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爬进自己的小被窝,发现被窝里面多了一个脱得光溜溜的小sao货,苗邦侯有些见怪不怪,下意识的伸手,就要将这个小sao货揽入怀中,然后与其发生一段啪啪啪的运动。
他的手摸到了小sao货温软滑嫩的手臂的时候,才突然惊醒,他现在睡的可不是星级酒店,而是穷山僻壤里的一个小房子,他也不再是那个名满帝都的花花大少,而是一个以支教的身份躲入大山的丧家之犬……
怎么还会有sao货自荐枕席呢?更何况这还是一个长得极为好看,眼睛大,鼻梁高,眉眼之间自带一股风情的sao货,这sao货未施粉黛,就已经长得如此好看,脸颊白白嫩嫩,在温柔的月光下,好像轻轻一戳,就会流淌出甜美的汁水。
也许他的脸蛋不会一戳就流水,但是在他小鸡巴下面,那小小的粉嫩sao逼,应该就会一戳就流水了吧?
甚至苗邦侯现在还没戳,就感觉那sao逼应该已经流水了,苗邦侯能够闻到淡淡的sao味。
这只小sao货头发不长不短,应该刚到肩膀,如同乌云一般散落在枕间,他的锁骨之下,两团软软的白嫩nai子就跟雪堆似的,而两颗红豆颤颤巍巍,摇摇晃晃,非常显眼。
尤其是这两颗红豆一样的小nai头简直Jing致漂亮的过分,让任何一个男人一眼看过去,第一眼注意到的就绝对是这漂亮的小nai头,而不是下面在流淌着sao水的小sao逼……
这样一个极品sao货,要么应该出现在星级酒店的大床上,要么被人养在Jing致的小笼里面,金屋藏娇,不过应该都会用sao逼sao逼屁股吃男人的大鸡巴,一下一下的吃着,吃完大鸡巴之后,还要吃了满肚子的Jingye……
不过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却是在穷山僻壤。
月光清冷,撒在一只sao货的身上,给这个sao货美艳的身体镀上了一层光辉。
“你是谁?”苗邦侯抓住了这sao货的手臂。
这sao货身体微微颤抖着,丰盈圆润的nai子也一直在抖动,红润的两颗小豆一直在勾引着苗邦侯的视线,不过苗邦侯还是听清楚了这sao货的话:“我夫家姓李,我姓周,叫周安农。”
自我介绍的时候,先说丈夫,再说自己,这是一个很乖很传统的sao货,平常的时候,估计丈夫有一些过分的要求,这sao货也会答应……
不对不对,这sao货是他妈有老公的!
我去,我这不是遭遇到乡村版的仙人跳吧?
苗邦侯瞬间清醒了,他往后挪了挪,也放开了这sao货的手,离开了那具柔软滚烫、非常美味的身体:“我不认识你,也没见过你,所以……”
周安农眼角有些shi润,他眨巴眨巴漂亮的大眼睛,有些可怜的看着苗邦侯,低声对苗邦侯说:“是族长让我来的……”
族长?苗邦侯想起了刚到这里时,为自己接风的那个老人,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荒唐的想法,连他自己都不太相信的荒唐且非常yIn荡色情的想法。
这世界上,现在还真有用sao货来招待贵宾……的地方?
人类是很奇怪的,似乎平日里的自信和勇气都来自于不知道是谁制作成,不知道经过多少手才制作成的衣物,一旦坦诚相对,谁的身上布料多一些,谁就能占据绝对优势。
而现在,苗邦侯看着一丝不挂的周安农,想着自己刚才那荒唐又色情的想法,大手一捞,就将周安农紧紧搂在怀里。
“呜……”周安农忍不住叫了一声,抬起头,慌乱地看了苗邦侯一眼,又很快低下头,光洁的额头抵住了苗邦侯的胸膛。
苗邦侯伸手,盖出了他如绸缎滑嫩的saonai子,轻轻揉捏几下,立刻让他发出浅浅的sao叫,苗邦侯就在这sao叫的伴奏声中,问他说:“族长让你过来做什么,你男人就没意见吗?”
周安农的眼角泪光闪烁,他吸吸鼻子,nai头被苗邦侯捏的硬了起来,又被苗邦侯用手指甲去抠,他也不敢反抗,只是身体颤栗的更加厉害,小声对苗邦侯说:
“我男人4年前就失踪了,族长说你从大城市到我们村当老师,是我们全村的希望,不能让你受苦,所以让我来伺候你……”
苗邦侯在他说话的时候,那只大手已经慢慢的移到了他rou嘟嘟的小sao逼上,现在正在捏着他的sao逼,轻轻揉捏。
而他说到这里,伸手按住苗邦侯的手,眨了眨大眼睛,咬着嘴唇,哀求苗邦侯说:“苗老师……苗老师……我家孩子就睡在外面,你待会儿动静别太大……行不行?”
这句话就像话本里小娘子求自家相公“怜惜着些”,并不能让男人真的怜惜他、真的别把动静搞得太大,相反的,很能够激发出男人的欲望,只可惜,周安农前面又多说了“苗老师”三个字。
好像是一盆冰水从头浇下,苗邦侯的手抖了一下,感受着这柔软滑嫩的小小sao逼,他还是收回了手。
在帝都的各种酒店大床上,在他所建造的Jing致小楼里,那些sao货向他提出的要求,无非都是皮包首饰鞋子之类,再贪心一些,就是想要成为他苗家的少nainai,即便有要求他温柔一些的,也不过是一种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