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崇虽然是个双身,但心中一直认定了自己是要和陈沁成亲的,与其他双身不同,他胯下阳具亦是漂亮雄伟,因而此前从未想过自己会雌伏人下,还被迫用后面的菊眼承受男人的性物。
过分粗大的性器几乎要将他的xue口撑裂,肠道的每一处都被塞得没有一丝空隙,那物却还要再挤进来,江崇赤红的脖子上青筋暴起,口中含糊着求饶:“不要……啊……太大了,快出去……”
穆观景此时也是忍得满头大汗,他胯下阳物还有一半仍在外面,偏偏那口rouxue还绞得死紧动弹不得,他只能慢慢抚摸那挺翘的tun丘企图让江崇放松下来,直到收紧的xuerou有了些微松动,勃发的阳具才开始轻送缓插。
“唔……啊……”当阳具捅开肠壁寸寸深入的时候,江崇仰头长yin,全身的肌rou崩得紧紧的,漂亮的身躯线条仿佛由刀刻过,浮现在身体表面。
穆观景扯开江崇的衣服,抚摸着男人脊背山丘般虬起蜿蜒的肌rou,鼠蹊阵阵发热,他看着那张端方脸上露出的yIn荡表情,突然理解了为何会有人偏爱硬朗男子,这样一副身体趴在自己身下,确实赏心悦目,尤其是在鸡巴每一次动作的时候,江崇口中吐出的低哑呻yin更是格外催发情欲。
sao浪的小xue很快顶不住rou棒的缠磨,没一会儿就滋滋冒水了,穆观景双手摸上那两颗硬挺的ru尖,江崇口中呻yin愈发大声,羞臊的男人像是听不下去自己的声音,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屁股却一抽一抽地抖了起来,tun窝处的浅塘看得穆观景心痒难耐,一口咬了上去。
“唔啊!”江崇屁股猛地一弹,屁眼里顿时泄出一大股yIn水,完全打shi了尚在外面的Yinjing和Yin毛。
穆观景不可思议地摸了摸那后xue,将沾上了肠ye的手指递到江崇面前:“江镖头,你的后xue怎么也能喷水?看看,还没把鸡巴吃完呢,就喷了这么多水。”
江崇唔了一声,偏过头去。
穆观景也不计较,xuerou渴求着rou棒的反应远比这个男人表现出来的要真实得多,傲人的阳物借着滑腻腻的ye体尽根没入,男人的菊xue紧紧箍住他滚烫的Yinjing,契合的不留一丝缝隙。
“啊哈……呃……”后庭被男人的性器彻底占据了,可却是这么舒服。江崇高扬着头,感受着每一次结实的腹部与自己tunrou的拍打,甚至能感受到青年胯下浓茂的丛林轻蹭过的触感,当阳物碾过肠xue内的某一处时,他的胯下三处都像是打开了闸门涌出沸腾的情ye,他翘着tun部无意识地微微晃动迎合身后男人的cao干,理性的守卫也被情欲冲走,让他口中只能泄出最真实的感受,“好舒服……啊……舒服得快要死掉了……啊……那里,干我的那里……”
穆观景也十分激动,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从下身直达大脑,他只能抓着江崇的tunrou不停地将自己的Yinjing送到更深的地方:“真想干死你,干得你以后一看到我的鸡巴就张开腿自己吃下去,哈,吸得好紧……”
“唔啊……哼嗯……”江崇已经听不到穆观景在说什么了,只知道不停扭动腰部迎合着鸡巴的节奏,他低喃着微微摇头,快感逼得那双发红的眼睛无法遏制地流下泪水。
穆观景着迷地看着这个跟漂亮或柔媚扯不上一丝关系的男人,偏偏在情事中有着勾魂的魅力,他无法自抑地紧紧抱住了江崇,将性器埋进肠xue最深的地方喷射了出来,江崇也在Jingye刺激下达到了高chao,口中哀叫着射了出来,雌xue和屁眼喷出的水将地板都打shi了。
两人拥在一起粗喘着感受高chao的余韵,穆观景轻轻舔了一口江崇的耳背,问道:“你看,跟我做你射了这么多,你不讨厌是不是?”
江崇说不出话来,相比于快感的冲击,在性事中的yIn浪反应对他反而冲击更大。
难道双身真是生性yIn贱?身体越是快乐,他的心中越是悲怅苦愤,只是被稍稍撩拨,便把持不住在男人身下承欢,自己还有什么脸面见人。
“别想太多。”穆观景仿佛看穿了他心中所想,“情爱之事只需要舒服满足就好,在别人面前你还是堂堂清丰镖局的总镖头,谁又敢轻视你。我师父常教我,人生不过百岁,得尝百种乐事大为不易,又何苦为了他人的言语困住自己,遵循本心才能活出滋味。”
江崇沉默片刻,轻轻勾起了嘴角,摇摇头低声道:“我可不想被你说教。”
穆观景笑道:“我也不喜欢说教,我更喜欢言传身教。”说罢,还插在江崇xue内的阳物又是猛地一顶,江崇被他顶得两腿一软,连忙撑着墙才堪堪稳住。
“唔嗯……”刚刚随着情欲褪去的chao红复又浮上江崇面皮,两人苟合的动作格外下流,他低声催促道,“你、快拿出去!”
“江镖头的屁眼还这么shi,还把我夹得这么紧,怎么能这样轻易地就出去。”刚软下来不久的Yinjing隐隐又有硬起的趋势,穆观景揉上江崇的xue口,“我还没尽兴呢,江镖头恐怕也还没尝够。”
“唔……不、不行……”年轻人说硬就硬,江崇羞愧地感受着rou棒在体内勃起的过程,勃勃跳动的性器仿佛有着魔力,让濡shi的肠道不受控地回应起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