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应该受封当日的酒宴,身为主角之一的洛落是理应出席伺候的,然而现在这位陛下明显很是不把从前大家默认了的规矩当做规矩,所以酒宴上位只有龙祁一人时,底下一众文武臣将,竟无一人问询。
虽然当面上是谁也没敢问龙祁本人,但私下里……
“听闻宫里新主儿恩宠滔天,陛下竟连叫出来让咱们瞧瞧也不舍得。”
“本来倒真是个主儿,这才几个眨眼的功夫,不都贬了奴宠么?赏白遭贬的,谈什么恩宠。“
“我今日在圣山脚下凑热闹围观了下,怕也是个扶不上墙的贱xue罢了。”
“不过是个玩意儿,陛下年轻,图新鲜,赏他半分脸面,倒会恃宠生娇了。”
“徐将军慎言。宫里的主儿们,往后谁知道呢。”
听了最后这一句,桌上原本七嘴八舌的议论倏然一静。徐将军的视线忍不住朝上首扫过去。
自从龙祁继位登基以来,不知是否为着避嫌,龙霍身为太上皇便再也不曾参与这些和众臣下一道的宴饮,今日本应出席的洛落不再,反倒是龙霍带着柳琴出现在上首。
而柳琴明显就是他人口中那个“往后谁知道呢”的主儿。
论位份,论母家,论容貌,论恩宠。
直到龙祁继位之前,柳琴都是龙霍庞大后宫三千美人中毫不出挑的一个。贵侍而已,虽占了侍里头的拔尖儿,然而上头压着四宫侧君,同位份的又有尽十位。太上皇素爱美人,入得了眼的无一不是姿容绝代,一朝禅位,却偏生散尽后宫,独留了个不打眼的柳琴。
“秦阁老说的是…说的是。君心难测……”
“倒的确是我等短见,莽撞了。”
众人彼此对视,打个哈哈,终于将此节揭过去了。
上头柳琴倒不知自己已然成了底下碎嘴臣下间的不可说,他先前为着龙祁蓄意逆着龙霍惹他生怒的缘故,被龙霍好一顿磋磨,又不知为着什么,偏要来参加劳什子酒宴。好巧不巧,撞见洛落不露面,都不用看龙霍脸色,柳琴都猜得出男人是什么情绪。
在底下人看不见的角度,龙霍已将手探进了柳琴下摆,大掌将那才遭过鞭笞的半个红tun揉在掌心,面团似揉掐着。柳琴低眉垂眼,专注地为龙霍剥了个葡萄,搁在男人面前青玉小碟里头,仿佛龙霍捏来掐去的那rou团不长在他身上似的。
龙祁自然将二人动作瞧得一清二楚,眼中莫名的神色一闪而过。
两个主角少了一半,本还巴望着闹一闹新主儿的人们也没了趣味,逐个告退,龙祁又饶有兴味地瞧了瞧已然将柳琴摁到胯下去的龙霍,“君父总是这般好性致,孤也该去享受洞房花烛了。”
“你难道不是青天白日已享受过洞房花烛了吗?”龙霍将阳物顶入柳琴喉咙深处似笑非笑。
“哦,君父消息依然这般灵通。”龙祁毫不惊讶。
“滚滚滚。”龙霍赶苍蝇般赶他。
几乎是在龙祁的身影刚从视线尽头消失,龙霍便将被舔得硬挺的Yinjing径直贯入了柳琴的后xue内。
背后虽没长眼睛,龙祁却像是知晓背后一切,轻嗤了一声。
龙祁回到他自己的龙泉宫时,洛落已叫下人们服侍着遮了tun跪撅在门口等着了。
若是原本宴席上陪过酒,自然是要重新灌肠好生净了身才能伺候陛下的,而今洛落未去酒宴,又提前被龙祁破了身,赏了Jing。宫人们思量再三,也只草草替洛落擦了个身,洛落xue口被龙祁cao开,一时也合不拢,只得挑了个硕大的寒玉势,塞进软红saoxue内,一方面是将龙祁赏的Jing死死堵在xue内,另一方面也是用寒玉性冷之效,逼得那原本被cao得软烂的媚rou受寒性刺激,自发地收缩紧致。
听见龙祁回宫的动静,洛落正了正姿势,他此刻背对着门口跪着,口中含了麻核,双腿大开,四肢着地,腰后tun上却盖了张四方的大红盖头。
龙祁一进门,下人立时捧上一簇细柳,“一叩首,请陛下赏tun。”
洛落应声叩首下去,塌腰耸tun,细腰折出个惊人的弧度,额头紧贴着地,而遮着盖头的tun被撅到最高点,那呈给龙祁的细柳原是洛落编发中的,此刻被一条条从发间解下,绕成三只粗的一簇,奉给龙祁掀喜帕,图的是结发到老的好彩头。
龙祁笑着接过,横着一下抽在洛落腿根处,大簇柳条带起阵风,飘悠悠将那大红喜帕掀起,落到一边去了。
两团挺翘软rou这便嫩生生呈现眼前。不知是否是下午刚受过cao弄的缘故,洛落整个人都似去了些不知人事的少年青涩,彻底绽放出yIn靡惑人的美来,那两瓣tun一边嫣红一边莹白,在晚间灯火映照下随着主人的呼吸在空气中颤巍巍的起伏着。
龙祁被这般令人惊叹的美丽吸引得挪不开眼,还是一边唱礼的声音惊醒了他,“二叩首,请陛下验xue。”
原本验xue验的乃是处子身,未挨过rou棒cao弄的小郎君,xue内约半指处有枚处子环,虽然摸之平滑触之无感,新婚夜由特制的可透视的黑曜镜验xue之时,却能清晰瞧见那一道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