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覆手过去。
卫季的身体冰凉失温,那处初碰上去,和个冰坨子似的。将上面的细绳解下,轻轻拨动两下,又痛得他抖个不停。然而慢慢的,却有火烧似的热意,透过皮肉漫上来,几乎灼烫她的手心。
卫季虚弱的半闭着眼,迷蒙的弓背蜷缩,似拒还迎。他感到羞耻,又感到渴望,将女人的手夹在两腿之间,喉咙里溢出沙哑的呻吟。
女人又在他鼠蹊处轻轻挠动了两下,他便如受了什么剧烈刺激似的,整个人猛的一抖,连滚带爬的攀到女人手臂上。而他的腿间,则漫开一片浊白,甚至有微黄的水液,缓缓溢流出来,弄脏了那双金尊玉贵的手。
所幸,他并不知晓。面颊在女人臂弯昏睡过去,面上甚至露出了一个有几分安心的笑,好像在说:“还是你呀,好心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