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皆知你的我的道侣,他们瞧见我进来,怎么还敢来打扰?”范归笑着,却故意将那屋门敞开,任凭阳光洒了满屋。
叶孟觉心里虽是承认了他的话,可这光天化日的,便让人知晓他们在屋里做这般事情,一时也分不清倒是哪样更丢脸些。他看着范归胯间那物顶得老高,一颗心越发乱跳起来。这分别也不过数月,身子便饥渴至此,嘴里虽是不愿,心里头却恨不得那玩意快些进来。
他这般一想,女xue深处便自然涌出大片蜜ye来,将亵裤弄得shi透。叶孟觉心中羞愧,便也不再言语,紧紧贴着男人的身子任他作弄。
范归挥掌把那桌案上的杂物一扫,将他压在上头,轻薄的衣物无声息地坠下,露出雪白莹润的肌肤来。男人摸了两把,又啧啧赞叹道:“果然还是江南养人,你这才来一年多,摸上去手感都比在漠北时好了不少。”
叶孟觉呜咽一声,又轻声呢喃着,双手拂上男人风沙磨砺的脸:“可就算是这样的你,孟觉也喜欢。”
范归唇角勾起一抹邪笑,故意用下身硬物顶了顶他的小腹:“那觉儿想必更喜欢相公这里咯。”
叶孟觉浑身发颤,不自觉地向那处瞧去,只见一根伟岸的物什微微上翘,狰狞的深紫色和骇人的尺寸一如既往。rou冠足有鹅蛋大小,铃口还吐着透明的ye体。棱角坚硬,下方潜藏着一圈沟壑。玉jing根部左右坠着两颗硕大的卵蛋,沉甸甸极有分量。
他红着脸,声如蚊呐地说了几句喜欢。
范归心中大悦,胯间那硬物便突突地跳动起来,gui头毫无阻碍地顶上那柔软shi润的rou唇。
叶孟觉早已做好了插入的心理准备,可范归不知为何,只拿那物在外头左右磨蹭,偏是不肯进去。他只觉得身下一shi,一股温暖的yIn水骤然涌出,顺着股缝将桌案上的卷宗打shi。浓烈的情欲气息充斥在房中,与角落那紫铜香炉未曾燃尽的檀香混合在一处,引诱得空虚至极的rou体渐渐到了极限,那甬道内一收一放,抵不住空虚与饥渴不断扩散蔓延。
他本以为范归有心要作弄他,禁不住正准备开口求饶之时,却感觉一个奇怪而柔软的东西贴了上来。
叶孟觉抬不起身来,自然也无法看清自己下半身的景象,但当他意识到那是何物时,几乎是全身痉挛起来。
“你……你怎么……啊!”伏在他股间的范归用牙齿细细研磨着女蒂,如同对待nai头一般,将那处弄得红肿不堪。
“难得见小觉儿一次,我这个做相公的当然要让娘子先舒服。”他话音刚落,又凑到女xue处,一下下吸吮着那里头涌出来的yIn水,喉间还故意模仿出大口喝水的咕隆声,让叶孟觉几欲癫狂。
“别……啊啊啊……那里脏,别舔了……唔……”
“说着不要,可这里的水怎么喷得比谁都厉害?”男人低沉的嗓音里充满了欲望,天知道他费了多大的劲才让自己不那么急着插入这汁ye充沛的xue眼。
叶孟觉闷哼着,一双腿不停抖动,身子也逐渐前移,一不小心就碰着了桌案上的花瓶。他连忙稳住了身体,不敢再移动,生怕撞碎了什么物什到时也不知如何同元鼎解释。
于是他不得不勉力抬起身子来,可这一瞧,便能看见范归的舌头在自己rou唇上打转的模样,他浑身兴奋得不停抖动,嘴角里的涎ye甚至来不及吞咽,暧昧的银丝在唇边挂得老长。
“看来相公帮你舔逼的时候你是最舒服的,那以后相公多帮你舔舔好不好?”
叶孟觉怎么说得出这种话来,手紧紧抓着桌案的边缘,指甲几乎要将那黄花木攥出一个洞来。
范归见他不肯开口,倒也不急,舌头只是故意在周围肆意点火,偏偏不去触碰那最需要抚慰的女xue。
叶孟觉心中无比渴望男人的舌头能够伸进去替他好好止痒,可素来的羞耻心让他说不出这种话来,只能咬着唇一言不发。
范归瞧他红唇都快咬出血来,一双眼睛雾蒙蒙的,心中一软,连忙抽出手去将唇瓣分开,叹息道:“罢了罢了,瞧你这模样,我心都要碎了。”言罢,更是将他双腿抬高,露出那殷红的xue眼来,作势便要往深处舔弄。
这江南分坛本就是由私家园林改造而来,书房的格局自然是遵循了造园之法,桌案左右不远处各有窗户,以表通畅之意。
屋内这两人沉浸在久别重逢兼交媾的快感之中,却浑然不知不远处的窗棂上,正有一双眼睛在遥遥望着屋内的一切。
因为鲜少使用的缘故,叶孟觉的rou根依旧是粉嫩的,上头毛发稀疏,囊袋下方藏着嫩芽似的女蒂。
这玩意刚才被范归舔弄得肿大无比,仿佛要滴出血来一般,rou唇朝两边分开,隐约可见内里缠绵的媚rou,范归灵活的舌头一卷,便立即钻了进去。
“啊……”叶孟觉舒爽地叹了口气,方才还紧抓着桌案的手不由自主地摸向了男人的头发。
重璋并非不通人事,早在他流浪的途中,偶尔也会遇见夜间在暗巷中交合的男女。只是那到底没有面前这一幕带给他的冲击更大,对比范归和叶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