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放学时安修澜接到司机的电话,说是来的途中出了事故,一时赶不及去学校接他。安修澜没有为难司机,便跟家中说,今天他坐地铁回家。
同学得知后不太放心,有几个甚至表示可以载他回家,都被安修澜婉拒了。
“昨天看的电影里主角就是搭地铁上下学的,我也想感受一下。”他笑着说。
等他真正走进地铁车厢,才发现通勤高峰时刻的地铁比他想象中要拥挤得多。他被人群挤得东倒西歪,车厢内混杂的气息让他的脸色逐渐泛白,额头沁出冷汗。
就在他摇摇欲坠时,一只有力的手扶住了他的肩膀。安修澜转头,看到了熟悉的银色短发,眸中尽是关切。
“枝白!你怎么在这里?”
自从和枝白成为朋友后,他叫枝白都省去了那个挂名的“安”姓。他总觉得去掉姓叫对方才是最顺口的。
话刚出口,安修澜便明白过来,“你为了陪我,也来坐地铁吗?”
意图被识破,枝白的耳尖泛红,薄唇绷成一条直线,无言地点了点头。
有朋友陪在身旁,安修澜看起来放松了很多,提起Jing神和对方打趣道:“是我想得太简单了,坐地铁原来这么不容——啊!”
经过一个弯道,安修澜被身后没站稳的人撞到,整个人和枝白贴到了一块儿。
入鼻是属于对方身上的清冽的气息,安修澜刚觉得自己从车厢内沉闷的空气中得到拯救,还想偷偷多吸两口,被他贴着的人似乎开始微微颤抖起来,紧接着他被扶着肩膀猛地拉开。
枝白觉得自己快烧起来了。
在被安修澜察觉异状之前,他瞅到一个下站的人空出来的座位,眼疾手快将安修澜塞进那个空隙中,这才偷偷松了口气。
安修澜只注意到视角旋转,下一秒他已经坐了下来。他抬头望向枝白,关心道:“枝白,你的脸好红,是不太舒服吗?还是换你坐吧。”
枝白抬手掩嘴轻咳一声,声音还有点哑,“……不用。”
“那谢谢你啦。”安修澜笑了笑,也不再坚持。他的脸色还是白的,整个人有些昏昏欲睡,“还有十站,我稍微睡一会儿……枝白,到了叫我一声……麻烦你了。”
没等枝白回复,他的脑袋歪到座位一旁,已经睡了过去。
枝白拉着吊环扶手,稳稳地站在安修澜面前,为他隔离出一道屏障。望着对方芙蕖出水般安静的睡颜,枝白的目光也变得无比柔和。
见到安修澜,他才算重新活了过来。
下一站是换乘站,涌上来的人特别多,枝白的身后几乎被紧紧贴住。他眉头蹙紧,顾忌到睡着的安修澜,他没有动。
这一站多弯道,人群由于惯性左右晃动,身后的人便也贴着他上下磨蹭。没过一会儿,枝白便感受到他的双tun之间杵起一根硬邦邦的rou棍。
他登时一阵恼火,但地铁上人太多了,他连转身都做不到,根本看不到身后那个人的模样。要是硬朝身后挤,安修澜就有可能被别人撞到。枝白握紧拳,咬牙忍了。
他没有出声,身后的人便得寸进尺,开始揉捏起他的tunrou来。枝白的tunrou在多人的玩弄下已经愈发圆润挺翘,弹力极佳,像有磁力般吸得人放不开手。渐渐地,那人的手指往tun缝钻去,隔着裤子的布料来回戳刺着那张隐秘的小口。
枝白浑身一抖,眼神骤然凌厉,握着吊环的右手几乎要把塑料把手捏碎。他将左手向后探去,企图抓住那只胆大妄为的手,将它一把折了。但对方更快一步,似乎带了刀片,将枝白后tun的位置割开了一个小口,随即往xue口捅入一个指节。
“呃——!!”
枝白口中发出一声低喘,他反射性地收回左手捂住嘴,慌忙朝安修澜的方向看去,见他仍安稳地睡着,才松了一口气。
那指节极不安分,在肠壁内肆意刮擦摁弄,枝白的后xue前一天才刚被关照过,哪受得了这种刺激,肠道自主地分泌出保护性的肠ye。
枝白被摁得有些腿软,他只能一手拽着吊环扶手避免自己摔倒,一手捂着嘴防止声音漏出。
渐渐地,手指的动作变得越来越顺畅,对方也从一根手指加到了三根。
“妈的,你的逼水真他妈多。”枝白脑后响起一个哆哆嗦嗦的声音。那人和他紧贴在一起,在地铁的嘈杂中,只有枝白能听到他在说什么,“给多少人Cao过了?”
枝白怒极,猛地扭头,却只能看到身侧自顾自低头看着手机的乘客。那人估计是惯犯,借着密集的人群将自己隐藏得极好,丝毫不给枝白抓住自己的机会。
在枝白企图反击对方的时候,后者已经找到他体内最脆弱的那点,猛力抠挖起来。
“哈啊……嗯……嗯……”
枝白冷不丁叫出了声,好在地铁嘈杂,并没有人注意。要是身旁的人放下手机抬起头,就能看见那个上车时还眉目清冷、让人不敢靠近的银发青年,此刻早已双目含春、红唇微张,身体还在微微发抖。
为了避免自己的喘息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