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说过我今天会来吗?”李欲行摘下手套塞进老板的怀里,手上捏着的长条皮鞭被对折成两段捏在他手里。矜贵的军阀自然说一不二,旁边老板脸上带了些汗,紧张地摇了摇头。“爷,您..这,他刚接的客,现在怕是受不住吧。”
李欲行嗤笑了一声,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瞧见那rou畜大腿内侧被泥土划上的道子,火蹭地就上去了。距离他上次过来,这贱婊子东西又多接了十几个客?
“贱婊子。”
“爷---”跪伏着的那rou畜卑劣地瑟缩着,敞开的rou逼被亵玩得大开着,淌了一地的浪水。他喘着气,显然还没从之前的yIn虐调教走出去,被玩狠了的双xue都红肿得大敞着,里面射满了污浊的Jing水,听见军阀的一声训斥,现在就顺着往外吐了一些出来,沿着大腿一点一点地淌。空气里都散着一股yIn靡的味道。
甚至发梢都沾了些白色的污ye,还是李欲行上次射上去的,也没人擦净。
李欲行寒着脸,捏着的长鞭直直抵在他身后的那几道红印上,甩下去压过了之前被人虐出来的痕迹。向晚萤这贱婊子,让他不许接客他还顶风作案,就是不把他放在心里。扬起来的皮鞭抽甩下去,打在双腿之间大张着的烂xue,把那里的Jingye沫都抽得飞溅,露出更下面yIn靡的微肿rou嘴。
“唔..爷..晚萤受不住了。”那可怜无助的小戏子翘着屁股,瑟瑟发着抖,眼里有些发红,实在是熬不过这样的虐打。
“忍着。”李欲行牙齿气得都压成了一条线,挥下去的狠鞭子连力道都没收着,抽在rou逼上直接打出来一记深红色的鞭印,肿胀着开始往外翻了一点。蚌rou口流了些yIn水,粘腻地淌了出来顺着腿根往下流去。
向晚萤艰难地想并齐双腿却无济于事,那处早就被玩得合不拢了,肿着。嗓尖就这样溢出来更多凄惨的呻yin,苦苦哀求身后人下手轻缓些。
他在这养猪场当rou畜做ji有些个时日,也就后面这个小军阀肯听他的话下手轻些,也把他当个人看。可今天也不知怎的,下手这般狠戾了。向晚萤哽了哽喉咙,卑劣地低下头,眼角淌下些泪水,心神俱灭。
routun上迎来了一记,他原本以为会疼,却是冰凉的触感。回头看了一眼,貌美的小戏子眼眶红红,一对多情目落出来些无助的泪滴。tun峰上被那小军阀摁了一个红章,‘检疫合格证’。到底是出来贱卖的rou畜了吗..一头任人cao弄的小母猪?
娇俏的小戏子,纵使这般狼狈也是美艳的。被咬破一点皮的嘴唇微微努起,挂着泪珠的脸梨花带雨,让人打心底里想疼宠着。却偏偏招不来身后这冷面军阀的心软。
军阀凶狠地拽住他的头发,把他往后掠去,狂暴无情的rou棒就这样快速地捅进了他rou逼,狠狠地插到最深处去,rou壁被顶撞开到最大。随着快速的进出,可怜的小戏子在高chao的绝望边缘反复潦倒。他渴求地淌着口水,已经哀求到了无可奈何的地步,泪水直直地落下,rou逼每被狠狠cao顶一次,他就会自喉咙口发出一声哀鸣。
呜………“求您了,求爷了---给,给晚萤吧,啊啊啊啊”他身子弓起来,痛楚又彻爽地撅高了屁股,被狠狠地cao到了子宫口。军阀在那里快速地顶撞起来,每一下都要把这个rou口cao开的架势。rou棒把整个rou壁都填充满了,之前被旁人射进去的污浊Jing水早就因为粗暴的性爱架势而全淌出去了,流了一地。
身后人的每一次凶狠顶弄都只有一个目的,宣誓主权。眼前的这只穷酸戏子,哪怕再落魄也是他的。即使污浊不堪沦为最肮脏的下贱母畜,也是他的!
向晚萤哆嗦着,喉咙里嘶吼着哀鸣,双目血红,后面的rou逼就更是。红肿的rou逼敞开被顶破了xue口,随着前后暴力的抽插而淌着新泌出来的汁水,透明的yInye润滑加快了rou棒的抽插速度,每一下都顶得他苦苦哀求不已。
李欲行一边干他,手还不闲着,狠狠地掴扇下去,把那红屁股打得啪啪作响,像是在驾驹千里,一日长征,要快马加鞭狠狠虐着,才能让自己身下这不乖的小戏子翘起来屁股好好伺候着他。
rou棒硬生生顶开了子宫口,Cao到里面把Jingye一泡又一泡地射进去,小戏子的肚皮都鼓胀了起来被顶出了高胀着的轮廓,那横冲直撞的粗暴rou棒却还是狠狠地捣弄起来要Cao得更狠更深。“说,你是谁的!”没得到应答,那军阀便更加恼火起来,狠狠地rou棒Cao进来,抽在tun瓣上的巴掌连续掴着,把那里硬是抽得红肿高胀起来。“谁的!!”
“爷的,是爷的—呜----晚萤是爷的---”向晚萤啜泣着,弓起的身子颤栗着,无力的双目哭得睁不开,被虐着的下半身仿佛只能感觉到挨cao的rou逼和被狠打着的屁股了。就算这小军阀让他承认这又有何用呢,过不了个把时辰他就又要挨上别人的虐,被别人拽着链子让他用千奇百怪的姿势迎合对方的性癖,被虐待被收拾。
那暴戾的军阀燃起了强烈的占有欲,双手都紧紧锢住他的手腕,顶撞下来的rou棒狠狠地插到深处去,Cao得身下的小戏子连连哀鸣。每一声呜咽都被压制在嗓子尖,逼出来了凄厉的一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