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青年趴在床上的背影,卓耿站起身:“我去做准备。”他走出卧室,几分钟后端着一个Jing致华丽的银托盘走了进来,胳膊上还搭着两条浴巾,长发也被松散的束在背后。
托盘上是几个小小的深色玻璃瓶,一个水晶碗,一盏香薰加shi器,都是刚刚扫货的成果。斯黎这才知道他买这些玩意儿不是因为好奇,还真是有用的,他露出不情不愿的表情:“这是女人才用的。”
“ru香和佛手柑有助睡眠。”卓耿像是没听出他的抗拒,他先把房间灯光调暗,然后把两种Jing油混合滴进了加shi器里。加shi器开始喷出细密的水雾,空气中很快就散发出温柔沉静的柑橘木质香调。
还挺好闻,斯黎心里嘀咕着。也许是心理暗示,也许是足够疲累,也许是真的有用,也许以上原因皆有,很快他还真的有了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按摩就用白玫瑰Jing油吧,因为你就像白玫瑰一样纯洁美丽。”卓耿无比自然的说出这句rou麻兮兮的恭维,把整瓶与黄金等价的白玫瑰Jing油倒进水晶碗里,并混合一些调配过的专门用于按摩的甜杏仁油,又加了一点水。然后他擦了擦手,把一张比沙滩毯还大的浴巾铺到床上,“好了,我帮你把衣服脱掉。” 说着他扶起斯黎,帮他脱掉了T恤和短裤,然后轻轻的放到浴巾上。
斯黎的思维迟钝了好几秒,事实上他刚才好像陷入了短暂的睡眠,但又不是真正的睡眠,总之有种微醺的迷蒙。这让他卸下了许多防备,不再像白天那么警惕。只是后知后觉的发现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让他有些不安,他还从未在外人眼中袒露过如此之多。
但他随即想到,卓耿不是人,只是一个根据程序行动的AI机器人,而且核心程序已经与他的脑电波单向绑定,只要他一个念头对方就可以瞬间自毁。
于是斯黎渐渐放松,随便他去了。
很快,微热的Jing油从上到下沿着脊椎一点点淋了下来,麻麻痒痒的。
斯黎把头埋在胳膊里,感受到卓耿滚烫的手掌按住了他赤裸的肩膀。他的手很大,主要是手指极为修长,一起张开几乎可以包住他整个背部。然后他保持这个动作,从肩膀一直向下推,把Jing油全部推满背部。比起在部队训练后军医官的放松手法,简直可以说是轻若羽毛。
白玫瑰清冽的香气很快蔓延开来,穿透了暖意融融的香氛,有一种清冷的甜。
斯黎本以为涂匀Jing油后就可以正式按摩了,但卓耿仍然没有加大多少力度,只是用一种比挠痒稍重一些的力度揉捏他的肩膀:“肌rou很僵硬,我先帮你放松。”然后他耐心的用掌心和虎口一点点揉松肩颈处紧绷的肌rou。
斯黎从没经历过这种,他向来习惯军医官那种痛则不通痛则不通的粗暴手法。不论开背还是正骨,都伴随着像要把人拆开的疼痛。这还是他第一次体会这种温柔舒缓的方式,几乎是全程都很舒适,同时效果也一点不打折扣。
Jing油通过皮肤与皮肤的接触和一点点按揉的压力被慢慢吸收,在暖黄微暗的灯光下留下珠贝一样的光泽。卓耿眼神幽暗,来回交替推滑流连着手下雪白紧致的背部肌rou。明明是个军人,却过于白皙了,再加上白玫瑰的香气,还有关节处透出的微微的粉,简直真的像是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花。
背部彻底得到放松后,Jing油又淋上了双腿,从大腿到脚底,避开了tun部。这是一双极为修长的腿,带着锻炼过的肌rou轮廓,紧致,流畅,只是小腿肌rou很是僵硬,可见今天确实走了不少路。
脚底xue位多,卓耿多花了一些时间。有时候会按到一些点,比起别的地方会明显酸痛,他解释说这是华夏帝国流传了几千年的中医手法,会酸痛的点叫做xue位,按了对身体好。
待到两条腿都按完,斯黎感觉自己已经断断续续睡了好几觉了,全身松软的像是一个羽绒枕头。
随后卓耿用浴巾盖住斯黎下半身,手心浸到水晶碗里,翻身上床,双腿分开跪在斯黎Jing瘦窄薄的腰部上方。
太过接近的距离与压迫感令半梦半醒的斯黎瞬间清醒,不等他拒绝,卓耿已经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道:“嘘,都交给我,没关系的。”
像是一句魔咒,斯黎再次放松下来,没关系,这是他的AI,没关系的。
卓耿的手伸向了斯黎被压在床垫上的胸部,因为涂了油,所以很轻易就伸了进去。斯黎的身体明显僵硬起来,但是没有抗拒。于是卓耿继续,整个手掌包住紧实流畅的胸肌,手心慢慢滑过软软的ru粒。
“唔…”斯黎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轻yin,但很快又压了下去。
卓耿的手回到原位,再一次轻柔的滑过,这次ru粒已经变硬了,他不再只用掌心,还用手指,一根根缓慢的扫过,就像来回拨弄。
斯黎大口呼吸起来,皮肤也氲上了一层粉。
“主人,你真敏感。”卓耿在他耳边低语,若有似无的炙热气流吹进耳孔。
斯黎也不知道,他从不知道自己ru头会这样敏感,只是被碰到就像触电一样,微量电流流窜到全身每一个细胞,带来酥痒又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