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傍晚7点的时候,余夏卢出现在山路上,抬眼,看了看灰暗的天色,又看了看远方稀稀落落的房屋。
在外漂泊了好几年,他终于回来了。
正当他抬脚打算继续走的时候,突然听到一旁的玉米地里,传来了一阵轻微摩擦的声音,他眉头一皱,停住脚步。
这里四面八方都是大山密林,几乎人迹渺渺,更多的反而是野兽,他琢磨着自己怕不是碰到野兽出行觅食了……
想是这么想着,心里却不怎么害怕,他还打算上前查看一番,但就在这时,玉米地忽然传来带着惊慌和虚弱的声音:“有人吗?”
这个声音听起来不像男孩子,但也不像女孩的声音,余夏卢琢磨着,应该是一个双性人。
玉米地里的那个人又带着一点惊慌说:“有人吗?救救我!”
余夏卢这次倒没有多想,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前去,扒开树叶一看,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他眼中:“啊,王哥,怎么是你?”
王哥名叫王舒奎,和余夏卢预想的一样,是一个双性人,还是隔壁村的村草或者说……村花,他记得5年前就被他们村的二狗哥娶了过门,那个时候他还只有16岁,当时就特别羡慕二狗哥能够娶这么漂亮的王舒奎当老婆。
先不说王舒奎长得有多么好看,但说他胸前那一对巨大的nai子,就几乎将衣服给撑开,绝对可以称得上是汹涌澎湃,以前王舒奎抱余夏卢的时候,差点没将余夏卢溺死在他那双软软的大nai子之中。
而眼前的王舒奎只穿一件薄薄的衣裳,胸前的大nai子没有半点下垂的迹象,一如既往的傲然耸立,而且他好像没有穿nai罩,余夏卢的视力非常不错,都能够看到他凸起的nai头将衣服给顶出一个小点。
妈的,还真sao……余夏卢盯着他的nai子看,忍不住在心里这样说了一句,又发现他侧卧在草堆里,似乎不太舒服,那张好看的脸上显现出了一丝痛苦之色。
“王哥,你这是怎么了?”余夏卢赶紧关切的询问。
王舒奎感觉到余夏卢火辣辣的目光停留在自己nai子上,他白净的脸蛋有些红润了,低着头,咬着牙,好一会才想起来回答余夏卢的话:“本来我是打算来采摘一点玉米,但突然冒出一条蛇,把我给咬了……”
余夏卢赶紧上前去,关切地问他:“是不是毒蛇?可不能拖延……能给我看看吗?”
听着余夏卢的话,王舒奎的脸颊更加红润,他的头也低得更加厉害,甚至余夏卢能看到他白嫩的耳朵都变得通红,他犹豫了几下,才用手指指自己的大腿中间,嗫嚅说:“他、他咬了我这里……”
“!”余夏卢的面色顿时古怪起来,这到底是什么蛇?怎么挑那个地方下嘴?
王舒奎看余夏卢完全没有反应,又感觉被那条蛇咬过的地方又痛又痒又麻,心里怀疑那条蛇还真是毒蛇,心中也有些急了,泪眼汪汪地看着余夏卢,对余夏卢说:
“这条蛇也真是坏的很,哪里不咬,偏偏咬我的小rou逼……我的小rou逼平常健康的很,可是现在又痛又痒又麻的呜……好难受呀呜呜……余夏卢,你以前不是和韩爷爷学过医吗?能不能帮我处理一下?”
韩爷爷是这个村子最得高望重的人,不说威望,单单只是他一身的医术,也是这里少有的,村里面的人无论大病小病,只要找到他、基本都能解决,甚至偶尔还要解决隔壁村、隔隔隔壁村的病人……
余夏卢便是被韩爷爷捡到,养着长大,当然也学到了一些东西,只是他看着被王舒奎按压着、被裤子遮挡住的小rou逼,眉头皱了皱,还是有些为难的说:“王哥,我现在身上也没带针器,就只能用最古老的办法了……”
王舒奎的小rou逼被咬的痒的不行,他伸手,隔着裤子抓了抓痒,但还感觉是隔靴搔痒一般,完全没有用,痒得眼泪都出来了,听到余夏卢这么说,挣扎着坐正身子,赶紧询问:“什么办法?”
余夏卢看着他胸前因为动作产生的剧烈起伏,舔了下嘴唇,又吞了一口口水,认认真真的说:“用嘴吸!”
王舒奎呆住了,他原本就红润的脸颊立刻红霞满天,看起来娇艳迷人,令人欲望高涨,尤其是他听到余夏卢这句话,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小sao逼更加sao痒,甚至他忍不住用手指往sao逼里面戳了戳,还好有裤子挡着,不然他就要在余夏卢的注视下,主动将手指Cao他紧致用肥嫩的小rou逼了。
虽然没有将手指Cao进小rou逼里,保住了自己的形象,却也让他更加难受,心里发慌,嫩白的小手也忍不住微微向上,隔着裤子抓住了自己的小小鸡巴,然后才松了一口气,抿着嘴唇,身体微微发抖。
余夏卢看着王舒奎低头,脸蛋通红,却不肯说话,不由催促他说:“王哥,被蛇咬了可耽误不得!你还说你又痛又麻又痒的,这蛇说不定很厉害,要是毒素转移到其他部位,到时候我想吸都来不及了,性命攸关,又会有什么好不意思的?”
王舒奎瞪了他一眼,突然又伸手,抓了抓自己的小rou逼,对他说:“你哥我可不是年轻的小sao货了,什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