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浓厚的薰衣草香气之下,床单依旧散发出一种Jingye的苦味。薛轻狂早料到他会反抗,可没想到江隐洲哭成这样。
他将少年搂在怀中,轻轻舔着他脸上的泪。
周五就要前往欧洲,晚上还有训练赛,不知道几点会有人来找他们。一想到他们的关系或许会被暴露让更多人知道,薛轻狂忍不住更加兴奋起来。
他已经很久没有闻到过少年身上的气息,那种青草味就像是毒药,只要一滴就足以让他疯狂。
他把江隐洲抱到了床上,用手拉下了少年牛仔裤的拉链,那里面的东西很快变成了鼓胀的一团,在空气中颤抖。
“不……不要,放开……我!你撒谎……骗子……”
薛轻狂无奈的摸了摸鼻尖:“就算做不成恋人,做炮友不好吗?”他看了看还没有被拆开的按摩棒:“难道你真的觉得那东西用着会比我舒服?”
Yinjing在男人的视线里不住颤抖,很快下半身就被扒了个干净,露出修长双腿。空调对着床的这边吹,让少年的肌肤上起了一层战栗。
薛轻狂松开手转而握住了那根硬挺的鸡巴上下撸动,故意不去触碰后方的菊xue。江隐洲的抵抗逐渐变得无力,只能任由着男人把他的双腿抱起,并渴望着那根鸡巴插进自己身体里去。
他不停地流泪,男人用舌尖舔去泪水,并在他的耳边吹着热气。
“我后悔了,江隐洲,我是真的爱你。”
趁着少年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当口,男人已经把鸡巴插进了他的身体里。江隐洲大张着嘴,维持着身体紧绷的姿势,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男人却已经开始尝试着缓慢地摆动腰,手指在少年柔软蓬松的头发里来回摆弄。
“太紧了可真是……”薛轻狂看着他的眼睛,“还是sao老婆Cao起来最舒服。”
江隐洲不想听,可身体却因为那个扭曲称呼而起了反应,媚rou紧紧地缠着鸡巴,契合得让人惊讶。
“我很后悔,为什么要和你说分手。”薛轻狂反复重复着这句话,“我不希望你能原谅我,但现在来看,你也还是需要我的吧。不然怎么会买那个东西?”
“不是……不是那样的。”江隐洲偏过头去,害怕自己马上会脱口而出跟他复合的话语。
“那是什么?”男人用手将他的下巴抬起,仔细凝视着他脸庞。少年通红的脸颊和闪躲的眼神,让薛轻狂被诱惑一般地亲吻着他。
这个吻逐渐深入,伴随着下身的律动,舌头长驱直入,很快找到了少年的舌头一起搅弄。
舒服……舒服得要命。这样想着的江隐洲觉得内心情感要从胸腔里满溢而出,他沉沦在男人的怀抱中,做不出任何抵抗,甚至还闭上眼睛,迎合着男人舌尖的追逐。
“我……我不知道……”等到这个吻结束,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终于有时间来回答这个问题,“我做梦……梦到……”
他没有再说下去,有限的中文词汇并不足以让江隐洲描绘自己心中的复杂情感。
“梦到老公我了?”薛轻狂恬不知耻地接话,既然少年没有拒绝他的插入和亲吻,那就说明他还是爱着自己的。
“是,你。可是……”江隐洲声调突然提高了些许:“寒星哥,怎么办?”
“这跟他有什么关系?”薛轻狂迷惑不已。
“你……你和他,你和我,一样。”江隐洲艰难地吐出几个词来,让薛轻狂几乎绝倒。
男人不可思议地问道:“你觉得我也爱他?”
“不是……不是吗?”江隐洲吞吞吐吐地说着,“食堂,我看到,你们。”
薛轻狂想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自己和金寒星在食堂里说话的事情。他们当时说了什么?他已经完全不记得了。只是最后,青年恶意地凑进身来,舔去了他嘴角的饭粒。
金寒星根本不像他表面上那样人畜无害而温柔,这个混蛋,多半是看到了江隐洲才故意这样做的。
“当然不是。”男人几乎是咬着牙贴上了他的唇,江隐洲瞬间有一种被蜘蛛网缠绕住的错觉,只能任男人侵犯。
下半身也是,律动越来越频繁,插进来,抽出去,再插进来,抽出去……理智上明明告诉自己不应该这样,可身体早已屈服在情欲之下,男人的那根东西让他无比舒服。
“乖老婆。”薛轻狂在少年的耳边低语着,“你到底梦到了我什么?是不是像这样用大鸡巴Cao你?”
“……不……不是,啊……才不是……”
男人笑了起来,玩弄着他的nai头,突然撤身将那根东西抽离开来。
早已被快感所支配的身体感到空虚,一股奇异的麻痒从下半身升起,江隐洲满脸泪痕地看着男人,目光里充满乞求:“别……别走……”
“老婆不肯说的话,那我只好让你体验下另外的感觉了。”他弯下腰去捡起了崭新的包装盒,将那根长度和粗细都十分可观的电动按摩棒握在手里。
店家很贴心地赠送了小瓶润滑剂,但他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