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鸡巴射出来的精液那可就太明显了,就算马岳义主要是在看丁云友的骚屁股,目光却也被那射出来的白色精液给夺走了。
最后,还是丁云友最先忍不住,泪汪汪的摇晃了一下骚屁股,并且再次夹紧骚屁眼,大眼睛眨呀眨的,认真的看着自己的老攻,吸了吸鼻子,委屈巴巴的说:“你就知道欺负我……呜啊……嗯呜……老攻老攻……”
“叫得这么骚,还说不是骚货?你不仅叫的这么骚,刚才还用骚屁股和骚鸡巴流出水来,又是精液又是骚水……你看看别人家的骚货,哪有你这么骚的?而且就连没有你这么骚的骚货都敢于承认,就只有你……”
邦的了,刚才小骚屁股那么痛痛快快的喷出骚水,丁云友的注意力全部夺走,也让丁云友根本注意不到小鸡巴也一跳一跳的,很快就要射精了。
“不要不要……呜啊……嗯呜……老攻老攻,我就是骚货,是老攻的骚货呀!呜啊……嗯呜……老攻快用大鸡巴操一操小骚货好不好……呜啊……嗯呜……老攻不要这样……不要把大鸡巴拿走,小骚货最喜欢老攻的大鸡巴了!”
马岳义却面无表情地用大手拍了拍丁云友微微颤抖着的、白里透红的小骚屁股肉,声音也异常的沉稳:
丁云友听着马岳义的话,呆愣住了,一双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马岳义,马岳义也微笑着看着他,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的看了一会儿,就好像刚才他们一起沉默的看着丁云友吐出骚水的骚屁股,和射出精液的鸡巴。
马岳义看着自己一将大鸡巴拔出来,就拼命的夹紧屁股、并且开口主动承认自己是骚货,想要挽留他的大鸡巴的丁云友,露出一
“你这骚货……刚才说了那么多,不还是一个只知道吃大鸡巴的骚货嘛……我只是舔了一下你的眼皮,你就骚成这样,屁股和鸡巴都达到高潮,这么会喷水……”
马岳义看着这个可怜见的小骚货,又重复了一遍:
“不是的、不是的……呜啊……嗯呜……我没有这么骚的呜……嗯呜呜……我只是我只是呜……呜……”
听着马岳义的话,丁云友哭得更加厉害,泪汪汪地摇晃着头颅,吸了吸鼻子,想说什么,在这个时候,马岳义却用大鸡巴又贴住了他高潮之后,不停瑟瑟发抖的骚屁眼。
在用大鸡巴顶住他的骚屁眼之后,马岳义也不着急插进去,而是看着他,漫不经心地用大鸡巴轻轻操着他的骚屁眼,没有完全操进去,只是在外面一下一下的逗弄着他的骚屁眼。
这只小骚货还想辩解,可是他这番话刚刚说出没多久,他的小鸡巴在射完精之后,软趴趴的倒下来,这让他浑身一个激灵,哭着哭着,突然打了一个嗝,然后又不受控制的骚叫一声。
丁云友吓一跳,身体打了一个哆嗦,又打了一个嗝,才呆呆的看着马岳义,一双大眼睛里面就只有马岳义。
没了大鸡巴堵住骚屁眼,骚屁股里面刚才喷出来的骚水,当然是倾涌而出,如倾盆大雨,将丁云友的下半身全部打湿,也将丁云友下面的地面给弄得湿乎乎一片。
“是是是,是我欺负你,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骚货?你要不是骚货,那我不欺负你就是了!你收好屁股,就回房睡觉,怎么样?这就不欺负你了吧?”
其实平常的时候,其实丁云友对于对自己的老攻承认自己是一只只知道吃精液的骚货婊子小母狗什么的,还是没什么心理障碍的,而现在,被自家老攻这样逼着说自己是一只骚货,他突然就不太想承认了。
现在丁云友和马岳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丁云友的下半身,虽然大多大部分都主要集中在丁云友的骚屁股上,但小鸡巴也很鸡动,这种被重视的感觉让他的鸡巴身体狠狠一跳,在小主人放松下来之后,小鸡巴却高高兴兴地射出精液,达到了高潮!
两个人沉默的看着骚鸡巴射出来的精液,突然,马岳义将大鸡巴抽出来。
“呜!老攻!老攻!!”丁云友用舌头咬住粉嫩的嘴唇,却还是忍不住,双目含着泪光和春色的看着马岳义,一松开嘴唇,张开嘴巴,发出来的就是极其淫荡的呻吟。
看着可怜兮兮的丁云友,马岳义却是舔了一下嘴唇,挑了一下眉头,微笑着对丁云友说:“可我的大鸡巴只操骚的不得了的骚货,如果不够骚的话,我的大鸡巴可没有兴趣去操一操你的屁股……所以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骚货呢?”
听见他的话,丁云友瞪大眼睛,更加委屈了,吸了吸鼻子,大声对他说:“不行不行不行!呜……嗯呜……老攻老攻……小骚货想要老攻的大鸡巴嘛……老攻老攻,给人家嘛……”
“老攻老攻……呜啊……嗯呜……不要再玩骚屁眼……操进来呜啊……老攻老攻……”在这个时候,丁云友才恍恍惚惚的想到自己只是想要用骚屁眼吃老攻的大鸡巴而已,他不是来和自家亲爱的老攻搞辩论赛的!
可能这就是逆反心理……他在心里想着,想到一半的时候,他突然惊恐的发现,自家老攻居然在将大鸡巴狠狠抽出去,自家老攻好像真的生气了,不愿意操他的骚屁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