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少爷的脸是真的好看。”小弟捏着林墨笙的脸颊,看了一会儿,“真的能把人看硬了。”
“求求你们绕了我,我有钱,我给你们钱,黄毛哥,我给你钱,给你找女人,什么样的女人都找给你。”
后来有个大老板看重他打人的狠劲,主要是他把林家小少爷打伤,那个大老板很高兴。
他不敢再想下去。
那天路哥发现恋童癖房东想强奸童桐,打了房东一顿。
他居然又见到了林墨笙,见到了他所有痛苦的始作俑者。
路哥看的烦,点了一支烟,按在林墨笙阴茎上。
房东不断讥讽,说是看过童桐的裸照,童桐本来就是骚货,他是好心照顾童桐。
路哥的一个小弟走过去,把林墨笙的两只手都绑了起来。
林墨笙的两条腿又长又白,现在都赤裸裸地露在外面,因为是双性人,他几乎没有体毛。
黄毛粗喘着气,“硬了也只能排队,老子还没操完。”
黄毛一巴掌打在他肚子上,“老实点。别乱叫。”
黄毛快速抽插了几下,“骚逼,一直吸老子的屌还叫着不要。”
好一会儿,童桐才回过神,“他怎么……”
路哥就带着童桐到了非洲,出生入死做保镖。
“路哥,拿什么堵。”小弟问。
他找到童桐时,童桐说太痛了,为什么不让他去死。
路哥把烟头按在他的屌上,“堵着他的嘴,今天好好给他开苞,林小公子,童桐被伤害了一晚上,你在这当一晚上的肉便器,我就饶了你。”
房东是好面子的,路哥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能克制地向他讨要赔偿,他痛恨自己,不能让坏事的人得到惩罚,反而要弯下腰接受对方的赔偿金。
路哥想挡,但是来不及了,童桐已经看到地上挨肏的人,他眉头一皱,“路哥,你说过回国后会好好过日子的……”
“别,别肏我,求你了,求你了。”林墨笙哭叫着哀求,但因为被嘟着嘴,说出来的话不太清晰,下半身像是被烧火棍子捅了一样,初次被开拓的阴道痛得收缩痉挛,却又被毫不留情地再次肏开。
正操到兴头上的黄毛也是一愣,不过他向来没脸没皮,多一个人围观也不觉得害羞,继续打桩似的操林墨笙的嫩逼。
黄毛两下解开裤子,撸硬自己的阴茎,猛地插了进去。
童桐担忧地走向林墨笙,看清林墨笙的脸,他一下子呆住了,然后瞪大眼睛,站不稳似的差点往下倒。
路哥想了两秒钟,对着林墨笙的阴道弹了弹烟灰。
黄毛贪婪地摸着他的腿根,“皮肤还挺滑。”
林墨笙恶心地不断干呕,但全都被自己的内裤堵在嘴里,只能泪眼朦胧地被大分开腿。
林墨笙呜呜地叫着,勉强能听清他在叫童桐救救他。
路哥拿开烟,“你也知道被烫会疼。”他没法忘记,那个变态专门对着童桐的马眼烫,童桐的尿道口发炎,差点救不过来。
林墨笙一缩,他的阴道从来没有使用过,本来就非常敏感,要是真的被烫……
路哥看了一会儿,拿出手机,拍了一个小视频。
小弟抓起林墨笙的内裤,在他下半身擦了两把,把带着腥味的内裤塞进林墨笙嘴里。
“路哥,你说把烟塞在这个骚货的逼里,烟会不会燃,该不会刚塞进去就别他的骚水打湿了吧。”
不告你就算了,你还好意思叫。”
林墨笙嘴里骂骂咧咧的,拼命反抗。
“说什么呢,叫老子用力点,好,老子今天操死你。”林墨笙呜呜叫着,黄毛更加兴奋地抓着他的腿,一下一下往他逼里捅。
“你这个逼还真好看。”黄毛说了一句。
“哦,骚逼,你太会吸了。”黄毛骂骂咧咧的。
“拿他的内裤。”
“啊!痛,拿开,拿开,求你了。”林墨笙躲闪着求饶,却只换来皮肉烧焦的味道,硬起来的肉棒硬生生疼萎靡了。
所有的声音好像都远去了,童桐像落水的人抓着浮木一样,紧紧揪住路哥的手。
路哥身体一僵,连忙转过去挡在他面前,“童桐,你怎么出来了。”
以前的路哥只是一个乡村出来的工人,没有背景,没有钱,只是力气大一点,打架狠一点。
“路哥。”后门口走出一个清俊的年轻人。
路哥站在一旁,“差不多就去叫几个客人来,林少爷第一次站街,你们帮他宣传宣传。”
“童桐,这件事比较复杂,我们进去说。”
林墨笙看到了,连忙用手遮着脸,“不要了,不要了。”
林墨笙听见童桐的名字,剧烈地挣扎起来,他印象中童桐是很善良的,现在只有童桐能救他了。
“这个贱货破产了,他乱说话,结果被我们发现,他是个双性人
“童桐。”路哥连忙扶着他,“别看这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