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宠的打嫁,由正君执刑已算重视,龙霍指柳琴动手,便算给了洛落莫大的脸面,而今龙祁竟亲自动手,这不仅是驳了龙霍的意,更是天大的恩宠。
龙霍脸色沉冷,柳琴伏在他腿上,塌腰耸tun,背过手自己分开两瓣tun,将柔嫩后xue摆在最方便动手之处。原本的肛塞已被抽出丢在了一旁,而龙霍不发一言,手指勾弄着那被扯开的xue内媚rou,间或时而轻时而重地掌掴着那毫不设防的xue口。
另一头,细藤在空中起落十次,十道深刻的红痕烙在洛落左边tun瓣上,龙祁舔了舔唇,转而择了柄花梨木的长板,在手中颠了颠。
按理,这刑具该从左至右一样一样的试,不过龙祁亲自动手,自然是他想怎样便怎样,端坐太师椅的太上皇都不曾出言,旁人又哪里敢多置一词。
阖宫里头最惹不起的两个主子各自调教郎君,原本预备着伺候打嫁规矩的下人,此刻都是恨不得从空气里就此消失了,才好不受池鱼之殃。
龙祁挑的第二样刑具,那柄花梨木长板,算得上这一众刑具里的重刑了,他本体神兽,便是化作凡人也远非寻常武夫可比,因此这一杖兜风落下去,那遍布红痕的tun瓣上眨眼功夫便高高肿起一道四指宽的板痕。
洛落一时不妨,险些咬破了唇才忍下了差点儿冲破喉咙的惨呼,报数的声却带了点儿哭腔。
龙霍也不知是不是不满洛落那哭音,随着在柳琴xue上也着实抽了一记狠的,这一记仿似直抽进xue内,连里头媚rou都跟着痛得紧缩,柳琴同样猝不及防,腰身微微颤了下,低而短的闷哼了一声。
“怎么?受不住?”龙霍连着又抽了三记极狠的。
柳琴迎着巴掌将xue撅得更高了些,“是奴贱xue该打,谢主人赏。”
龙祁低不可闻地轻笑了声,板端在洛落tun上那四指宽的僵痕上左右戳了戳,“落落可还受得住?”
这样的重杖实在是狠极,洛落能清楚地感受到,那一道板痕正在飞快地越肿越高,肿痕底下的神经似有了心跳般,一跳一跳欢快地跃动着,传递疼痛的信号。
龙祁没有得到回答,甩手便又是一下狠的。
这一杖严丝合缝地摞在方才的板痕上,成功地让洛落惊叫出声。两下重叠的重杖让那一条可怜的皮肤肿胀到了极处,仿佛只消再轻轻一碰就要流出血来。
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涌出,沾shi了缚眼的红绸,耳朵清晰地听到了龙祁的问话,大脑却停止工作无法整理出正确的回答。
洛落回头试图透过眼前红绸寻找身后正在施与他疼痛的男人,被教导过的规矩让他的理智告诉他,他没有拒绝的权利,他只能应是,像柳太侍方才答过的那样——谢陛下赏。
“我……洛落受不住了……”
房内诡异的安静了一瞬,洛落咬住了舌头,他根本不敢想象自己到底说了什么,下意识地摇着头补救,“对…对不起,落奴……”
板子落地的清脆声音打断了洛落的语无lun次。
龙祁轻巧随意地道,“那我们换一样。”
屋内众人皆惊住,柳琴更是一时晃神险些没绷住从龙霍膝上滚落下来。
洛落从未挨过重杖,自然不知,那花梨木板子,是郎君犯了大错时用的,轻易不会动用,但一旦动了这东西,从素没有这般轻轻放下的。即便是例行打嫁也不例外。这般重杖的存在,便是要郎君极痛极惧,断断没有求了便饶过的道理。
先前众人都道是为着洛落在绕城一路的木马上随意高chao,再加上被赏白的缘故,龙祁面上不显但心下有怒,才一上来就动这最重的刑,哪里想到不过两下,洛落说一句受不住,这便算了。
这……这便算了?
不止是伺候的下人,就连柳琴瞥向洛落的眼神都变了,贬为奴宠又如何,圣宠若此,位份又算得了什么。
洛落本来满脑子都是如何认错如何请罚,听到龙祁这话一时也被噎住,只觉舌头打结,脑子也打结。
他正当张口结舌的功夫,眼前倏然一亮,竟是龙祁解开了他缚眼的红绸。
龙祁俯身从背后握住了他的手,“落落自己选一样。”
微带薄茧的大手握住洛落的手,引他探向身前那一排令人眼花缭乱的刑具。
洛落偏头,龙祁英俊的侧脸就在眼前,他唇角微微带点儿笑意,软化了原本冷硬的线条,明明他该怕他怕得紧,此刻却从紧环着他的男性躯体中,莫名感受到了温柔的气息。
洛落大着胆子,伸手向一把小叶紫檀的戒尺,那戒尺短且薄,正是与平素洛落行规矩的戒尺相仿。
打嫁本是要将所有刑具尽皆试上一遭,由轻到重,若是陪嫁极多的,便是分开挨上数天都是有的。
可龙祁不按规矩出牌,洛落便由着性挑自己喜欢的。
龙祁拿起洛落选的那把戒尺,在指间灵巧地转了个圈,摁倒洛落便是十下掣上tun面。
这十下不轻不重,却打得太急,虽则均匀地照顾了整片tunrou,却又是尽数落在左边tun瓣上,这会洛落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