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深夜,却被一个电话喊了起来,苗邦侯有些烦躁,但是立刻就被电话里的人告知,非要睡在路边、就为了第2天起来更方便干活的sao货出事了。
那边的sao货几乎有一个算一个,都被涂抹了春药,现在没有战斗力,而在那里祸害sao货的人,却一个个都是身强体壮的大鸡巴男人,苗邦侯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就开始头痛。
不过还好,虽然那些sao货完全不把自己出事,相信这里民风淳朴,不会有人伤害睡在路边的sao货……
但是他们可以接受自己被祸害了,却绝对不能允许花了好多钱买来的修路工具被祸害了,所以大部分修路工具没有放在那边。
苗邦侯叫醒了因为要照顾孩子或者其他原因还回来睡觉的sao货,让他们带上工具,就急匆匆跑到修路地点,看到被春药弄得sao痒难耐、蜷缩着夹紧双腿在床上滚来滚去,非常痛苦难受的那些sao货,苗邦侯心中也有些担忧。
那些来祸害sao货的青年还压在自己中意的sao货身上,一边享受的听着旁边那些自己看不上的sao货痛苦难受地sao叫,一边美滋滋的Cao弄身下的sao货,一个两个的,都没有注意到苗邦侯带过来的这些sao货。
苗邦侯让自己带过来的sao货隐藏住自己,不要打草惊蛇,悄无声息地靠了过去,然后拿起修路工具,就是对着这些男人一顿猛砸,砸的他们鸡巴瞬间软了下来,立刻抱头鼠窜,还有好几个被凶猛的sao货给打的头破血流,蹲在地上不停求饶。
被他们Cao弄的那几个sao货其实也已经醒了,原本还一脸坚贞委屈、好像被强抢的民女一样反抗着这些男人的Cao弄,现在sao逼sao屁眼里的大鸡巴真的不见了,他们反而难过的皱起眉头,眼泪汪汪的夹紧双腿,用手指Cao弄着自己的sao逼sao屁眼。
等苗邦侯和带过来的sao货将所有的男人都砸的蹲在地上、不敢反抗,再来关注这些被欺负的sao货之后,所看到的,就是这些sao货的sao水都将被子都给淹没了,空气中弥漫着sao水的浓郁味道!
周安农就跟在苗邦侯身边,刚刚砸完人的他喘了几口气,有些不解地皱着眉头:“大家怎么都这样了?虽然平时他们也很sao,但不至于这个时候不来打这些狗男人,还在那里sao的发大水吧?我的天,这气味也太sao了,快要熏死我了!”
周安农和旁边那些sao货都捂住了口鼻,皱着眉头,一副很嫌弃的样子。
苗邦侯给他们解释,这些sao货是sao逼sao屁眼都被涂抹了春药,现在估计sao逼sao屁眼里面都像有1万只蚂蚁在爬来爬去,sao痒的不得了,没有大鸡巴和Jingye吃,苗邦侯估计他们今天就会sao死在这里。
听到苗邦侯的解释,这些sao货惊恐又有些莫名渴望的看了看sao逼发大水的那些sao货。
但是突然又想到,几个村子的大鸡巴男人加起来也只有那么多,而且大部分在这些天配合直播之后,Jing力也不是很够,估计不能够用鸡巴让所有sao货都满足,大部分的sao货很可能今天真的会死在这里……
想到这里,他们面色一变,干脆又扛起修路的工具,狠狠砸了蹲在地上的男人们几下,嘴里絮絮叨叨的骂着:
“你们这也太恶毒了!让一个sao货变得这么饥渴,sao逼sao屁眼都这么sao痒,却不能够被大鸡巴好好Cao一Cao,最后还可能会直接sao死!这个是sao货最丢脸最憋屈的死法了!你们太狠心了,也太恶毒了!”
其中一个年轻人脑袋被砸的太疼了,他顺手一摸,摸到了一手的血,立刻就忍不住抬头,反驳说:
“怎么就没有大鸡巴好好Cao一Cao了?我是从我们村子逃跑出来的,我们村子早些年重大鸡巴男人而轻sao货,发现肚子里面怀的是sao货就打掉,现在那里全他妈是大鸡巴男人!一个sao货要是涂抹这种春药,有很多大鸡吧男人排队要Cao他们!怎么可能会sao死呢?!”
然而他这么一说,却是立刻有好几把铲子同时用力砸在他的头上,将他砸得头晕脑胀、眼前一黑,差点直接被砸昏过去。
他不是很明白自己明明说的是实话,这些该死的sao货为什么还是要砸他。
周安农看出了他的疑惑,恶狠狠的、却是对他解释说:
“你也知道那是你们村!我们村这么穷苦,有能力的大鸡吧男人都离开了,现在只剩下很多很多的sao!结果你们把这么多sao货的sao逼sao屁眼里都涂了春药,我们哪来那么多大鸡巴男人来Cao他们?”
其他的男人也是从其他大鸡吧的人多到爆炸的村子逃跑出来的,都没想到还会有这样的村子存在,居然满村子都是sao货……现在听到周安农这么一说,不由得都呆住了,面面相觑,突然有些后悔。
其中一个人不住小声说:“这么多都是sao货,却没几个大鸡巴男人,那他们村的大鸡巴男人岂不是很幸福也很辛苦?”
他立刻被周安农用铲子狠狠敲了一下头,“DUANG”的一声,非常响亮。
他旁边的男人有些畏惧的看了眼这些sao货手上、刚才狠狠打过他们的工具,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旁边那些sao货就受不了这种sao痒,不再激动地sao叫,而是委屈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