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现在能救叶洋的办法只有严伯说的那一个。
叶洋之所以否决这种办法,还让严伯不告诉他,无非是担心会危害到他的生命。只要能救助导,这些他都可以不在乎。
以免叶洋起疑,苏平特意拖延了两天才开始让严伯帮忙,假借要换一种新药来继续服用。
血腥味过于特殊,即便混入药汤里也没有办法完全掩盖,严伯先是让叶洋连续服用了掺有鸡血的药汤,等到第四天开始,就可以用苏平的血来医治叶洋。
苏平在叶洋房间待到傍晚就离开了,坚持了一天,他已经累了。
回到房间后,苏平褪掉了上衣,纱布缠绕的身前已经映出很多红色的血迹。
他咬着牙,动作很轻慢,即便如此,指难免还是会碰到伤口,这样的疼痛对于一个正常人来说,都是难以抵抗的。
伤口他不能去医院医治,只能用严伯拿给他的草药敷住,只是为了止血。
他需要连续十余天拿最锋利的匕首剜入他的心口,办法严伯已经教过他了,有危险却能最大程度保全他这条命,他只需要忍耐疼痛就可以救叶洋,苏平觉得这很划算。
想到叶洋可以康复,不论身上有多疼,他心里都是开心的。
可疼痛依旧是骗不了人的,苏平最终还是痛晕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洗了把脸就迅速出了门,问了别墅的佣人,苏平就去看了叶洋。
叶洋这个时间在书房处理叶家的事务,苏平并不想他病没好就这么劳累,叶洋嘴上都会答应他,却每次都没有一丁点要停下来的意思。
苏平清楚,在一些事情上,叶洋会有自己的原则,他不愿意放弃的时候,他不会放弃。
他现在能做的也就只有陪在他身边。
苏平拖拽了一个椅子,坐到了叶洋身边,目光撇向了叶洋桌子上摆放的件。
“这是什么?”
“生意上谈的一些合同,阿平也有兴要看?”叶洋说着也抬起头看他,苏平没有办法直视叶洋这么炙热的眸子,就别过了脑袋,“我对这些不感兴。”
叶洋趁着这个会,迅速将桌上的件放到了一旁,起身走到苏平身后,“这么早就起,吃过早饭了吗?”
苏平摇摇头,叶洋说要和他一起去吃饭,苏平就欣然同意,和叶洋一同走出了书房。
很快就到了第五天,苏平已经没有办法长时间装作若无其事的待在叶洋的视野里,他需要休息,身体上的疼痛压的他喘不过气来,他担心再这样下去,他会被叶洋发现端倪。
“助导,最近天冷,我有点儿赖床,想多睡一会儿……”
苏平起初并不会睡太久时间,可伴随着身上的伤口一次次深入,他再也坚持不下倒在了床上。
严伯也从最初的隔日诊断变成了住在叶家,也方便随时照看苏平的情况。
每次剜入心口,都是苏平最痛苦的时候,这件事情,进行的隐蔽,苏平也很谨慎。
他清楚暴露意味着什么,只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料想到叶母会突然找上门。
苏平来不及打掩护,所做的一切就都暴露在了叶母眼前。
“苏平,你究竟在搞什么把戏?”经过这些天叶洋身上所发生的奇怪事,叶母不是一无所知,她知道有蛊虫,且随时会危害他儿子的命。
只有眼前的严先生能救他儿子。
可这个人是苏平找来的,她说什么也不会完全放心,就专门在别墅安排了盯着他和苏平。
听到下面的人汇报,这个严先生每天都会去苏平的房间里一个小时,叶母第一反应就是怀疑苏平在搞鬼,甚至在谋图他们叶家的财产。
这些也不是无端的猜测,之前他就听沈宴男提及过好多次,现在沈宴男无缘无故消失了,要说和苏平没有关系,她是绝对不相信的。
叶母也想过拿这件事情大做章,借此让叶洋也把苏平赶出叶家,只是她没想到叶洋会来告诉她,不要再调查下去沈宴男的事情,人也已经被他送走了。
等待了这么久,叶母这次过来,就是想抓苏平一个现行,却没想过会看到这么血腥的场面。
—个人怎么能这么狠,拿匕首刺入自己的心口还面不改色……
叶母向后退了几步,已经准备喊别墅的佣人也过来,以免苏平杀人灭口。
“娘。”苏平见事情被叶母撞破,他只能选择如实相告。
他相信,叶母不会愿意看到叶洋死,只要他告诉他事情的原委,叶母也会帮他打掩护。
这样一来,他也不需要再遮遮掩掩。
叶母听到苏平喊他娘,一副嫌恶的表情,从苏平嫁进叶家的那一刻起,她就在想要怎么把他赶出去,根本没把他当做叶家的一份子。
“我这么做是为了救叶洋。”
叶母原本都已经准备喊人,听到苏平后面的话,她又迟疑了看向了苏平,想听他继续说下去。
从最初叶洋被沈宴男下情蛊,再到他找到严伯诊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