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连射完Jing后浑身酥麻,他体力向来不是很好,这会躺在沙发上感觉自己浑身乏累,连手指都懒得抬起来,跟做了剧烈运动没什么两样,他脑袋放在沙发靠枕上,放空自己,过了一会儿缓过来了,才抬手指了指桌上的水杯,对着何谌说:“水。”
闻言,何谌立马给他端过来,宋连喝了水,又休息了几分钟,这才缓过来了。
他欲望强,仅仅是这样完全没有满足到他,又去拉何谌的手摸自己的下身,那个saorouxue断断续续流了不少sao水,Yin唇都被sao水泡了个透,下身一片泥泞,荒唐不堪,何谌的手指捏着两片Yinrou揉捏,找出藏在Yin唇之下rou嘟嘟的小Yin蒂,在指腹中摩挲,揉了一会儿,宋连就忍不住了,眼角泛着泪花,脸上都是情欲的愉快之色,主动敞开腿,把整个rou逼让人手上送,嘴里因为快感而不断呻yin着。
“呜呜老公……老公,插插里面啊……呜呜呜呜好爽……插到逼里了呜啊……”
何谌的手指直接插进Yin道,修长的手指在紧致的糜烂rou道里抽插,火热的saoxue夹着何谌的手指,一圈圈的saorou像一张张sao嘴儿,吸着何谌的手指,那saoxue又sao又贪吃,rou壶口噗嗤噗嗤地吐出透明的sao水,何谌的拇指按在rou蒂上捻磨着娇嫩的Yin蒂,三根手指插进xue里,快速摆动手指抽插的速度,近乎整个手掌都要塞进xue里,软rou缴得手心很是舒爽,sao逼里头yIn水一股股溢出,水声滋滋,宋连浑身发颤,一手抱着自己的大腿,努力撑开双腿,让何谌的手指能够更加方便的插xue。
何谌仍穿着水手服,下身的孽根逐渐屹立,翘起来抵着裙边,马眼的黏ye缓缓流出,黑色丝袜已经被扯得乱七八糟了,他俯身去亲宋连的nai子,一边用手插xue一边吸nai,把那小ru头含在嘴里疯狂吸吮,用牙齿咬着娇嫩的ru头。
快感细细密密爬升,美妙的感觉让宋连放声浪叫,“呜呜……老公,老公不要咬啊啊……好爽呜呜……手指插的太深了呜呜……”
爱人的呻yin是最好的催情剂,何谌放开嘴里的nai头,手指从rouxue里头抽出来,将宋连压在沙发上,宋连知道他准备Cao自己了,很配合的躺好,何谌从桌上拿了一个避孕套,快速给自己的鸡儿带上,随后压在宋连身上,猩红狰狞的粗大鸡巴被炙热的手掌握住,硕大的gui头在shi淋淋的rouxue口蹭了蹭,对着那个火热糜烂的rou道插了进去,巨物撑得嫩逼xue口的Yinrou发白,sao逼被塞得鼓鼓涨涨,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舒爽的喘息,何谌慢慢抽插起来,鸡巴在sao逼里头横冲直撞,rou体拍打的啪啪作响。
两人抱在一起亲吻彼此,下身紧紧结合在一起,仿佛天生就该是如此。
激烈地性爱让两个人大汗淋漓,汗珠顺着何谌的下巴滴落在宋连的身体上,何谌冲他温柔一笑道:“宝宝,换个姿势。”
宋连点头答应,随后何谌把宋连的一条腿架在沙发上,宋连后脑被塞了一个大的沙发靠枕,这样他不会特别吃力,他的双腿分开,腿间的saorou逼正对着何谌,何谌摆弄他的时候,抽出了塞在sao逼里头的大鸡巴,不过一会儿宋连sao逼里头淌的sao水就把沙发打shi了。
何谌勾唇一笑,伸手摸了一把saoxue,也不知道是调笑还是夸奖,对宋连说:“宝贝的逼好sao啊,这么一会儿就流了好多水。”
宋连被说的有些羞恼,抿唇不理他。
何谌怕他真的生气,也不敢多说,于是埋头苦干,上面对着宋连的又亲又舔,跟只大型犬似的,把宋连的眉骨、眼睛、脸颊……都亲了一边,又去啃人家的嘴巴,含着宋连的舌头,下身疯狂耸动腰身,粗大的rou柱在娇嫩的sao逼里头飞速插弄,rou逼xue口都被撞的发红,Yinrou被干的糜烂红肿。
这样插弄了数百下,rou逼xue口都被干得发白,两片娇嫩的Yin唇shi哒哒的搭拢在一旁,看起来可怜极了,gui头撞到了rouxue深处,在宋连的敏感点用力研磨,每一次挺动腰身,大鸡巴就重重的插到了sao逼的敏感点,宋连被干得浑身发软,再也忍不住,rou逼YinJing大泄,大量的YinJing从sao逼里涌出,喷射在了何谌的gui头上,何谌被烫得抖动了一下,也没忍住,射了出来。
性事结束,两人紧紧抱在一起,耳鬓厮磨,宋连的脑袋挨在何谌的肩上,被干得失神的少年,缓了好久才平复心情,于是起了坏心,在男友的肩上咬了一口,像是小狗标记地盘一样,在人的肩上留了一个牙印。
咬的力度不是很大,过不了多久就会愈合了一点痕迹都没有,何谌不觉得很疼,揉了一把他的脑袋,满眼都是宠溺,沉声道:“臭宝宝。”
宋连不高兴,让他把还插在自己体内的性器拿出来,两人位置互换,宋连翻身坐到何谌的腰上,那个shi哒哒的sao逼rou紧紧贴着何谌腰部的腹肌,宋连在人身上蹭了又蹭,rouxue里的sao水把人的身上搞得一塌糊涂,rou逼口的Yinrou一开一合的跟张小嘴似的亲吻何谌的腰,宋连面上满是狡黠,好看的眉眼尽是得意之色,威胁何谌道:“改口,快点改口,不改你全身都会被弄脏。”
宋连逼里的水,虽算不上好闻,也没有到腥臭的地步,而且他们两个闹了这么久,早就算不上干净了,何谌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