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白,伸手!”下课间隙,安修澜走到枝白面前笑眯眯道。
枝白收回游走的神绪,不明所以,到底还是伸出手递到安修澜面前。
安修澜将自己的手掌覆到枝白的手上,狡黠地笑了笑。他的手比枝白的手要略小一点,也更白皙,枝白只来得及感受到对方指尖的柔软,下一秒,他的掌心一沉,安修澜收回手,一块晶莹剔透的圆石出现在枝白手上。
那是一块琥珀。它质地极好,全然无杂质,在阳光下呈现近乎透明的金色,当中包裹着一片叶子。树叶破碎,形状竟有点像一只小狗。
枝白看了手心一眼,随即望向安修澜,目光中带着困惑。
“谢谢你上次陪我坐地铁,幸亏你在……刚好月考年级第一,爸爸答应给我奖励,我看到这个,觉得很适合你,就……”安修澜说着,不知怎么有点害羞,“你愿意收下吗?”
枝白胸间的一池水便又被他掀起了波澜。他紧握琥珀,又不敢太用力,怕把它捏坏。嘴唇嗫嚅两下,才郑重道:“我会好好珍藏的。”
安修澜见他严肃的模样,不由失笑道:“送你的,你随便怎么处置都行,这么严肃干什么。”他指了指自己的眉间,“你这里要夹苍蝇吗?”
枝白头一次被安修澜取笑,一时有些无措,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
“我,我长得太凶了……”他的声音带着点儿沮丧,只有在面对安修澜时,他才会有这么生动的情绪。要是枝白有尾巴,此时一定是垂头丧气向下弯的。
“……长得凶么……”
安修澜仔细地看着枝白的眉眼,愈发觉得那张脸矜傲逼人。
偏偏对着他露出最为温顺的一面。
他忍不住摸了摸对方的脑袋,笑道,“我很喜欢……这张脸。”
“——再说,长得凶又不意味着会乱打人,对不对?”
“……嗯。”
枝白低着头,本就不怎么整齐的一头短发被揉得更乱,他的眼睛却亮得惊人。
……
入夜,学校附近的快捷宾馆。
宾馆是最廉价的宾馆,房间内有着散不去的陈旧气息,床单隐隐发黄。在凌乱的床上,却有着一具雪一般清亮的年轻身躯,他跪趴在床上,tun部挺翘圆润,隐秘处的小口正在快速地吞吐一根狰狞的rou棒。他的面前,那张习惯性抿着的淡粉色薄唇,此刻也被一根巨物撑大,由于太过猛烈的抽插而一片晶润。
“这逼真带劲,妈的。”Cao着后xue的男人由于肠壁太过紧致,差点被夹射。他狠狠往routun掌掴两下,打出一层rou浪,在身下人的颤抖中锲而不舍地抽送着自己的rou棍。
“唔嗯……咳咳——……!”
枝白被打得猝不及防,口中的Yinjing直直捅入喉咙,连连干呕。喉咙的收缩取悦了身前的人。那人Jing瘦,唯独一根屌生的雄壮巨大,和他的身材形成巨大的反差。对方揪着身下人的短发强迫他抬头,猥亵的目光打量着他由于痛苦而紧皱的眉眼,附和道:“这脸看着凶,别说长得还真像那么回事,Cao,这小嘴太会吸了,爷爷的魂都给你吸出来……”
对方沉浸在情欲中,下手没了轻重,揪下几撮短发。枝白眼神骤然凌厉,竟透出几分漠视人命的寒意来。前者对上那双烈阳般的眼睛,不由被气势吓到,他向来引以为豪的宝贝破天荒地软了下来。
“瘦猴,你他妈这就不行了?”
床边还有几个站着的人,正就着这副血脉偾张的画面自撸,见Jing瘦男退了出来,另一个人立即爬上床顶替了他的位置。瘦猴仍处在心惊rou跳的情绪中,回头打量那具雪白的身体,却见对方双眼水光淋漓,身体yIn荡妩媚,哪里有半点威胁?
是他看错了?
半晌,在一屋yIn靡的声音中,他的下体再度有了复苏的趋势。他便不再多疑,再度加入了rou欲盛宴。
他骂骂咧咧地想,爷爷我还怕这个高中都没毕业的毛头青不成?
他们这群人专找落单的年轻男女下手,事后只要拍下对方的裸照,就没有人敢报警。今天原本的目标是一个落单的女白领,但突然有人发现身后那个银发小子的翘tun连宽松的校裤都无法遮掩。他们Cao惯了熟女,偶尔也想挑个高中生换换口味,便改变了下手对象。对方被他们抓住时没有丝毫慌乱,冷着声让他们放手。那家伙的眼神可真吓人,他们一开始确实被震住,以为这一次要失手,没想到对方的拳头挥到一半硬生生停下,到最后还是被他们弄进了宾馆。
等进房间脱掉衣服,他们发现这次真是捡到一个极品。
“我他妈就没干过这么绝的sao货!”捅着后xue的男人使劲掰着两瓣tunrou,从他这个角度,可以看到枝白下凹的腰、细腻光洁的背、天鹅般的颈。男人没什么文化,找不到词来形容他看到的景色,只觉得这个身体无论什么地方都透着一股让他欲生欲死的sao,几乎要把他的灵魂榨干。
他嫌背面干起来不过瘾,抓着枝白的腿把他翻转过来,枝白口中的Yinjing滑落出去,露出一张春chao难耐的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