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西斜,光线昏黄温暖,一寸寸地从房间内收走。
明暗交界线随着时间的流逝滑到了房间正中的大床上,正好分隔开一大一小的两团被窝。
小巧的那团终于醒来,裹成一块动了动,然后将被子拉下,细白的手掌握成拳头揉了揉眼,从床上坐起。
文文看了眼窗外的太阳,见它位置较低,仿佛才升起,以为还是清晨。
她敲了敲Jing神饱满的脑袋,满足地举了举手,觉得状态从未这般好过。
昨晚上,还恍恍惚惚地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听着歌醒来,结果晋骁却不在身边……
回忆到这,文文立马扭头看向身旁,直到确定了被子下晋骁的存在,她才惊魂未定地安下心。
真是,怎么可能呢。
都不知道自己做的到底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梦,居然梦到晋骁抛下她去和车津楚一起睡了,而且,梦里的自己,是心甘情愿让晋骁去车津楚的房间的,还觉得,理所当然?
记得在梦里,自己醒来后,悠悠然然地洗了个澡,穿上衣物后便去找了晋骁,房门锁了,但是能推开,看到了房间里面,骁面色绯红身躯颤抖,好像是身体不舒服,但那样的他,可真漂亮。
想到这,文文慢慢地凑了过去,双手撑着下巴趴在他的身侧,歪头仔细端详他英俊的脸庞。
浓眉微蹙,双颊粉红,微厚的唇瓣红艳地肿起,这些特征放让他英气俊朗的脸庞上,性感无匹。
文文着迷地看着他,发了一会花痴,直到发现他沉重而急促的呼吸,她这才意识到,骁的这些特征,可能是真的因为生病了。
文文不禁吓了一跳,做的梦灵验了???
急忙放下了手臂,一手探去稍微拨开晋骁额前的乌发,然后按在他饱满的额上。
好烫!
文文匆匆地从床上爬起,面色焦急,急促地推了推他的身体,“骁!晋骁!你快醒来。”
先是被明俭折腾了一整天,又被他射入满肚的Jingye,和女友的性事更伤的反而是心神,虽然在车津楚的清理后好好休息了一晚上,但和他疯狂交缠的性爱无疑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然而,晋骁作为经历了这些事情的当事人,所有可能会刺激到他的可怖经过,在被人为地在意识里盖上一层掩盖的薄雾。
他只以为自己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被文文的打扰弄醒,晋骁疲惫地撑开了眼,他半眯着眼眸,率先映入眼帘的是文文焦急的面孔。
“……文,文文。”
暗哑的声音让两人都吓了一跳。
但更让晋骁慌乱的是,他发现自己现在的姿势不太对劲。
身体像是被卡车碾过,韧带也像是被拉伤,这样的情况明明是不应该出现在他这样每天都有足量运动的人身上,特别是身上好几处微微发痛的伤口,简直像不久前刚被疯狗上下啃咬了一番。
但这些在自己的姿势下都不那么重要。
他的双手此时摆的位置,一只捏着胸前不知为何大了好几圈的半边ru头,一只……触感丝滑柔嫩,是他伸了几根在酸痛火辣的后xue当中,被xuerou柔柔地吸着,因着肠ye的分泌在里面一点也不干涩,甚至手指都有些shi了。
晋骁记得,自己昨晚做了一个梦,梦见……他勾引了阿楚,并和阿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极致尽兴的性爱,梦里的自己,躺在阿楚的身下,被他当作女人一样贯穿、射Jing,甚至,尿ye。
而他,丝毫不觉得奇怪,反而快活极了,被当作女人那样cao弄都能欣然接受,身前的Yinjing就是根无用的rou棍。
他甚至不觉得自己得用上那根玩意儿,仿佛能带给他快乐的只有后面那一个洞,和阿楚的性事就像是最平常的交合,与生俱来的性爱本能,他就是用屁股来承欢受爱。
他像是最放荡的sao货,挺着腰肢竭力迎合,sao浪的呻yin声一刻不停。
滚烫粗长的Yinjing,满满地塞在自己的肠道中,给予自己无上快感,身上仿佛现在还残留着他到处留下的刺激,肠道中也好像现在还有幻觉在里面又狠又深地捣弄,每一下都能戳到自己身体里的sao处,带给他如坠天堂的冲天快感。
所以,他是做了一场春梦,并在睡梦里不知不觉地自慰了……吗。
胸前肿胀的ru头,和后xue火辣疼痛的感受,似乎都是自己在春梦下的成果。
回忆起睡梦中极致的快感,晋骁手指不自觉地抽插了几下,恰好碰到了被cao肿的前列腺,前端立刻起了反应,微微勃起几许。
勃起的Yinjing一疼,晋骁猛地惊醒,自己这是做什么!
他匆忙从xue中将手指拔出,肿胀的褶皱不舍地翕合了几下,却早已经被开拓无力合拢,敞开个小口在那,露出里面被cao弄得红艳的肠rou。
“骁,你好像发烧了。”文文满脸担忧和焦急。
晋骁浑身僵硬,尽管知道有被子遮挡,但在文文的注视下,他还是心虚得额角冒出冷汗。
他怎么会,会梦到那般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