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外面火把林立,小小一个院子照得白昼一般,一伙大汉闯进门来,手中兵刃齐全,面色不善,叫嚣着让主人出来。
那夫妻二人面色惊疑地走出门来,只听那领头的吵着了几句,后边几人便要上前将女子拖走。江崇刚动,穆观景已经飞身而出,一脚将几个大汉踹了出去。
“他nainai的不要命了!兄弟们,给我上!”那伙贼人未料到有人出来搅事,一齐冲上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举刀便砍。
江崇将夫妻二人挡在身后,穆观景施展身法夺了其中一人的兵器,不出几招,将围上来的贼人打得七零八落,其余人等看情况不妙,纷纷逃散,穆观景还要再追,江崇连忙道:“观景!不宜再追!”
穆观景听到他的话,乖乖扔下手中卷了刃的大刀回来。那对夫妻受惊不小,女子在丈夫怀中啼哭不休,江崇耐心问清来龙去脉,才知道原来这伙人是周边的响马,不知是何原因,近来常常四处sao扰贫民,方才更是想要将女子抢去,幸好江穆二人及时出手。
江崇听了不免皱眉,心想这伙响马难保不会再来,便建议二人找个地方避避。
小夫妻商议一番,决定让妻子先回娘家避避,等到丈夫寻到了新住处,再接妻子到身边。江崇听这女子家住泗水,正好与他们顺路,便提议可以随他们一同上路,穆观景还想拒绝,看那对夫妻早已一副感激模样也开不了口了。
天亮时分三人便整装上路,江崇本想着多带一个人能名正言顺让穆观景加快脚程,没想到刚刚出发就遇上难题。
他看着院里的两匹马有些发愁,正所谓男女授受不亲,自己不好和那小媳妇同乘一骑,可要他跟穆观景同骑,他更不乐意。
穆观景看到他一副为难模样,心中大乐,坐在马上冲他伸手,语气轻快:“江镖头请上马吧。”
江崇咬咬牙,坐到穆观景身后,便听到穆观景低声笑道:“江镖头贴得也太紧了,难不成是怕我会半途把你甩下去?或是说想趁机占我便宜?”
江崇面皮一红,眼神飞快地瞟了一眼那对依依惜别的小夫妻,赶紧低斥道:“别乱说话!”
“我怎么乱说话了?”穆观景去牵他的手,示意江崇搂住自己,“江镖头最好把我抱紧一些,我是真的御术不佳,不搂紧一些小心掉下马。”
江崇忍住尴尬与莫名的心跳,一双健壮的胳膊别扭地环住穆观景:“别说了!赶紧走吧!”
他声音大了些,旁边的小夫妻还以为他在催促,顿时红了脸连声道歉,三人皆是尴尬万分,唯独始作俑者在旁边一脸淡定地微笑。
带上一个女子两人脚程又慢上不少,江崇则更是憋屈,一路上穆观景借着机会明里暗里对他sao扰不停,偏偏他又害怕被发现不敢直接反抗,最后竟弄得好像两人躲着偷情一般。
如此行上两日,第三日风云忽变,一场大雨浇下,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三人好不容易找到间破庙避雨,那媳妇十分能干,起了火让两人烘干衣服,自己转到佛像后面的禅室去生火取暖。
江崇解了衣衫架在火旁,大手抹了抹脸上的雨水,又皱着眉去拧shi透的单衣,门窗外雨声如泄洪,他望着外面不由叹气道:“都快到泗水了,这天气,说变就变。”
“近火边烤一烤,别染上风寒了。”穆观景在地上垫了个草垫子,上身脱得Jing光,单单留下一条衬裤,坐在火旁招呼江崇,“来这儿坐吧。”
“你怎么把单衣也脱了?”江崇瞥了一眼里间,压低了声音,“好歹有个女人,让她看到了多不好。”
“她不会出来的。”穆观景无所谓地道,“再说真要看到了,那也是她赚了。”
“胡闹。”江崇摇摇头,“衣服干了赶紧穿上吧。”
“怎么?这幅身体只能你看么?”穆观景勾着唇角凑上来,语气暧昧,“吃醋了?不想让别人看?”
江崇被他说得面露窘态,这几日下来穆观景在他面前越发随意放肆,让他对青年也多了几分了解。
穆观景这人活得格外嚣张潇洒,对任何事都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或许因为他这态度来得自然,也不因别人的地位财富样貌有所差别,因此并不惹人讨厌。更何况他还格外通晓人情,处事周到,甚至在一些想不到的地方也做得格外妥帖,连任性亦是分寸有度,江崇就此被他拿捏住。
江崇知道自己嘴拙,牵扯到这些情色之事就更说不过穆观景了,便默默坐下来取暖。
他身上的单衣shi透,被火一烤便腾腾冒气,穆观景正想让他将衣服脱下来烘烤,却看那薄薄的衣衫贴在rou上,现出男子雄壮的胸部轮廓,两粒若隐若现的ru粒将布料顶了起来,一时竟忘了自己要说些什么,下意识伸手摸上男人的胸膛。
江崇一时没防备,浑身一颤,口中“呃”了一声,这声音沙哑颤抖饱含情欲,把他闹了个大红脸。
“呵,江镖头看来也忍得很辛苦。”穆观景勾唇低笑,两指捏住微微凸起的ru尖轻轻捻动起来,“你看看,光是揉一揉硬得好厉害。”
“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