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别跪着了,你身体不好小心受凉。”安桥想要过去拉起跪在地上穿着一身黑衣的青年,眼中晦暗不明。
“不要劝我了,我想再陪他最后一程。”脸色苍白的周和Jing神有些萎靡,神色忧郁双眼红肿。
这里是灵堂,是周和的丈夫下葬后的第一天,按照习俗亲人要为他守灵三日。严格说来,周和是安桥父亲的第二任妻子,他是安桥的继母。因为周和嫁进来的时候安桥已经十五六岁了,而且喊一个男人“妈”也是在别扭,于是安桥的父亲就让他喊“哥哥”。
安桥一开始当然是不愿意的,对待这个小妈脸色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可是突然有一天,安桥的态度就转变了。虽然在周和面前说不上把他当成长辈,可也是亲近了不少,也不再耍脾气。整天哥哥长哥哥短的喊,让周和又惊又喜。
现在,周和的丈夫意外去世,周和虽然没有多爱这个人,可面子上的功夫就要装出来。毕竟他对他有恩。
跪在垫子上,周和低头看着地面。在他看不到的背后,安桥双眼里布满了可怕的欲望。像是多年困兽终于出笼,再也压制不住本性。
慢慢蹲下单膝跪在周和身后,安桥先是用手环抱着周和的双臂,另一只手捂上了对方的双眼。
“阿桥!你做什么?”
周和挣了两下没有挣开,不但如此,他还感觉到有温软的东西碰上了自己的耳垂。周和浑身一激灵,下意识的偏头。
“安桥!放开我,这里是灵堂,你别胡来!”
“胡来?”安桥又吻上周和的侧脸,双唇在对方滑腻的皮肤上摩挲着开口,“哥哥,我想抱你好久了。你不知道当我看到你在那个人的怀里时,我有多嫉妒。嫉妒的要发疯,想把你从他怀里抢过来,压在自己身上。”
shi滑的舌尖舔过那双淡色的唇,安桥声音Yin狠又偏执,“我想狠狠的占有你,Cao进你的xue里,子宫里,让你成为我的人。”
“现在,那个人终于死了。哥哥,你自由了。”
“你,是我的了。”
安桥每说一句,周和就颤抖一分。他从不知道自己的继子竟然对自己抱有这样的欲望。揭开沉稳开朗的表皮下,竟然是这样的一个固执又可怖的人。
周和:“不……”
“不?你没有权利说不。”安桥霸道宣布,然后直接扯下安桥手臂上带着的黑色绸布将对方的双手绑到身后。裤子被扯下露出里面纯白的内裤。
“安桥,你不要乱来, 求你了,这里是,是灵堂……”周和一阵绝望。
“啪。”
勾着内裤的边缘又松开,松紧打在tunrou上发出清亮的响声,安桥勾指把周和的内裤也脱下。
饱满挺翘的tun部白皙又富有rou感,周和的体毛很淡肤色又白,下身也带着一股纯洁又不可侵犯的味道。可安桥知道,周和已经被玩儿的熟透了。
被,他的父亲。周和的合法丈夫。
“哥哥,我不会堵住你的嘴,等会你想说什么都可以尽管说。”安桥捏着周和的软tun,“如果你的声音够大能把外面的人叫进来,那我还省了一番功夫让人知道我们的关系。顺便还能让别人以为你就这么不要脸的,刚死了丈夫就迫不及待的爬上了继子的床。”
安桥解开自己的裤扣,释放出自己的欲望。他跪在周和的身后,握着硬挺的鸡巴往周和的tun缝里面钻。gui头划过紧致的后xue接着往下蹭到了两瓣rou嘟嘟的Yin唇。
灼热的rou棒被夹在腿根处,那点热度几乎要把周和融化。他该拒接该推开自己身后的人,可他双手被绑,什么也做不了。如果闹得太过引来外面的人,那他的下场更不会好。
gui头蹭开两瓣Yin唇顶到shi滑的xue口,往上微微用力就能把gui头埋入那销魂之处。安桥用手掰开周和的两瓣屁股,让自己的鸡巴好能进入的更加顺利。
“哥哥的xue真热,被那么多道具Cao熟了还这么紧,我还以为哥哥的xue会被玩松呢。”安桥把鸡巴全都插进xue里之后用往上顶了一下,gui头碰到了深处一个更为紧致的小口。
“感觉到了吗?我顶到哥哥的子宫口了。”安桥掐着周和的腰贴着他的耳边说话。
周和咬着唇一言不发,安桥抱着他插在他的逼里快速顶弄,胯部撞击tunrou发出的“啪啪”声在宁静肃穆的灵堂里显得那么yIn靡。周和的脸上落下泪来,又被安桥舔去。
“哥哥,我Cao的你爽,还是父亲Cao的你爽?”安桥明知道周和不想听,可还是喋喋不休,仿佛在这个问题上较了劲儿,非要问出个明确的答案来。
“我之前,看到你和父亲在厨房里调情。你就那么不要脸的,让他拿着一根茄子往你的小逼里面捅,还分开双腿叫的那么yIn荡。比手腕还粗的茄子,你这小逼都能吃下去,怎么被玩了这么久,小逼都没松呢?”
“他是不是还把拳头差到过你的逼里?”
“他拿东西玩你的时候都能叫的那么爽,现在为什么不叫啊,我Cao的你不爽吗?哥哥。”
周和靠在安桥的怀里听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