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紫色的瞳孔微微颤动了几分,不可置信般地看向了眼前神色认真的男人。
“你、你又在胡说些什么!”
闵西耳根烫得通红,光是听到那两个字眼都有种受不住的羞耻感,更何况还被闵渊这么当真地说了出来。
“我可是你哥……”
毫无底气的辩驳显得苍白无力极了。
在闵西看来,这家伙简直就是得寸进尺,和从前彻底换了一个人一样,连这种话居然都能面不改色地说出口。
而听到闵西对彼此关系的这声辩驳,闵渊却忍不住低声笑了出来。
尽管自己一直喊着哥哥,但这份血缘关系究竟存在不存在,早就是心知肚明的秘密了。
偏偏这个时候却被拿来当做借口,脸红的样子反而让人心底的坏心思变得愈发浓郁。
“哥哥究竟是不是哥哥,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不急不缓地语调却好似步步紧逼,手掌轻易将人重新扣回了怀里,滚烫的掌心贴在腰侧微凉的肌肤上,以至于闵西都有种快要融化的错觉。
“唔……”
“什么知道不知道,本来就是这样的。”
闵西喘息了几声,勉强绷紧身子试图压抑住腰侧止不住的快感,神色躲闪地垂下眸子不肯和闵渊对视,嘴上却犹自逞强着。
仿佛只要不承认,这最后一道纱帘就不会被扯落一样。
尽管早就已经物是人非……
“是吗?”
闵渊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手掌沿着闵西的后腰一下子滑入了柔软的tun瓣间,力度颇为暧昧地揉捏起了tunrou与腿根,连带着丝绸睡袍也被夹入其中。
“嗯哈——呜!别这样……”
闵西下意识地就想要合拢双腿,摆脱男人那乱摸的手掌,只是被锁链牵扯着身体,无论如何挣扎又或者是躲闪,总会被闵渊轻而易举地重新扣入怀里。
“会有兄弟之间做这种事情吗,哥?”
“里面还含着我的东西呢,这难道是哥哥该做的事情吗?”
手指一下子挑开了垂落在tun瓣的睡袍,轻易抵在了敏感濡shi的花唇上,打着圈一点点插入其间,甚至捏住了shi漉漉的花蒂来回拉扯。
昨夜被折磨得几近酥麻红肿的雌蕊很快就再度泛出了甜腻的快感,尤其是那种被男人灌满的滋味更是随着记忆一同翻涌出来。
“呜哈……闵渊!”
随着男人手指的抽插,闵西啜泣着本能地摆动起腰肢,矛盾而又羞赧地迎合起tun瓣间的蹂躏。
被疼爱得食髓知味的身体,早就不复当初的青涩了。尽管依旧脆弱紧致,却也敏感得稍微撩拨几下就会汁ye连连。
“哥怎么不回答我?”
“还是这世上所有的哥哥,难不成都是像这样用下面来疼爱弟弟的?”
话音刚落,闵渊便从雌蕊里拔出了沾满花ye的手指,直接扯开了胯间的搭扣,将硬挺怒张的根冠抵了上去。
“嗯哈……唔,好烫,别……”
闵西噙住眼泪啜泣着伸手捂住了下颔,羞耻而又无助地阖上了眸子,根本不敢低头看两人肌肤相贴处的旖旎画面。
而且本就羞耻不堪的画面,在闵渊那嘶哑的追问之下,越发显得多了一种说不出的禁忌滋味。
“哥夹得我好舒服,流出来好多水,就这么想要吗?”
喟叹声从男人喉咙里低低地传来,性感而又危险的讯息根本不需要辨别就能够感受得一清二楚。
然而闵西除了颤颤巍巍地夹紧tun瓣之外,根本做不出任何反应了,几乎是任由男人挺动胯部让滚烫的根冠在雌蕊处来来回回地摩擦戳弄。
“别玩了你……唔,嗯哈,快点……”
身子早就被胯间那根巨物刺激得酸软无力,偏偏闵渊又只是抵在xue眼处不肯真正插进入,以至于撩拨得花ye一股股地从缝隙间溅落,狼藉一片。
“哥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这是兄弟之间该做的事情吗?张着腿骑在弟弟身上,还把水流得到处都是,哥哥就是这么当的吗?”
一句逼问追着一句逼问,手上扶着腿根的动作也愈发凶狠,将白皙的腿根处捏出了一道道红色指印,看上去糜烂极了。
“呜呜……我、我不知道,你别问了……”
闵西忍不住啜泣着摇头拒绝起来,根本就不想回答闵渊这一个比一个令人羞耻的问题。
银色的长发随着低低的哽咽声来回颤动着,柔软的发尾甚至沾染上了不少交合处甜腻的花ye,一缕缕地贴在了雪色的肌肤上。
“哥哥这儿也不知道,那儿也不知道,那到底知道些什么……”
“知道夫妻间该做些什么吗?”
闵渊直接伸手拉扯住了身旁的锁链,将闵西的手腕反剪在了身后,起身朝前狠狠压了上去。
“呜!”
闵西哭着尖叫了一声,便被迫后仰被男人按倒在了身下。两双腿都来不及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