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出租车上。”江隐洲生硬的中文让凌光愣了片刻,无声对薛轻狂做了个口型:“韩国人?”
“嗯哼。”后者摩挲着朱倾华富有弹性的屁股,顺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以免呻yin泄露到电话那头去,“你不是说最快明天才到?sao屁股想老公了?”
吊儿郎当的语气让江隐洲红了脸,却没有否认地轻轻嗯了一声。
薛轻狂露出了一个微笑,像往常一样开口:“我重新发你一个酒店地址,你直接给司机看就好了。”
临时换了地方?江隐洲皱眉,却没有再问下去,只是乖巧地答应下来。
唯一让他比较疑心的是,司机在得知更换地址后奇怪地看了他几眼。
是一家开在红灯区的情趣酒店,旁边来往的行人不是醉汉就是衣着暴露的应召女郎。江隐洲抿着唇,慢吞吞地走了进去。
电梯里的人也同样奇怪,见到他的模样甚至眯着眼睛凑上来说了几句日语。他不看片,也不会日语,自然也就听不懂那是在骂他婊子。
走廊里异常安静,一种不安感漫上心头。他在约定的房间前敲了敲门,还未反应过来便有一只手伸出来将他强硬地拉了进去。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江隐洲才看清此刻的处境,面前是两个戴着面具的高大男人,不知道是什么来历。
是日本人吗,还是中国人?薛轻狂,他们把薛轻狂怎么样了?正当他踌躇着不知道如何开口的时候,其中一个男人却是走到了他面前,用修长的手指托起他的下巴,似笑非笑:“这婊子当真自己送上门来了。”
是标准流利的中文,江隐洲深呼吸迫使自己思考,兴许是薛轻狂遇到了什么麻烦事,所以才会……他平缓了一会,勉强开口:“他,在哪里?”
男人有意无意地看了身后的男人几眼:“怎么,想知道他的去向,那就拿东西来换啊。”
“换?”江隐洲盯着他,费劲地说着:“你……要钱?”
男人正想说话,他身后的男子却突然站起身来推开同伴,yIn秽目光在他的身体上不住打量:“当然是想试一试你的滋味了。”
江隐洲顿时面红耳赤,下意识就说了几句韩文。
男人不以为意,反而是笑着掏出手机来。
“别……别听他们的,你快走……我有办法……啊!”录音里是薛轻狂虚弱至极的声音,还夹带着鞭子和痛呼。
江隐洲又惊又怒:“你们!为什么……”
男人捏着他的下巴,手指缓缓摩挲过唇瓣,微微使力便按入口中,粗暴地调戏着舌头。
“他Cao了我的人,那我当然也要Cao回来才够本。”男人冰冷的言语让江隐洲浑身一僵,脑子里乱成一团,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这种被陌生男人亵玩的感觉实在令人作呕,他努力躲开对方的纠缠,狠狠地朝那戏弄自己的手指咬下。
“啧,爪子还挺利。”薛轻狂险些暴露自己的身份,他吃痛地收回手指,故意压低的嗓音沙哑无比,冷笑着将江隐洲按在床上,隔着衣物玩弄他的nai头。
“唔……”大床上传来的呻yin让江隐洲意识到屋子里还有第三个人的存在,这个人浑身赤裸,白皙的身体上尽是yIn水和Jingye,显然是才被蹂躏过的模样,他仔细辨认了一番确认他不是薛轻狂后才放下心来。胸口被揉捏的疼痛却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想要更多的欲望,甚至连下身也渐渐……
“别……碰我!”江隐洲咬着唇努力想要躲开男人的玩弄。
“这样吧,只要你让我Cao一回,我马上就把你的小情人放了。”薛轻狂刚刚目睹了一场活春宫,还未消退的欲望在见到江隐洲后越发膨胀。他喉结滚动着,俯身含住了少年的一边ru头,另一边则被他握在手中,用手指挑逗着粉嫩的nai头,拉扯揉捏,无所不用其极,不一会就敏感地挺立起来。
“怎么?不说话,其实你现在也被我摸得很爽吧,只要是男人不就行了,我的鸡巴可不比你男人差。”薛轻狂的手在他身上胡乱游走着,也不知为何专挑着江隐洲敏感部位下手,让后者觉得全身越来越难受,后方那处xue眼越来越痒。
“不……不行,”江隐洲扭动着身体挣扎,喉咙里却时不时泄露出呻yin来,“我……我只要他,别人,不行。”
正在玩弄他身体的男人猛地一僵,这番话语一字一句地撩拨着他的欲望,甚至让薛轻狂有些后悔起来,自己是不是不该弄出这一场戏来?
不过木已成舟,本就没有后悔的道理。透过面具,他审视着江隐洲已经半裸的身体,想起替他含鸡巴时时少年勾人的红舌,主动掰开屁股时的放荡,还有shixue里那紧致和销魂……薛轻狂再也忍耐不住,修长的手指直接挤进了狭窄的xue眼里开始缓慢抽插。
里头shi得要命,不像是yIn水正常分泌的模样。薛轻狂头皮发麻,千言万语化成一句粗口。
Cao,原来他当真想我想得要命,在来之前自己就做好了润滑。
明明才半个月没有见过他,薛轻狂此时欲望却如同黄河奔腾之水,胯间的鸡巴直愣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