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记得!”索炀家的地址,他怎么能忘呢?
沈徽明开心了,语气欢快地答应着。
索炀家跟沈徽明家离得还挺远,当时索炀买房子的时候特意选了离出城高速近的地方,上班方便,而且这边相对于市中心安静不少,房价也低了不少。
沈徽明从公司过去也不近,开车开了将近四十分钟才到。
他过去之前,还特意买了束红玫瑰,捧着花按响了索炀家的门铃。
索炀来开门的时候已经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该换洗的也都已经整理好。
鲜少有客人来的这栋公寓,这回是真的迎来了贵宾。
索炀一开门,第一眼看到的不是沈徽明,而是那一大束红玫瑰。
他愣了一下,然后笑出了声。
“这是干嘛?”
“送你的,”沈徽明说,“第一次送人玫瑰,感觉自己在演偶像剧。”
索炀笑着看他,从他手里接过了花。
“进来吧。”
索炀给他准备好了拖鞋,抱着花站在一边,等着他换鞋。
沈徽明跟在索炀身后进了屋,这个不算大的公寓干净整洁,光线也很好。
原来我们家帅气的空少住在这样的房子里。沈徽明扫视着屋子,觉得这里还真挺不错的。
索炀家里有花瓶,但从来没买过花,他跟沈徽明坐在地板上修剪那些玫瑰,然后一支一支插进花瓶。
秋日午后的阳光从明亮的窗户斜斜地洒进来,把两人和这玫瑰都裹在了柔和的光里。
沈徽明看着低头摆弄玫瑰的索炀,轻声说:“想吻你。”
第47章
恋人的吻究竟应该去如何定义又该如何形容呢?
这种接吻的感觉像是不定时而来的chao汐,chao涨chao落毫无规律,可一旦看到恋人,它立刻就来了。
索炀手里还握着一把玫瑰,细心的店家去掉了花jing上的刺。
他的手腕被沈徽明拉着,腰被沈徽明圈着,嘴唇被沈徽明吮吸着,整个人都被沈徽明爱着。
玫瑰花的一片花瓣轻盈掉落,就掉在花瓶旁边,安安静静地趴在那里仰头看着吻得缠绵的两个男人。
等到一吻完毕,沈徽明笑着说:“我之前以为你会在这些事情上很害羞。”
在沈徽明看来,索炀是那种把自己的世界封闭得厉害,保守又较真的人,他们还没在一起之前,沈徽明甚至想过,如果有一天他们接吻,索炀会不会脸红到不好意思回应他。
然而,这种矜持羞赧并没有出现,索炀的一切都自然又得体。
就连在他们做ai的时候,索炀也不会扭捏,大大方方地配合,甚至适时地主动。
“对我来说,这种害羞是没有意义的。”索炀对他笑笑,然后继续低头插花,“我们已经用了很多时间去互相试探,来回周旋,到了这个环节,应该做的就是好好享受。”
他停顿了一下,转过来笑着看沈徽明:“还是说你想看我害羞?或许我可以配合你演一下。”
沈徽明笑出了声:“那倒没必要,我这人在这方面没太多追求,唯一的追求就是你能觉得自在。”
索炀转头来看他,微微一笑,把手里的一朵花送给了他。
“借花献佛。”索炀说,“借了佛的花再来献给佛。”
“我可不是佛。”沈徽明接过花,手指轻轻地蹭着花瓣,“就一脱离不了低级趣味的俗人。”
索炀笑:“是人是佛,取决于看你的人把你当什么,我说你是我的佛,那你就是。”
沈徽明有些出神地望着索炀。
“我在你心里,这么有分量?”
“我其实不信神佛,没有任何信仰,”索炀说,“但是,跟你在一起,让我突然理解了佛家讲的‘渡’。”
“你对佛家思想也有了解?”沈徽明哭笑不得,心说这人平时究竟都看些什么。
“不了解,”索炀笑,“就是无聊的时候随手翻翻书。”
他一边插花一边说:“挺久以前了,看到说佛家的‘渡’就是用佛法将人从生死大海的此岸渡到无生无死的彼岸,而所谓‘彼岸’,其实就是常乐我净的境界。”
沈徽明揉揉眉心:“我真是吃了没文化的亏。”
索炀靠着他笑出了声:“说白了,就是跟你恋爱,让我快乐、自在,无烦无忧,无愁无恼,你把我从一个现实且毫无生趣的世界带到了一个我没法去形容定义的伊甸园,所以……”
他用手指轻轻地戳了戳沈徽明的心口:“你就是我的佛。”
玫瑰大概本身就催情,或者,捧着玫瑰来叩响公寓门的这个人身上藏了□□,索炀自己都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会在说完之后,主动吻上沈徽明的嘴唇。
酸溜溜的情话还留在舌尖,被索炀“渡”给了沈徽明。
两人躺在地上接吻,不小心把玫瑰压在了身下,染红了沈徽明白色的衬衫。
“马上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