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去后花园偷情的事情看似谁也没有发现,唯有一人,他是赵云锦的岳父,发现二人在玫瑰地交媾,本应该上前分开这对荒唐交配的畜牲,却觉得自己大脑被迷惑了站在原地动也不动,这副画面实在是荒缪又yIn乱,少年的屁股风sao放浪,二人做爱方向正对着他偷窥的地方,男人很轻易就看清了他们交媾的结合处,黝黑粗大的畜牲屌将sao逼撑开到拳头那么大的洞,少年反倒非常的享受,xue缝里的水跟发了涝灾一样,两条大腿白的发光yIn乱晃着,他不由得看痴了……
直到二人歇战离开,他才站起发麻了的身体,鬼使神差走到满是yIn水的玫瑰前,这株玫瑰为罕见的纯黑色,而此刻上面沾了大量黏ye汁水,闻着空气中残留的甜腻味儿,男人呼吸失控,手指捻了点花瓣上的yIn水放进嘴里品尝,眼睛一亮,好甜。带了点儿奇怪的浓重麝香味,应该不是少年的,是女婿溅射出的Jingye,味道太重了,一尝就知不是少年的东西。
对于自己吃到了女婿的Jingye水,男人有些犯恶心,他回过神不禁恼怒,堂堂白三爷,在偷偷吃一个小孩做爱中留下来的sao水,第一反映是绝不能让第二个人知晓。
白三爷疼爱女儿是出了名的,哪怕是强强联姻,也看不惯女婿在婚宴上和人鬼混,虎着一张脸打电话吩咐属下把少年迷晕带到客房,敢给他女儿戴绿帽子,就要受到该有的惩罚。
他回客房洗个澡,出来腰上只围了一件浴巾,做完一切深思,他为什么要洗澡?潜意识里好像在期待什么?白三爷心中怪怪的,这种奇怪感觉一直延续到看见床上昏迷的白玉美人也未散去,陌生久违的冲动犹如个毛头小子。白三爷不自在地斥责保镖:“谁叫你们把他衣服脱掉?”
“也罢,滚滚滚。”他不耐烦的挥手。
白三爷打开床位摄像机,走过去打量和他女婿偷情的少年,灯下看美人别有一番妩媚风情,一具年轻娇气的rou体。伸手抚摸脸颊拂去额头发丝,指下皮肤晶莹洁白,细腻滋润没有瑕疵,宛如极品的羊脂玉。白三爷多年沉寂的心跳动,美人赤身裸体的呈现在眼前,上面尚存和女婿激爱留下的艳色红痕,挑动他每一寸呼吸,少年白皙的胸口,两个小nai子鲜嫩得仿佛能滴出汁水。
这是他首次把一个人迷晕带到床上,为了报复,为了私欲,他现在有些分不清了,自看到少年在男人身下的媚态,他就控制不住脑子里的yIn邪思想。在下属眼中朋友眼中,他是一个古板无趣没有性生活的领导者,对手送来的美人,属下送来的美人,没有一次成功留在身边过,就连唯一的女儿也是在年少无知被偷种子得出的意外,若让他对手,道上的朋友知道他企图迷jian一个美少年,估计会笑掉大牙。
白三爷尽管对美人起了邪恶心思,动作仍然不缓不慢的扯掉腰上浴巾,光溜溜的身子轻轻地压在小孩身上,感受皮肤相贴的舒爽感。他的江山靠鲜血打下来,当时家里穷没读过什么书,年纪轻轻误入歧途混了黑,他无论穿上再华贵的衣裳,内里还是一个暴力大老粗,而眼前少年,却让他甘愿收起所有的不耐烦和粗爆脾气。
他知道少年吃了药,现在肯定神志不清,那药是极为珍贵的迷药,吃了后不会完全失去对外界的感官。少年不愧是个yIn荡的sao货,身体才压下去,一点抚慰动作都没有做,便听见了一声娇媚的低yin。
白三爷黑幽幽的眸子暗沉沉,这迷人的妖Jing无时无刻不在散发sao浪,晕了都能sao成这种状态,若醒了岂不是要浪上天?脑海里蓦然跳出女婿和少年交媾画面,的确是很浪,小屁股扭的晃花人眼,鸡巴都cao到底了,还在往鸡巴上送,他女婿的那根大屌,恐怖得和畜牲一样,心中惆怅不已,他的鸡巴也不小,和女婿比起来却短了,真担心满足不了yIn荡的小家伙,作为一个男人满足不了另一方简直是耻辱。
脑子里愤恨把赵云锦骂千百个来回,手掌抓起少年胸前的两团嫩rurou揉捏。
少年的nai子不大,但看着特别的sao,ru头早就被他的女婿揉成艳丽红,犹如含苞欲放的美丽玫瑰。双手罩住这一对白皙的nai子,揉捏成各种yIn靡的形状,微微张开手指露出ru头,白三爷像一头饿了许久的狼,张嘴嗫着nai头猛烈舔舐,他要好好教训一下女婿的小情人。
手慢慢放开搓胸rou,嘴唇却没有离开nai子,白三爷的手往下抬起少年白皙的右腿,揉捏肥厚多rou的sao屁股,另一只手猥亵起好奇已久的私密处,在双手都忙着的情况下,他的身体重量自然全部压在少年身上,暖烘烘的肌肤无缝贴合,房间里的欲望气息浓烈。
少年rou瓣Yin唇又厚又大,剥开隐藏在草丛里的两瓣rou,缝隙shi唧唧的,让他想起少年是怎么用Yinxue吃下女婿的畜牲鸡巴。
实在是sao媚的让人难忘。
他手掌略显生涩的覆在整片花xue上搓揉,不一会新出的yIn水流出洞外。白三爷生猛的吞下口中分泌出来的唾ye,伸出一根手指摸到少年shi热紧致的xue口,在念念不忘的小嘴上轻轻刮蹭,他不着急进去,就像得到一件心爱的玩具,充满了爱护的小情绪。
这儿触感美的让人流连忘返,但白三爷选择忍痛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