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隐洲还没能反应过来,男人那根又粗又烫的东西就塞进了他的身体里。前列腺被gui头猛烈撞击,肠ye被刺激得一下子喷洒在柱身上。
“不……不……放开……放开寒星哥……”少年有些绝望地看着男人,耳边时不时还传来金寒星痛苦的呻yin,这让他泪水终于流了下来。
“他现在舒服得很呢。”薛轻狂吻了吻他的唇角,“和你一样舒服。”
“你……我不怪你,”江隐洲从来没有这样害怕过,他望着薛轻狂,却感觉自己好像在看另一个人。下身的撞击越来越剧烈,九浅一深的频率,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摩擦,都让他觉得自己要死在这张床上,“你……求求你放开他……啊啊!”
他此刻已经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语来,只能断断续续地恳求着男人放过金寒星。但江隐洲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在薛轻狂眼里是怎样一番模样,浑身赤裸,汗shi的鬓发,绝望的眼神和大张的双腿,却还在为房间里的另一个人求情。
这样的场景如同催情剂一般,让本来就极其不稳定的男人更加癫狂。
薛轻狂在他的体内拼命撞击着,却模模糊糊想起某些往事。最初的时候,他们是为什么而做爱呢?
对了,是少年撞破了他的好事……作为惩罚,他强迫江隐洲为他口交。再后来,他不知为何送上门来找他……久而久之 ,这样的关系渐渐变质,到了今天这般地步。
薛轻狂有些迷茫地问着自己,他可以为了江隐洲管住自己的身体,不再去碰其他人吗?
可以当然可以,只是这一切,值得吗?
“唔……太大了……出去……出去!”江隐洲忍不住发出了暧昧的呻yin声,随着鸡巴的抽插,他的xue口甚至开始外翻,有晶莹透明的yIn水从边缘流下,在床上流下shi冷的痕迹。
“sao老婆明明就是要高chao了,还嘴硬呢。”薛轻狂拧了一把他的nai头,感受着越夹越紧的肠壁。
果不其然,大量ye体从他的甬道内喷洒而出,绝望与恐惧交织在他俊秀的脸上,却还带着高chao的性感迷人。
“有star哥在旁边看着,你压力还真不小。”薛轻狂拔出鸡巴,伸手捞了一把他的yInye送到金寒星的嘴边:“来,尝尝后辈的味道如何?”
金寒星一直隐忍着没有出声,但体内那该死的键帽早已填满了他的褶皱,他卯足了劲想将它们排出,可后果却是尖锐的边缘刮擦着他的敏感点,让他全身chao红,根本承受不住这异物的折磨。
此刻薛轻狂伸过手来,他眼神一狠,竟是张开嘴狠狠咬了下去。
薛轻狂因为疼痛而皱眉,却没有将手收回来,而是意味深长地凝视着金寒星:“力气还不小,看来star哥还没爽到。”
江隐洲的yIn水顺着金寒星的唇角滴落,他恨恨地看着男人,心中的愤怒已经到达了极点。
薛轻狂毫不在意他的眼神,毕竟他有足够的自信能够把青年Cao服。他扶着胯下油光水亮的性器,在青年有些婴儿肥的脸上拍了几下。
“好啊,你有本事让我帮你含鸡巴,我就有本事把你这玩意咬断。”金寒星冷笑起来,微微露出极好的牙口。
“是吗?”薛轻狂无奈地叹了口气,“算我怕了你还不成吗?”
就在金寒星以为他们还有商谈空间的时候,薛轻狂却是突然分开了他的双腿,就着还在里面的键帽闯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猝不及防之下,脆弱的菊xue从外部撕裂,顿时鲜血如注而下。
甚至连薛轻狂本人仿佛都愣了一下,他低头看着两人紧紧贴合的那处,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
那布满狰狞青筋的鸡巴在金寒星的身体里肆意顶撞,将那几个字母顶到更深的地方去,似乎要将金寒星的最后一点羞耻和理智也摧毁。
在床上的江隐洲似乎终于恢复了一点力气,他费力地撑起身子来爬下了床,如同母狗一般跪在椅子边上,哀求着说道:“你……你放开他,来……来Cao我……怎么样都行……”泪水浸shi了他的脸庞,少年低声的啜泣似乎换回了薛轻狂的理智。
男人犹豫了片刻,终于停顿下来离开青年的身体转而抱起了少年:“sao老婆怎么哭了?是不是也想要老公Cao你?”
“是……是的。”江隐洲瑟缩在他的怀中,除了是说不出其他的话来。
“早这么乖就对了。”薛轻狂温柔吻去他的泪,粗壮的性器再度顶入了少年雪白股间,将狭窄的xue口撑成了一个shi淋淋的洞。
少年不断地呻yin、尖叫和流泪,快感和痛楚同时折磨着他,让他彻底被男人拖入情欲深渊,变成一个婊子。
客房里的键盘坏得很莫名其妙,几个常用键位的键帽都消失不见,甚至连垃圾桶也找不到。负责俱乐部杂务的人员十分好奇,前任中单金寒星到底对这个键盘做了什么。
但无人得知,也无人关心。因为夏季赛季后赛近在咫尺,而且队员们的状态越来越好,几乎是到了拿什么阵容都能赢的地步。
单带,团战,poke,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