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听到这样的话语,恐怕任何男人都会产生一种被挑衅的错觉。
“哥是在质疑我吗?”
闵渊仅仅是停顿了数秒,胯间的动作便成倍地凶狠起来,毫不留情地尽数没入了那处敏感娇嫩的宫口。
“啊——呜,不、我不是……”
尚未来得及解释其中的误会,刚刚高chao过后的身体便瞬间被男人的侵犯蹂躏得战栗不已,眼泪止不住地滑落下来,就连呻yin都变得格外艰难。
“不是什么不是?”
闵渊也同样被眼前的旖旎景致勾起了浓厚的征服欲望,直接伸手握住了闵西试图攥住床单逃窜的手掌十指相扣,一下子将人圈回怀里狠狠地撞击起来。
“嗯哈~呜呜,太深了……会坏掉的!”
欢愉而又痛苦的快感不住地刺激着残存的理智,在害怕被男人彻底侵犯到身体最深处的同时,早就对情欲食髓知味的身体又浮现出了一种本能的期待感。
“停下……求你了,呜,我没有……”
闵西哽咽着依偎进男人怀里,尽数将身体蜷缩在闵渊胸前,汲取着最后几丝支撑身体的力量,然而胯间过于激烈的侵犯实在让身体产生了难以言喻的痛苦快感。
只是这些带着泣音的求饶与解释落在此时的闵渊耳中,早已没有了任何说服力与可信度,反而只会让男人产生愈发强烈的侵犯性。
最好是让怀里的血族连求饶的声音都喊不出来……
血色的眸子微微低垂,近乎贪婪地注视着怀里瑟瑟颤动的身体。
无论是吻痕密布的白皙肩头,又或者是胸前银色发丝遮掩下柔软晃颤的ru苞,还是被自己紧紧握住的纤细手腕,无一不是让自己沉迷到了极点的完美。
唯一的缺憾,就是这平坦光滑的小腹。
好想亲自让哥哥怀上一个孩子,亲眼看着这里一点点变大,孕育下属于两个人的血脉……
“哥,这次就怀上一个好不好。”
“反正塞西尔他们那些家伙也管不到了……”
嘴上是征询的语气,动作却几乎完全是毫无商量余地的鞭挞,暧昧的水声与带着泣音的喘息在整个寝殿里都回响不已。
“唔……你、你别乱来了!”
“我做不到的。”
闵西啜泣着抵在男人胸口,紧紧蹙起的眉尖Jing致而又脆弱,情欲浇灌之下那份原先的清冷感却越发多了种诱人的味道。
“怎么做不到,我陪在身边呢,哥到底是要我怎么证明?”
闵渊邪气又暧昧的询问痒痒地沿着耳廓一路蔓延开来,让闵西本能地浑身颤抖了一瞬,原本白皙的肌肤已经彻底被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而且以前总是不肯让我射进去,现在总行了吧。”
“不、不要……会好撑的,难受!”
闵西摇着头畏惧至极地试图抬腰摆脱男人深深埋在体内的rou根,却被闵渊低笑了一声直接握住腿根拽回了怀里,几乎全根没入般的侵犯让闵西失声般地微微瞪圆了眸子。
“咬紧了,不许流出来。”
霸道而又情色的命令随着男人注入体内的滚烫热流尽数冲垮了闵西所剩无几的理智,指尖深深地划入了男人的后背更是泛出了一股血色气息。
“哈……呜,好撑,不要了……”
哭着隐忍下被男人侵犯到身体最深处的痛苦快感,源源不断浇灌进体内的Jingye却让闵西羞耻至极地绷紧了身体。
以往因为讨厌射到宫口里会格外难清理,甚至会因此被这家伙找借口抱到浴池里再来一次,自己很少会允许闵渊彻底地射进来。
问题是这次被男人强行带回来以后,就一切都变了。
无论说什么都像是自己理亏一样……
“不、我不要……”
好不容易强撑到闵渊射Jing结束,闵西含着眼泪第一件想做的事情就是将那些粘稠的热流从体内排出来,缓解几分腹部饱胀的难受滋味。
然而动作尚且没能做出来,就被察觉出这份反抗心思的闵渊,直接一巴掌不轻不重地甩在了tun瓣上。
“啊——”
被男人突然掌捆tun瓣带来的羞耻感瞬间让闵西尖叫出声,双腿更是脱力地瘫软在了被褥之上,饱满的tun瓣上浮现出了淡淡的掌印。
“你、你干什么,不要!”
闵西还没来得及躲开,就又被男人用宽厚的手掌对准绵软的tunrou揉捏着甩了几巴掌。
本该是羞耻万分的举动,偏偏让被射Jing了的身体兴奋起来,连雌xue都敏感地绞紧了再也无法放松半分。
“刚刚说好的事情,做不到就该罚。”
闵渊恶劣地说着话,前一刻还在蹂躏tun瓣的手掌,此时又温柔至极地抚慰起了红肿的tun尖,以至于闵西除了啜泣之外连逃跑的余力都生不起来。
“刚刚我说了什么,哥还记得吗?”
“呜……我不知道,别问我……”
闵西哽咽着拒绝回答男人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