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弗洛想要抛弃他……
他不得不柔声哄着他的克利法叔叔,用手指为克利法解馋。那地方果然已经饥渴得一张一合了,一旦被弗洛的手指进入,湿润的软肉就缠绵地裹挟上来,讨好地夹着他。
这下克利法是真的有些慌张了,他连忙握住弗洛的手,努力保持住情绪的平稳,轻声问:“弗洛,你是生气了吗?”
他可没那么矜持,觉得自己下身空虚了,就干脆地张开了大腿,诱惑着弗洛:“弗洛,操操叔叔的下边儿吧……痒得厉害,呜……”
弗洛从床上跳下来,走到他的面前,掀开了他的衣衫。
他不会想到,现在的他会如此的甘之如饴,甚至想让弗洛这个小混蛋操操他的雌穴。
因为,配种者是如此的珍贵与稀少。
“弗洛……”
“弗洛,跟我说说话好吗?”
弗洛就下意识低头,去舔了舔。
这样放纵配种者的克利法先生自然会得到一些惩罚,于是大清早的,他就在弗洛的吸吮下,头脑一片空白,到达了一个生理性的高潮。
如果育种者惹配种者不高兴了,配种者随时可以抛弃育种者。
于是,克利法很快就发现了弗洛的异样。
如同弗洛这样的,就更加惹人喜爱。
克利法迷茫了片刻:“不、我不知道……弗洛,唔,再、再吸两口……”
“弗洛?”
这时的弗洛才终于体会到克利法的培育员那种头痛的感觉。
他没尝出什么味道,但有一种来自克利法本身的气味萦绕在他的鼻间,一种,混杂着克利法喜爱的浓郁厚重的熏香,还有乳香味的特殊气味。
他担心地看着弗洛:“弗洛,你怎么了?”
这太令人羞耻了。
但是……这个讨人厌的弗洛,却偏偏要在床上提及这件事情。
弗洛惊诧地瞪大眼睛,哭笑不得地说:“克利法叔叔!你才刚刚生育完呢!”
他衣衫凌乱,挣扎地躺倒在床上,半眯起眼睛,抚摸着弗洛的头发,难耐地磨蹭着床单。弗洛正趴在他的身上,舌头缠绕在他的乳头上,隔一会还会砸砸嘴,示意自己吃得很开心。
克利法陷入了绝望之中。他经历了如此滑稽的命运,被弗洛拯救;而如果弗洛不要他,还有
于是,上半身的快感引动了下半身的欲望。
弗洛笑嘻嘻地说:“克利法叔叔,我在吃你的奶。”
弗洛突然地就生气了。
“别这样,看看我。说点什么。我很担心你。”
……真是的。克利法无奈地揉了揉他的头发,自暴自弃地说:“好了好了,你随便吃吧。”
平常的弗洛也是这么安静,只不过,不会在别人去找他的时候,爱答不理。他向来是很乖,很礼貌的。
克利法从来不刻意强调他们之间的亲属关系,尽管他们的确存在着确凿无疑的血缘。
到最后,克利法已经隐忍不住声音中的颤抖与恐慌。
在被改造成育种者之后,他曾经被培育员科普了许多关于育种者的知识。那时候他不愿意听,却仍旧记住了一些。
克利法犹豫了一下,然后放弃了挣扎,袒露出他微微鼓起的胸脯,以及两颗红艳的乳头,乳头的前方,还在缓慢渗出一些白色的乳汁。
因为他鼓胀的乳房终于得到了些许的舒缓,牵动了他晨起时有些勃起的性器,那个生产后好几天没有得到抚慰的雌穴,不甘寂寞地蠕动着,示意自己已经可以被使用了。
弗洛突然说:“克利法叔叔,我小的时候,会吃那位生下我的育种者的乳汁吗?”
弗洛笑嘻嘻地舔了舔克利法的乳头:“现在,克利法叔叔,在帮我回忆童年呢。”
弗洛注意到克利法那双蓝色的眼睛舒坦地眯起,用一种迷离而情意绵绵的目光注视着自己,像是已经爽得不知道谁是谁了……
“……弗洛!”
克利法感到自己胸口的胀痛正在慢慢缓解,被恰到好处地吸吮的感觉令他浑身发抖。他从来没有想象过自己会遭遇这样的情况,即便曾经想过,也一定是以一种轻蔑与恶心的态度想起的。
弗洛低着头,看着自己面前的拼图,头也不抬,闷闷不乐地用手指戳着他,想把这个大家伙戳走。
他有一些不知所措,因为他从来没有遇到过弗洛生气的情况。弗洛的脾气这么好,这么温柔,他从不对其他人发脾气,就像是一个再乖顺不过的小动物,让人只想把他捧在手里,亲亲他带着水气的漂亮的眼睛,为他顺毛,听他絮絮叨叨地说些自己听到的有趣的故事。
他真正的生气的时候不会发火,只会安静又闷闷不乐地坐在自己的小角落,不想被任何人打扰,即便是他喜欢的人。
克利法不顾颜面地蹲在弗洛的面前。他比弗洛高一些,于是蹲下来的时候也像是在俯视弗洛。他意识到这一点,就干脆跪了下来,俯下身,毫无顾忌地撅起了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