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他这么说,马岳义的目光向下移动,看着他被打的软烂成一团rou泥的屁股rou,脸上带着一点点笑,伸手轻轻戳了一下。
“呜!”虽然马岳义下手很轻很轻,但丁云友仍然觉得痛苦的不行,他尖叫着呻yin一声,紧接着就是眼泪汪汪地哭着,还打起了嗝,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马岳义。
“你这sao货也真是的……一开始要我玩弄你这sao货的,是你自己,现在哭着喊痛的,也是你这sao货……”马岳义叹了一口气,眼睛里的笑意却表明他的心情还不错,“你这sao货呀,还真是有恃无恐,仗着自己有这么sao一个sao屁股,就可以随意戏耍大鸡巴哥哥,是不是?”
听到马岳义这么说,丁云友当然是眼泪汪汪地摇头,吸了吸鼻子,声音之中带着一点哭腔,听起来可怜之中也带着一点sao浪:
“不是的,不是的……呜啊……嗯呜……老攻老攻,小sao货最喜欢老攻了嘛……怎么会戏耍老攻呢……呜呜……老攻老攻……老攻就大发慈悲,用大鸡巴Cao一Cao小sao货的sao屁股嘛……sao屁股真的受不了了……呜啊……嗯呜……好不好嘛……”
看着丁云友这可怜兮兮的sao样子,马岳义的大鸡巴也终于有些受不了了,说起来,他还从来没想过自己居然会因为一个sao货而如此鸡动……
以前他还以为自己会永远对这种sao货不屑一顾,就算有sao货明着勾引他,他也会是一个正人君子柳下惠,绝对不会心动,也不会鸡动。
只不过直到现在,看着丁云友这个sao货的sao样子,他才发现是自己太天真了,sao货的诱惑不是谁都能够抵抗得了的,以前抵抗得了,只是没sao到他心中那一点。
一旦sao到了心中那一点,他现在看着丁云友这只小sao货,就不再像是看着侯魏凌一样,只有满满的嫌弃和恶心,根本不想用大鸡巴狠狠Cao侯魏凌那个这sao货。
他看着这个sao货的眼睛里面只有贪婪和欲望,还有前所未有的欲望,他想用大鸡巴狠狠Cao弄一番这sao货,将这个sao货Cao的走不动路,Cao的眼泪汪汪哭唧唧,痛苦不堪又风sao饥渴的都不行,只想着继续吃着他的大鸡巴,还扭着腰、摇晃着屁股,快乐又自由。
他是一个想到就做,会面对自己内心最深切的欲望的人,当他察觉到自己想要用大鸡巴狠狠Cao弄着sao货的时候,他却没有迟疑,抚摸着这sao货红彤彤屁股rou的手慢慢向下滑动,落在了这sao货饥渴张合着的sao屁眼上。
“呜……老攻老攻……”感受着自家老攻那熟悉的手指,丁云友呻yin一声,然后sao屁眼下意识的用全力张开,他的sao屁股也向后拱,居然非常顺利的将马岳义的指尖给吞进去了一点。
马岳义都有些惊讶了,看着这sao货的sao屁股,尤其是这sao货将他手指伸进去的屁眼,那粉嫩的一团现在还在饥渴地蠕动着,想要将他的手指吞到更里面去。
“虽然刚才我就一直这么觉得了,但现在我还是不得不再说一次——你是真tmd很sao!”
马岳义忍耐不住,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将手指主动往这个sao货的sao屁眼里面捅了一捅,因为里面还在流着sao水,具有一定的润滑作用,他的手指很轻松、很自然地捅进去了一小半。
本来听着他的话的丁云友还想张嘴,反驳一些什么,但是一感到自己的屁股非常满足的吃到了主动送进来的手指,他下意识舒舒服服的闭上眼睛,呻yin了一小下,又睁开大眼睛,看着马岳义说:
“呜啊……嗯呜……老攻老攻……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嘛……因为将手指Cao进来的就是老攻呀,面对老攻,小sao货怎么能够不发sao呢?呜呜……老攻老攻,小sao货好想继续对你发sao,发更多的sao……老攻,快用大鸡巴捅一捅小sao货,好不好?老攻老攻呜……”
听着这sao货的话,马岳义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差点当场将大鸡巴掏出来,狠狠Cao进这sao货还没有完全扩张好的屁眼里面。
但是他也很清楚,没有扩张好的屁眼不能随便乱插,因为这很容易将这个sao货的sao屁眼插坏,虽然这sao货还不是他的妻子,但插坏了,他也是会心疼的。
不过虽然不能将他的大鸡巴现在就狠狠Cao进这个sao货的的sao屁股里面,但马岳义的手指可是没有这个顾忌的。
马岳义低声骂了一句小sao货,然后在丁云友哀求的目光之中,他的手指更加用力的Cao弄着丁云友的sao屁眼,一下一下,将丁云友的sao屁眼给Cao软Cao开,Cao的只能温顺的张开粉嫩柔软、还微微有一些紧致的屁眼rou,承受着手指下一次更用力的Cao弄。
到后面,“扑哧扑哧”的水声就不绝于耳,其中还夹着这马岳义有时候控制不住,狠狠给了丁云友sao屁股一巴掌的“啪啪”声,还能偶尔听到马岳义有些粗重的喘息声,而时常伴奏的就是丁云友妖娆妩媚的呻yin。
仔细听过去,似乎还有一点节奏感,让人想跟着这节奏一起放肆的舞蹈,而丁云友现在因为趴着,被马岳义用手指Cao弄着,不能够放肆的舞蹈,但他可以放肆的扭腰摇晃屁股,跟随着这个节奏,用屁股向后面一拱一拱地吃下马岳义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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