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风月刚生下来没多久的时候,和光常常被涨nai的问题所困扰。因为傅风月先天就有些不足,每次为他哺ru时,他都好像再也喝不到下一口一样用力地吮吸撕扯着母亲的ru头,若不是他还没长牙,恐怕和光的胸部早已伤痕累累。但即便没有被咬伤,和光的ru头依然越肿越大,仿佛两颗指节大小的葡萄缀在双ru上;与此同时,即便哺ru时被吮的疼痛难忍,母亲哺育后代的本能依旧让他的nai水分泌的越来越多,这份涨ru的疼痛也只能在喂nai时有所缓解。
两厢折磨下,和光的脾气越来越暴躁,但他又舍不得把气撒到孩子身上,只好变着花样地折磨傅云雨。
半夜,傅云雨正睡得迷迷糊糊就感觉到被子被残忍地掀了起来,冷空气刮过的同时,更冷的是和光的语气:“起来,趴好。”
最近和光经常因为夜里涨nai难忍而把他叫起来泄欲,傅云雨也早已习惯,他眼睛都还没睁开就自觉地摆出了母狗跪趴的姿势撅起屁股,温驯地分开双腿。他深知越是反抗和光就越是兴奋,若是乖乖得任由对方摆布,才有可能早点睡上回笼觉。
但不知为何,和光迟迟没有动作,傅云雨有些有些困惑地回头催促道:“快些吧,明早你还得早起给孩子喂nai呢。”
他说这话本是出于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念头,可话刚出口他就感觉到和光明显被激怒了,他恨不得回到讲话前给没睡醒的自己狠狠的来两个大耳刮子,可现在已经于事无补了。
和光露出了和煦的笑容——完了,他这是被气得失去理智了——曼声说到:“是啊,明早还得照顾孩子,可我现在就是涨nai涨得睡不着,怎么办呢?”
傅云雨怂如鹌鹑,大气都不敢喘。
“不如先挤出来保存好了。可是这ru汁一离开身子就不新鲜了,孩子也不乐意吃,你说怎么办呢,云雨?”和光仿佛只是随口抱怨,又像是真诚地在征求他的建议,傅云雨抖了两抖,只觉得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浓。
散发着清甜ru香味身躯靠近了他:“不如你来帮帮我吧,好弟弟。”傅云雨头低低地垂下,从打开的双腿间,他看到和光的身子离他越来越近——不,不对,如果和光是想Cao他的话,他应该只能看见他的双腿才对,可现在他看到的确是和光赤裸的上半身!
他一下子就想爬开,可和光的反应比他更快,指尖光芒一闪,傅云雨就被定在原处动弹不得。他瑟瑟发抖着哀求:“和光,你要做什么?”
和光只是用实际行动来回答他。他用双手掰开傅云雨两瓣紧实的routun,然后挺起了胸,用丰满挺拔的一双巨ru去磨蹭他的股沟。
这对绵软而富有弹性的巨ru,一直是傅云雨垂涎的存在。他一直幻想着自己有一天能大力地蹂躏这双饱含nai水的软rou,感受它的柔软和弹性,可当他真的体验到的这对巨ru的触感时,只觉得无比地恐慌和惊悚。
“不要……和光,你到底想做什么?我求你,别这样……”他不断地哀求着,哪怕他的底线已经不断地被刷低,也不代表他能接受被人用ru头来Cao进身体里。
是的,没错,和光正耐心地调整着姿势,试图将自己的ru尖塞进傅云雨的后xue中。这姿势让他挺拔的双峰一下又一下地在傅云雨的tunrou上碾压,连内里储蓄的ru汁也溢出了少许,将傅云雨的股沟和tunrou都弄得shi漉漉的。
“你不是一直都很想吸我的nai子吗?现在我就给你这个机会啊。”只不过是用另一张嘴来吸而已。
傅云雨还是一副无比抗拒的样子,他紧紧地夹着后xue,任由那硬硬的rou粒在xue口来回磨蹭戳刺也半点不肯松口。shi热的,带着nai香味的ru白色ye体流过他的会Yin和Jing囊,再顺着已经翘起的rou棒滑落,ye体划过全身上下最敏感的皮肤,阵阵痒意让他无比难耐。
看着那已有松动迹象的入口,和光再次大力地分开他的tunrou,让那抗拒颤抖着的后xue再也难以崩住,随着肌rou的一阵战栗,那深红色的入口就打开了,再也难以回到紧闭的状态,就好似它的主人那逐渐被击溃的心防一样。
和光轻声笑了,他俯身靠近那翕动的xue口,将指节大小的ru头对准了凑过去,但深红色的果实却随着呼吸乱颤,总是对不准那已经饥渴难耐的小嘴。
“别再这样折磨我了……要进就进……”傅云雨投降的速度确实有些快了,但这一被撩拨就渴望被插入的小xue正是和光一手调教出来的,可以说一切都在他的预料当中。
等到那xue口已经难耐地主动大开方便之门,足以毫无障碍地容纳一根指头出入时,和光终于找准时机,将肿胀的ru头Cao进了傅云雨的后xue中。
还没等他做什么,那小xue就大力地绞紧了插入它的东西,和光猝不及防便直接喷出了一股ru汁。
傅云雨简直要疯了,被吊了许久的胃口,进来的却只是一颗硬硬的,指节大小的rou粒,他难以靥足的后xue紧紧地绞着和光的ru头,直到被细小却有力的一道水流浇在rou壁上,才能感到一丝满足。
那是,和光的nai水……没有喂给饥饿的侄子,反而被他贪婪的后xue给吸走了……傅云雨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