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茂林和秦修竹两人的婚戒堂调教一共持续了一年,这一年他们经历了很多诸如物化调教等淡化他们为人意识的内容,他们甚至还被关进过畜养牲畜的家圈里,像牲畜一样生活过。虽然那个家圈是专门给他们建立的很干净的场地,这还是将他们残留的最后一点尊严彻底压碎了。为了让他们意识到他们的身份,隔了大概八九米的他们的正对面是一个真正的家圈,里面养了一群猪。他们和猪一样睡觉,一样被喂食,一样拿嘴巴在食槽里进食、喝水,一样被拿水管和刷子清洗身体,他们还被要求要和猪一样拿头去蹭喂食的人的腿去讨好喂食者和猪一样从嘴里发出讨好的呼噜声,他们没有说话的权利。
与他们一同被喂养的那几头猪被杀掉的时候,两个人也和即将被杀掉的猪一样,被四肢绑在一根粗粗的木棍上,被拉到了屠杀现场,在猪被杀掉的时候,他们一直在接受惩罚,通了电的和教杆一样的铁棍打在他们身上最疼的地方。他们和猪一样发出一声声惨叫,但结束时他们第一次真心实意地跪谢了行刑者——自己的主人。
被当成畜生喂养的那段时间,他们的喂食者也一直是褚溟深和他的两位父亲。
那之后,两个人就彻底成了褚溟深的畜奴,他们真心实意地敬畏自己的主人,把他当做了自己的天,无法反抗也不能反抗的存在。他们对婚戒堂畏惧到了骨子里,每次去婚戒堂都会很害怕。
褚溟深每次与他们一同回老家时,都会牵着他们在村里的道路上走过,有时绳子是绑在他们的项圈上的,有时却是与绑着他们Yin蒂的细绳连在一起的,他们赤身裸体地爬在褚溟深身后,初时还会有些抗拒,后来经历了喂养之事后,即使被牵着裸露的Yin蒂一路滴着yIn水爬过村里的路,他们也不敢有丝毫不愉的情绪了,他们甚至还会拿头去蹭褚溟深的腿来讨好他。
作为畜奴与褚溟深大婚了一年后,害死了褚辰远的秦修竹的狐朋狗友们相继出狱了。其中一个跟秦修竹关系最好的朋友拨打了秦修竹的电话,那天秦修竹正好在学校里,他接通了那通电话。
“竹子,关于那个褚辰远的事情,我觉得我还是跟你说一下吧。那天给褚辰远发的让他去北郊消息其实是明子抢了你的手机发的,那天你喝的特别大,我们发消息的时候你就已经不清醒了,之后我们硬把你拖上车的,上了车,你就睡了过去。我们没想到那小子会真去,他不知道你睡了,还对着车喊你是渣男,还骂了一句脏话,那时候我们也都喝的有点大,明子就朝他开了过去,没想怎么样他,但是明子喝的太大了,没开好车,就——”
秦修竹听完了他说的话,他脑子竟然前所未有地清晰,“什么?”他问,“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他的那位旧朋友真的再说了一遍,他把这些话录了下来。但是和哥哥一起犹豫了几天后,他才敢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他们的主人——褚溟深。
他说这件事的时候,褚溟深正拿穿了皮鞋的脚玩弄着秦茂林的雌xue,他很平静地听秦修竹说完了这些话,这让两人都松了一口气。但是他听完后的一句话立刻又吓到了他们,他说:“然后呢?你觉得我错怪了你们?该给你们道歉?还是觉得我这么对你们是错的?”
秦修竹赶紧跪伏在地上,脸色煞白地连说不敢,秦茂林也讨好地把雌xue往前凑了凑,褚溟深毫不客气地狠狠玩弄了一番,他问:“不是你渣了我弟弟?还是你没有包庇你弟弟?事情的起因不在你们身上吗?”
在他的质问中两人害怕极了,这一年来褚溟深的喜怒无常深深印在了他们的脑海中,他们不敢想象如果惹怒了他会受到的惩罚,要不是这几天看褚溟深心情好他们也不敢这么贸然提起,他们都做好了受罚的准备。
但没想到的是,一连番的质问之后,褚溟深又转了画风:“不过我这几天心情好,既然你们不是直接导致者,但我可以允许你们一人提一个要求,只要不过分,我都会答应的。”
他们显然早就想好了整件事情,也知道自己最想要什么,秦茂林说:“能不能请主人免了奴和弟弟每周都去婚戒堂的事情?”
“能不能请主人免了奴在辰远大人遗像前的自慰呢?”这是秦修竹的请求。
“这是预谋已久啊,”褚溟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行,我答应你们了。”
两个人忐忑的心情这才平复了下来,有了些高兴的样子,不过秦修竹不知道,即使他不这么要求,褚辰远的遗像也要从这个家里搬走了,因为前几天褚溟深和父亲都知道了关于褚溟深成为夫主与褚辰远之死并没有太大关系的事情。
压在褚溟深心里的其中一座大山终于被搬走了,这也是他这几天这么高兴的真正原因。
之后两个人卧室里的笼子被拆掉了,那儿终于放了一张床,两个人第一次睡在上面时,甚至好久没能睡着,夜里醒来也惶恐了好久。但是每天他们只有一个人会睡在这儿,因为他们依旧有一个人会睡在褚溟深床脚的地板上。
褚溟深撕毁了畜奴婚契,但是两个人并不知道,依旧紧守着规矩,诚惶诚恐地伺候着自己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