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新赵在旁边看着,舔了一下嘴唇,嘴角带笑的又说了一句:“怎么,平常要我操的时候,不还一直要求我揉你们的骚奶子吗?现在你们自己不揉一揉?”
两个人原本都因为骚逼里的假鸡巴被对方搞的动来动去,还有些生气,自己也很用力的夹动着骚逼里的大鸡巴,或者摇晃自己的骚屁股、带着对方的夹鸡巴动来动去,操对方的小骚逼。
现在听到许新赵这么一说,他们又微微呆了一下,双眼有些迷茫,却是下意识的伸手,盖住了自己软软白白的小奶子,轻轻捏了几下,然后双眼眯起,似乎被捏得很舒服,接下来就是再加大一点力量,揉捏着骚奶子。
然而就在他们捏得正舒服的时候,甚至都忘了用假鸡巴操对方的骚逼,许新赵却突然开口说:“自己的奶子,自己应该不舍得用力去捏去玩弄吧?不如这样,你们交换互相、揉捏对方的奶子,还可以上嘴咬一咬……”
听见许新赵这么说,两个人都看向对方的骚奶子,又是都有些嫌弃的偏过头去,宗梦学忍不住先开口,讨好的对许新赵说:
“你也知道我们的关系并不是很好,要不是有你在从中调和,我们甚至都能打起来……要是让我们互相揉捏对方的迈子,还用嘴咬,那估计我们的奶子就会遭了对方的殃,会被搞的坏掉,以后好几天你就不能好好的享受我们的骚奶子了,这多可惜呀!”
他说的诚恳认真,一副都是为了许新赵好的骚样子,还眨巴眨巴大眼睛,显得分外真诚,旁边的解山文自然也是这番作态。
许新赵却冷笑一声,说:“怎么,你们刚才用骚穴操对方的骚穴,就不怕把对方给操坏了,现在却开始怕起来了?”
两个人都微微张嘴,想要反驳,但是张嘴之后,发现许新赵说的好像还挺有道理,他们两个刚才还真的挺像在用骚穴操弄对方的骚穴,一时之间,脸上都羞红起来。
他们没有办法,只能按照许新赵说的,互相蹂躏着对方的骚奶子,一开始还能保持理智,然后用牙齿咬着对方的骚奶子,又轻轻摩擦着骚奶头。
只是其中一个不小心用的力气比较大了,另一个人忍受不了,也跟着加大力气,那么刚才的那一个也不乐意了,同样是加大力气……
这样循环往复,他们的力气用得越来越大,奶子也被搞得越来越凄惨,青紫红肿,甚至宗梦学的一只骚奶头还被解山文给咬破皮,流出了新鲜的血液。
许新赵在旁边看着这两个骚货用、要将对方骚奶子给彻底玩坏的架势,凶狠又用力的玩弄着对方的骚奶子,他没什么表情的看着,只是看着看着,他看到两个人的骚逼都因为太激动太用力,太想要给对方一点“好看”,结果把骚逼搞得越来越红肿,甚至还有点青紫,许新赵看着,就感觉骚逼很快也要被这两个不知道收敛的骚货给搞坏了。
许新赵为这两只不知道和谐相处的骚货叹了一口气,然后动手将他们骚逼里的双头龙给拔出来,让他们骚逼贴着骚逼,软软的骚阴唇贴着骚阴唇,互相摩擦着。
骚阴唇本来就被假鸡巴搞得红肿青紫,现在又贴着另外一块骚阴唇摩擦着,两个骚阴唇都被摩擦的都颤抖起来,两个骚货蹂躏对方骚奶子的动作也停了下来,都是一脸迷茫的夹紧骚逼,顺便也夹紧了对方的骚逼。
他们身体僵硬,秃然用力夹紧,又马上放松下来,紧接着就是大量的骚水喷涌而出,并且是这两个骚逼同时喷涌而出,都是想要将对方的骚逼、用自己的骚水给洗个干干净净。
不过由于是两个骚逼同时喷水,所以他们的骚水结合在一起,互相被对方的骚水将骚逼洗个干干净净,同时也被自己的骚水洗了个干干净净。
不过看他们两个在喷水之后,发现对方也喷水、并且还喷到自己骚逼上,所以用愤怒的目光看着对方。
看这表现,估计也不会认为对方的骚水会将自己的骚逼洗了个干干净净,说不定还以为是对方的骚水玷污了自己神圣纯洁的小骚逼呢。
不过作为同一个大鸡巴男人的两个骚货,要和彼此争抢许新赵这个大鸡吧男人的大鸡巴,会对彼此仇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仅仅是这一天,他们互相用骚逼操肿对方的骚逼,厮打着对方的奶子,甚至到最后,硬邦邦的小鸡巴也打了起来……而后的这些日子里,只要他们两个在同一张床上,便会被许新赵操着操着,就打了起来。
尤其是许新赵还要和宗梦学一起读书学习,为了考试能够考得好一点……总之,他们相处的时间非常之多,而解山文偶尔也要外出,去处理一些事情,甚至有时候都赶不上回来吃许新赵的大鸡巴……
总之,解山文对于这一点其实是相当不满的,可是不满也没有办法,他只能在床上尽自己所能的,好好打宗梦学的奶子、小鸡吧、骚逼骚屁股,能打多狠打多狠,就算是为了自己偶尔不能来吃许新赵大鸡巴所报仇。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了,许新赵每天在宗梦学房间里陪宗梦学读书,读累了,还要操一操宗梦学、解山文娇嫩的骚逼骚屁眼,一方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