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唾液糊满他的下巴,他口中嗬嗬粗喘,满面潮红,双眼失神的望向台下的恶魔们。
他想要呼吸,想要嘶喊,一连串的气泡从水中咕噜噜的冒出。荧幕上,所有观众们都能看到他面容上满是痛苦与恐惧,双眼大睁着,像是一只不肯瞑目的鬼。他们哄然大笑,欢场里气氛愈发热烈。
他小麦色的皮肤泛着一层红,上面满是情欲的汗,薄薄的腹肌上仿佛被精心抹上了一层膏脂,在舞台的灯光下,泛着一片色欲诱人的光泽。
三十万,他们会
对于一个三十岁的老妓来说,他身体的各个关窍都已逐渐走向废弛。更何况他身前那物打这次从管教所回来就不太中用了。又如何能在被灌了满腹水后,禁得住这般折磨。
没有人好心的提醒他。神袍男子站到水车一旁,水车被拨动,卫季的手臂浸入水池里,浊水逐渐漫过他的面颊、腰腹,而后漫过他的脚尖。他倒栽葱似的,整个人被按进浑浊的水中。
“哈哈哈哈他尿了,他尿了!”
欢场从来不让看客失望,在这里新奇玩法层出不穷,所有的阴暗、暴虐的欲望都能够被满足。
一股热流从他冰冷的腿间流过,竟暖的他打了个哆嗦。刹那间,舞台下的看客们便陷入狂欢,他们摇旗呐喊,以粗鄙的语言宣告兴奋。
水车终于被拨动,他短暂的从死神手中逃生。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口中不断呛呕出浊水,面容上湿漉漉一片,泪水暗藏其中。
水车被推到舞台中央,几块玻璃地板卸下,水车半浸在浑浊、冰冷的水池中。
等看客们瞧够了他这幅挺着大肚子的丑态,他又被押回舞台中央,跪绑在十字架上。
欢场的廊梯回旋往复,只露出一洞天空,而他如在洞底,不见天日,无从挣扎,死无人埋。
那纤细的少年已从十字架上解下,被拖行到舞台角落里,散落了一路的花,破布似的被扔到地上。他还有着些许神智,听到神袍男人的话,不由呜咽出声,他哭得那样可怜,在冰冷的地板上蜷跪成一团。
神袍男人走到他身边,执行他所谓的审判,大力按压起卫季鼓胀的肚腹。水液又很快淅淅沥沥的从他后穴流出,他口中也不断反呕着水。
一次又一次,等水车之刑终于停止时,卫季已然气息奄奄、几近昏厥。他挺着肚子,仰躺在水车之上,像一只怀了孕的青蛙。
卫季的身体不断弓翘、抽搐,双眼却只空茫的望着舞台上方,不知灵魂是否还在躯壳之中。
卫季踉踉跄跄的前行,两脚拖拽在地上,木棍夹堵在他两腿之间,也被神袍男人提在手里,上上下下的大力捅进他体内。犯贱的身体,疼痛中又无可救要的被情欲缠裹。
“很好,我们捉到第一只淫畜了!”神袍男人来到他的面前,解开麻绳,由他从水车上摔下。而后将他拽起,径直将粗糙的木棍,捅到他后穴之中,要他游台示众。
“这罪孽的身躯,早已在情欲中腐朽,只有剥离他沉沦的血肉,才能使迷途的灵魂重返圣洁。”
只是很快,他又被转入水底。
“啊哈……”
在神袍男人的示意下,执刑者们用刀子对准他的手臂。刀刃抵了上去,缓慢的将皮肉割破了一条口子,鲜血涌出。
可怜的老妓被从情欲的梦魇中惊醒,又马上陷入窒息濒死的痛苦。开始的时候,胸腔里尚有空气,他尚能能够在恐惧中阖眼屏息,等待审判者吝啬的仁慈。
他的头低垂着,微微垂靠在被悬挂起来的双臂上,整个人奄奄一息,无力挣扎。他身上的水还未干,带走他身体仅存的温度,在地上晕开一片水痕。
在神袍男人的按压中,水从肚腹向上下关窍翻涌而去了,又迫不及待的寻找起新的出口。
危险即将到来,但是陷在情欲里煎熬太久,已然神智不清的老妓却全然不知。水车粗糙的木棱抵在他消瘦的背脊、腰腹处,磨出一道道红棱,他依旧拼命扭动着。
台下看客们大喊尖叫,他们将纸币,金银币抛到舞台上。“割!”、“割下去”、“杀死他”,气氛愈发亢奋火热。
疼痛被拉长,恐惧成几何式倍增。卫季发起抖来,他从未有一刻,清晰的认知到自己的命这么贱,离死亡这么近。更可怕的是,他后悔了,哪怕他这一生糟糕成这般模样,从未得到过半点爱意,他竟然还是想活。
死亡的恐惧将他笼罩,他整个人疯狂挣扎起来,手脚不断弹动,腕踝处被磨得红肿破皮。他的唇齿与后穴更是被圆环撑开,大张着口无法闭合,不断有浑浊腥臭的水被灌入他的胃腹,肚腹鼓胀,腰身滚圆。
真好,上一位被指控的孩子并不是恶魔的使徒。接下来,还有更多的被指控者需要我们还以清白。”
但是,他很快就顾不得这些了。水车迟迟不被拨动,他胸腔中存留的空气越来越少,水呛入他的鼻腔,一片窒闷刺痛。
卫季被推上前来。他并不美丽,更不年轻,却有一种狼狈的肉欲,将人的施虐欲挑逗的高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