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好难受,拿开!闵渊……”
浑身都被胯间无法释放的花jing折磨得瑟瑟发抖,鬓角的汗水都沿着发丝滑落,闵西喘息着便试图伸手拨开男人那可恶的手掌。
只是相比起闵渊宽阔有力的掌心和老茧密布的指腹,闵西那娇生惯养出来的手根本使不出什么力气,非但推不开反而被磨得白瓷般的肌肤里隐隐泛红。
“哥想求饶得换个方式,这样可推不开。”
闵渊恶劣地享受着怀里血族啜泣着挣扎的滋味,任凭那软绵绵的手指攀附在自己手掌上用力拨弄,纹丝不动得毫无影响。
“到底喊不喊,嗯?”
危险十足地咬着耳珠逼问了起来,连带着身体也逐渐放低,将闵西能够活动的余地也收缩得愈发紧张起来。
“你骗子……呜,说好喊一次的,我都已经喊了两次了……”
闵西不安地扭动起腰肢,想要从男人的钳制下挣脱逃走。
然而浑身都被闵渊紧紧地扣在怀里,这种挣扎反而让两人紧紧相贴的肌肤摩挲得愈发敏感炙热。
“那是答应带哥去见人,这次条件又不一样,何况哥不是也很舒服吗?”
闵渊一边低喘着说着话,一边刻意用指腹上的老茧抵在铃口上细细研磨。
这对于濒临高chao而又无法释放的闵西而言,几乎是无法忍耐的酷刑,啜泣着便发出了支离破碎的哀鸣声,连手腕都瞬间绷紧了起来。
“不要……好难受,真的会坏掉的,放开!”
眼看着怀里的哥哥硬撑着也不肯开口,闵渊低笑了一声便开始摆动起了胯部,控制着坚硬滚烫的rou根抵在雌蕊里继续抽插了起来。
高chao的快感尚且没能得到释放,下一波的情欲刺激却又随之而来,前后夹击的快感责罚之下,本就脆弱不堪的身体几乎被男人玩弄得汁ye四溅。
“啊……唔,不要这样……”
阖上眸子哽咽着攥紧了床单试图爬走,却直接被身后的闵渊连着手腕一同拖回了怀里,宣誓主权般地将rou根顶得更深了几寸,以至于闵西都产生了一种反胃的痛苦滋味。
“哥哥既然不愿意喊,那就多忍一会好了,先让我射进去好不好?”
闵渊耐心十足地托住怀里哥哥柔软的tun瓣,恨不得将胯间的rou根尽数送入其间不留一丝余地,让闵西连挣扎的力气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一边挺胯抽插着发出暧昧旖旎的水声,男人一边伸手拿过了几条缎面枕头垫在了身旁。
不待闵西反应过来,闵渊就以交合着姿势将人抱起放到了枕头之上,摆成了身子后仰tun瓣却被枕头高高垫起的羞耻姿势。
“哈,你做什么呢……枕头拿走!”
闵西不安地伸手想要翻过身子推开枕头,却被闵渊一只手握住了手腕并在了头顶,不容反抗地直接抵在了双腿之间,再度深深地挺胯撞入其中。
“啊——呜,太深了,肚子好痛~”
哭着哀鸣出声,眼泪也随之滚落下来。
然而身体却yIn乱至极地被带入了第二次高chao之中,雌蕊颤颤巍巍地流淌出大量的汁ye,将原本干燥的枕面尽数打shi。
“前面还没射,靠后面也能舒服成这样,哥哥还是有够口是心非的。”
闵渊残忍地捏住手掌里已经有些疲软的花jing,戏谑地用眼神打量着闵西胯间狼藉不堪的靡丽景致,以至于闵西下意识地缩紧了身子不知所措地啜泣了起来。
“呜,求你别这样了……真的会坏掉的,闵渊,不要!”
“不想这样的话,那哥该喊我什么?都已经说了好多遍了。”
暗示性的话语刺激着昏沉的脑海,脸色滚烫得恐怕早已红透,然而呼之欲出的答案却又无论如何让人羞耻得泪眼朦胧。
像是看出了闵西心底矛盾而又激烈的挣扎,闵渊勾着唇角便刻意加大了胯间抽插顶撞的动作,无声的逼迫却比任何言语上的威胁都让闵西彻底濒临崩溃。
“……老公,轻点,求你了。”
带着哭腔的低哑求饶被血族自暴自弃般地说了出来。
然而这声嘶哑的低唤,又因为话语间那份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与羞赧,而变得格外甘甜起来,让人有种回味无穷的刺激感。
眼看着闵渊半天没有反应,身体又被折磨得再也禁不起任何刺激,闵西不得不睁开了泪水涟涟的眸子,犹疑不定地软软重唤了一声。
“呜,老公?不要了好不好……”
是自己喊得太低,这家伙没听见,还是坏心眼地又想骗自己多喊几声?
只是下一刻,闵西便猝不及防地与那双欲望深沉的血瞳对视了起来。
往日深不见底的眸子此时就像是流淌着滚烫的暗流,危险到了令人畏惧不已的地步。
然而对于闵西来讲,眼前无论如何也是陪伴了自己十多年的男人。
哪怕看上去再如何危险诡异,也生不起半分排斥的心思,甚至本能地伸手抚摸起了闵渊的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