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欲行笑了笑,无奈地伸出手由着他打。
戒尺贴在手心的一瞬间就抽出来了一道红肿的痕子,李欲行连眼皮都没颤一下,瞧着手心的伤以一种明显的趋势涨红起来。
向晚萤有些不满足于他的毫无情绪,狠狠地甩下戒尺的时候,指望着李欲行赶紧崩溃叫饶。他的力道有些狠,像是之前制住敌人脖颈的玻璃刀刃一般,他抽下去就是要让对方叫饶的。可李欲行却偏偏不以为然,在他打下去的一瞬间也不扯手也不喊疼。
向晚萤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带着些玩味和思忖,手却没有放缓。他瞧着李欲行手心被他打肿的那几道红印子,又使劲地甩下去了一戒尺。李欲行的手像钢筋做的,压根儿不会被木尺子抽出来什么痛感,尽管红肿的掌心已经被打厚了几毫,他却还是平静心情地在那里受着。
向晚萤身后被他打肿的tunrou还隐隐作痛,现在膝跪在床案上,也没好到哪去。他望着李欲行的手心,身上去又狠狠地抽了几下,对方还是无动于衷。于是显得没趣的向晚萤扔开戒尺,懒洋洋地倚在了墙面上。“我打赌你连头上的伤都不觉得疼。”
李欲行倒也不是不疼,而是本身训练就让他对疼痛的忍耐度有所提升。现在手心的伤就像毛毛雨一样,打出来也没什么可叫饶的。“啊,好疼。”故意哄着晚晚开心的李欲行,开始扮演演技派,故作抽痛地缩回手心,捂在另一只手下,吹吹伤口,又扮痛地望着向晚萤。“疼,晚晚给我吹吹好不好?”
向晚萤瞪了他一眼,好假!但还是扯过了李欲行的手心,放在自己手上轻轻吹了吹。最后忍不住,又轻轻地吻在上面的肿痕。噙噙啜啜,薄唇在手心留下一点温热的情意,又一触即没。
李欲行伸手捂住他的嘴,像个小绑架犯,随后又把手扯回来的时候下意识地贴在自己唇面,间接吻上。
向晚萤望着李欲行,思忖了几秒,露出一个清澈的笑容。他扑上去对李欲行上下其手,揉捏着对方的腹肌,感受着李欲行绷紧的每一块内敛的肌rou,有种靠谱的安心感。于是忍不住凑上前,又在李欲行唇角吻了几秒。“帮我洗澡,好不好?”
李欲行点了点头,瞧着小监狱头子从他怀里爬起身,站在床边开始解衣服。紧实的肌rou,绷紧的腰腹,白皙与小麦交错的训练痕迹,每一寸的身材都被他练得恰到好处。
在监狱的这两年也没消减他的锻炼,向晚萤没有练得太多变成大块头的肌rou猛男,也没有缺乏健身成为白斩鸡的羸弱软零。
刚才穿着囚衣还显得他有些瘦弱,现在脱了就不会觉着他像张纸薄。
修长的双腿,白皙的脚踝裸着,圆润的tun瓣上有他抽出来的红肿巴掌印,瞧着就----让人恨不能抓进怀里摁着Cao。
李欲行的喉结在颈间一滑,下意识地别过头去,心脏漏了一拍。他又控制不了这种细枝末节的事,也就稍显冷峻的脸可以挽救他的面子于水火之中。食髓知味的体会,真是不止一次。
等向晚萤进了沐浴间,他才跟着走了进去,心里默想自己需要个口罩,才能在流鼻血的时候,不那么明显。
这次选的是泡澡,向晚萤就懒洋洋地依偎在浴缸里,看小李在旁边调试水温,给他放温水在浴池内。受伤的左手被他挂在浴缸外侧,触不到什么水。锁骨也不会因为被水没过而感染出事。
洗澡或多或少是件无聊的事,于是向晚萤在泡的过程中就可劲儿地望着李欲行,打量着这个矜贵冷面的俏公子,带着些打趣。
李欲行长得很俊,是他见过少数仅凭长相就让他可以燃起反应的人。
而向晚萤可是见过真男人战损状态的。军装警服、西装革履,战伤战损,不都一向被誉为外貌的加分项。可李欲行不需要这些,就让人欲罢不能。
凌厉的眼神,似笑非笑的薄情目,唇边痣一点,都让向晚萤在看见他监狱照的那刻燃起了兴趣。李欲行笑起来是桃夭李艳,人面桃花相映红。不笑的时候冷峻薄情,让站在他面前的敌人都生畏惧怕,害怕被饿狼咬上。
笔挺的站姿,高挑的身材,紧实的肌rou,的确不像是个---在办公室里搞贪污受贿的罪犯。
向晚萤勾了勾嘴角,准确而言是玩忽职守罪。这一手玩得Jing明,算起来,他好像还的确可以当作是玩忽职守罪,可惜档案上写的,可和真实的本人不符合。
这件事他已经知晓了至少半年,只是向晚萤不明白,自己应该什么时候揭晓,比较有意思。
所谓的‘我知道你知道我的身份’,但是‘你知道我知道你知道我的身份吗’,还真是好笑的绕口令。
李欲行捏着毛巾,就这样伏在浴缸侧面,伸出手一点点为向晚萤擦拭着肌肤,为他搓澡。向晚萤懒洋洋地眯着眼睛享受着,直到感觉到什么不对劲。他的rou棒又被李欲行用毛巾绑起来,缚着不许他高chao。
他侧过头望着李欲行,就看见对方手中捏着淋浴的莲蓬头。心里暗道不妙,却又下意识地用舌头舔了舔牙齿,滑过虎牙。尖锐锋利的赤牙,在舌尖留不下什么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