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赛的成绩与世界赛紧密相关,薛轻狂便也再没有什么空闲和江隐洲卿卿我我,这天他被经理亲自请到二队却不是因为江隐洲,而是因为他的继任中单顾影。
顾影病得很厉害,高烧在床上躺了几天,却怎么也不肯去医院,俱乐部也只能让队医照看着。他这病反反复复的,又有些说胡话,喊着旁人听不懂的名字,唯一能分辨出来的,便是薛轻狂。
再怎么说,顾少爷家里也不是吃素的,要是打职业落下什么病根,俱乐部也不好交待,赶忙便从一队叫了薛轻狂过来,保不准便有奇效。
薛轻狂与他许久没有联系,连在排位中遇到都是毫无交流,怎么可能知道他到底怎么了。
只是这经理一脸快要哭出来的表情让他拒绝不能,只得允诺晚上训练赛打完去二队看看顾影。
烧确实是退了,只是脸上还带着病态的嫣红,薛轻狂瞧了他好一会,又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奇怪。
横竖房内没人,他便自作主张掀开了被子,顺带将少年的睡衣也给扯了上去。果不其然,顾影白皙的身子上隐约残留着性爱的痕迹。
薛轻狂便觉得有些好笑,原来根源是出在这里,顾少爷三番五次地被男人jianyIn,心态大崩。
他坐在床边又想了一会,自己当初那般对他,他却也没有这么反应激烈,这么说来,保不准这次是他对那男人当真动了心。
他这般想着,又将少年半搂在怀中,凑近含住顾影毫无血色的唇缓缓研磨着。
后者吃了药,正睡得昏昏沉沉的,也只能任由他舌头长驱直入,仔细地舔吻着口腔上下。
他的身体比江隐洲更加柔软,让薛轻狂心中欲念渐渐升腾,舌头顺着脸颊舔弄至耳垂,轻柔地将耳廓含在口中,模仿着抽插动作。
顾影意识混混沌沌的,只觉得被什么人抱在怀中温柔舔弄,让他又是舒服又是觉得怪异。
薛轻狂见他的身体有了反应,也是低笑着伸手到了他的睡裤里,握着那根软趴趴的东西开始上下动作,Yinjing渐渐有了反应的同时,顾影白皙的脖颈也渐渐泛起粉色。
“唔……别……别弄了……”少年终于从幻梦中惊醒,与男人四目相对时却悚然一惊,失声叫道:“薛轻狂,怎么是你!”
薛轻狂按住他挣扎的身体,故意朝他敏感的耳垂喷着热气,满意地看着少年颤动睫毛:“不是我的话,你还希望是谁?嗯?”
顾影恨恨地瞪着他:“你们这些该死的强jian犯!尤其是你,把小江也……”
薛轻狂隐约想起来自己上次和江隐洲做爱被少年撞破,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微一笑:“我倒是很想知道,这个你们指的是我和谁呢?”
顾影一怔,咬着唇瓣不肯再说话,薛轻狂也不逼他,只是轻轻吻着少年的头发,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这次病得不能上场,就是因为那个人的缘故吧,你明明可以以此为借口,让他身败名裂的,可你为什么不说出他的名字,反而要折磨自己?”
顾影更加无言以对,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薛轻狂。
“你这样的眼神实在让人很想把你压在床上Cao,小影子,可别告诉我,其实你也爱上了男人,爱上了一个强jian自己的人。”
别薛轻狂轻而易举地点破内心,顾影几欲崩溃,几乎将唇瓣咬出血来,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千万不要上了面前人的当。
见他如此模样,薛轻狂更加确认了心中所想,手在少年的阳物上温柔摩挲,不经意地滑进了后方隐秘之处。
肠道里的温度比平时更高些,里头虽谈不上水ye泛滥,却也足够容纳手指进出。薛轻狂耐心地插了一会,便感觉到那处变得逐渐shi滑起来,不禁调笑道:“怎么,他几天前射进去的东西还没弄出来?”
顾影拼命抵抗着异物侵入,奈何越是抵抗便夹得越紧,让男人的两根手指在xue眼里动弹不得。他青涩反应让薛轻狂笑得停不下来,故意在xue眼内肆意搅动,强行打开少年的身体。
顾影只觉得xue眼又麻又痒,恨不得男人的东西能够进到更深的地方去,喉间也不自觉泄露出只言片语的呻yin。
薛轻狂笑道:“喜欢就叫出来,没人会说什么的。”
他话音刚落,却有人忍无可忍地推门进来,怒气冲冲地吼道:“你们在做什么?!”
进来的人身材高大,脸孔却颇为陌生,薛轻狂倒也没什么反应,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在做爱啊,你没看出来?”
顾影见到这人更是浑身一哆嗦,急忙想从薛轻狂怀中起身,奈何男人的手指偏要在他的凸点上狠命一按,让他惊喘一声,满脸绯红地跌入他怀中。
“许……天涯,你……过来干什么?!”顾影声音颤抖得厉害,饶是他平时再聪明,此刻也完全无法应对如此修罗场。
薛轻狂这才隐约想起来,二队春季赛时打野经过了几次轮换,这个叫做许天涯的,应该就是其中之一。
“我过来做什么?当然是要亲眼看你是怎么勾引男人的!”
顾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