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顾天野定了关系后,苏晏宁出台唱戏几乎是寥寥可数了。成天腻在府里同顾天野混,外头懂些他身份的人只觉得可惜,但苦了一些只拿他当旦角的爱慕者,许久不得见佳人,有些人就动上了心思。
这几日沈钰沉忙的很,商行里有些事情,只能暂且宿在里头两天,这可让苏晏宁如放飞的鸟了,如果以前要和人分享男人,顾忌男人身体做不上几次,现在一人独享,恨不得沈钰沉走几天就带人在床上待几天。
刚刚结束不久温存,下面的雌xue又被cao的一塌糊涂,顾天野为难的看着明显还不满足的男人,实在累的不想再动了,好言相劝:“让我歇歇罢,好不好?我那儿好难受,你让我歇歇,再给你弄行不行?”
并不是不想拒绝,但那么长时间他也明了,不管在床下什么样子,一上床自己的意愿就是可有可无了,再怎么拒绝也没有用,还不如服软让自己好受些。
“苏先生,外头有人送了礼物来,可要传给您看看?”管事的声音从门外响起,似乎有点奇异的尴尬。自从顾老爷去世沈夫人当家府里就不太好直接以太太之类的称呼了,都是直接叫他们先生。~“看看吧。”顾天野去拉他的手恳求着,苏晏宁爱看他对自己这幅有点撒娇的模样,就让人拿进来了。
但一看到是什么,就可以理解管家的奇怪了。锦盒里竟是一件月白色的旗袍,用料光滑Jing致,手工绣着蝶戏牡丹的图案,一看就废了大功夫。顾天野一愣,有点无奈,“可惜了这么漂亮的衣服。”苏晏宁艳名在外,倒常有人送些女人的珠宝首饰想博美人一笑,这送旗袍的倒是第一次见,但意思想必也差不了多少。
倒是苏晏宁看着那旗袍心头却开始有了点主意。“是吗?既然阿野觉得可惜,不如就让阿野穿给我看看?”那件丝薄光滑的衣料被取出握在手上,苏晏宁笑得妩媚,一如那些爱慕者魂牵梦绕所求。
简直胡闹,先不说他愿不愿,这旗袍虽然是按着苏晏宁男人的身段定的,尺寸稍微大些,但他的身子比纤瘦削长的苏晏宁壮了那么一圈,怎么塞的进去?
可惜苏晏宁心以定,直接搬出了沈钰沉吓他,“不穿我就等你的沈夫人回来再拿来给你穿,我俩一起看也好。”苏晏宁再怎么说也是比沈钰沉好说话一些的,也就是他顾天野才敢讨讨饶偷偷懒,沈钰沉一在可就是让张腿张腿,让掰xue掰xue的了。
“我穿,你别说……”涨红着脸取过衣服,他也没穿过这女人的衣服,只能解了扣子从头上套,开始还算顺利些,到了胯部就困难了许多,他那routun肥厚饱满,…薄薄的衣料紧绷着tun瓣似乎欲裂,但顾天野不知是该清醒还是无奈,这旗袍叉开的极高,加上他壮实撑衣服,那叉甚至连屁股都遮不过,一行动结实的大腿也能看个完全。还不算,胸口的盘扣被那鼓囊的胸肌撑的一个记不上。
“你看,我穿不上这衣服的,绷的我好难受。”男人娇气的抱怨,就这样袒胸露ru的套着那极具女性气息的衣服,诱人的肌rou线条撑起丝薄的绸缎。明明如此阳刚,却显示出一种诡异的融合,蜜色rou欲的身体风sao浪荡如ji女,眼神却永远清澈天真。
苏晏宁牙齿发酸,哪里还跟他废话,抓了人就去把下摆撩开,刚cao过不久的小bi还嫩红带露,硬挺粗壮的鸡巴一Cao进去就懂得讨好紧裹,苏晏宁动作又快又急,男人还没能调整好,一下子被干到了底,哀哀切切的撅着屁股躲闪,被逮着腰往上头狠掴了两掌,routun上留下微红的印记。
“小荡妇,穿这么sao,勾的人都来强jian你是不是就乖了?把这小bi都cao烂了,看你还勾引不勾引人!”苏晏宁素爱说些颠倒黑白的话侮辱自己,明明是他逼自己穿的。男人有点委屈,但很快就容不得他有其他心思了。那根滚烫的rou棍摩擦得他xue里又热又麻,yIn水泛滥似的往外漏,被发现后又获得了更多的奖励。
“把宫口儿开开,小妈今天cao你的子宫。”苏晏宁动作不停,还拾起来以前习惯的自称,rou棒越进越深,几次抵上那秘境口又被男人抗拒得挣脱了。哪怕这么多次,顾天野还是最怕被碰那处了,幼嫩的子宫接受稍微的刺激便又痛又酸麻,每次一要cao那里他就又哭又叫不愿意。
“不要,不行!我那开不开的,今天不cao那儿,明天、明天行不行?”他紧张的抓着身上人的胳膊哀求,却被过紧的衣服限制了些行动。白皙修长的指尖将微红的蜜色routun按出小小的凹陷,艳若桃李的美人轻笑着压紧他的身子。
“不行。开不开那就小妈帮你吧。”
“呜啊!——”娇嫩的宫口被蓦然用力的撞击顶得糜烂乖顺,最终没能守住防线,让作恶的rou棒挺进了秘境。嫩xue要被迫喷出几乎yInye,顾天野哽咽着颤动腹肌,脑子一片空白,大力喘息着消化过激的刺激。
白色的旗袍已经染上了各类水渍,已经分不清是汗ye还是什么,男人的躯体被勾出更加明显的线条。
“阿野这个样子,真像个sao浪的姨太太。”苏晏宁舔尽他脸上的泪,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想法,“这样倒也不错,我做你父亲的姨太太,阿野做小妈的姨太太,你们顾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