没什么问题,还特意将葡萄皮的剥掉,然后才将葡萄喂到他们嘴里,这三个骚货一个一个吃掉晶莹剔透的葡萄,顺便还将许新赵手上的葡萄水舔干净,在许新赵投喂成功、满意的点点头之后,这三个骚货却是对许新赵说、他们饥渴的骚逼,骚屁眼也要吃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