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的溢出了眼泪。
他声音微微哽咽的对藤岩道,“那我们先回洞里了。”
藤岩点头,和留下的七八个兽人将有翅一族兽人的尸体,都抬到一起,然后树无心在地上窜了窜,一个大深坑就出现了,藤岩和兽人们将有翅一族的尸体扔进坑里就地掩埋。
等回到部落的时候,就见赤果慌里慌张的跑过来,边跑边拽着哈密的胳膊道,“哈密,你可终于回来了,你快看看那个小婴儿,她没气了,她可是个珍贵的小女娃啊,兽神保佑,可千万不要有事!”
哈密一听也立即往山洞里跑,边跑边对狼目说道,“将石盖他俩放在竹屋里,稍会儿等族人们全部回来,一起给他们送别。”
躺在火炕上的小婴儿,脸色青紫,一动不动,哈密摸了摸她的小手小脚,还好,还有余温,他连忙按压小女婴心脏,压了有二十多分钟,小女婴终于有了反应。
哈密额头上的汗水大滴大滴的往下掉,直到小女婴有了呼吸后,由于用力过度,在加上刚才一直在拉弓射箭,他的双手不受控制的抖个不停。
他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在空间里买了专门用来治疗小婴儿风寒感冒的点滴和输ye管,给她输ye,这么小的小家伙,现在给她吃药已经来不及了。
除此之外,还给她买了一袋婴幼儿营养ye,可以直接一起输ye的那种,小女婴实在是营养不良的太严重了,身上都瘦的皮包骨。
哈密在她小手和小脚上找了半天血管,可由于她太小,出生还没几天,又加上营养不良瘦的皮包骨,血管更难看清了。
哈密一连扎了三针都滚包了,没办法,他只好选择在头上给她扎针,这次还好,一针就扎上了。
哈密这才松了口气,将药袋挂在之前就已经做好的树杈上,调了最慢的点滴速度,然后让赤果看着小家伙,并嘱咐她小心一点她肚子里的小宝宝。
赤果点点头,“没事放心吧,你再去看看小家伙的阿姆,她自从回到山洞,就一直在昏迷着没醒过来,很让人担心。”
稚放完石盖的尸体后,也顾不上尾巴上的伤口,连忙跑进山洞里,先是看了看小女婴,然后又看了看小女婴的阿姆,稚抖着手推了推她的胳膊道,“彩阿姆!”
哈密翻了翻她的眼皮,原来小女婴的阿姆名字叫做彩,很好听的名字,此时他已经给彩做完了全身检查。
看哈密做完检查,稚红着眼连忙问,“哈密,彩阿姆怎么样?”
这时,一直跟在藤岩身后处理有翅一族的兽人尸体的桑尼,也回来了,他风风火火的跑到山洞里,在人群中一眼就锁定了哈密,他连忙跑到哈密身前,焦急的问道,“哈密,彩怎么样?”
哈密好奇,“彩是你们的什么人?”
稚的母父已经死了,彩不可能是稚的母父,除了性别不一样外,彩看着也就二十多岁,而桑尼已经四五十岁了,他们不可能是夫妻。
稚哑着嗓子道,“彩阿姆是我兽父的亲妹妹。”
哈密:“原来是这么回事。”
哈密叹了口气,“彩由于刚生完孩子没几天,身体本来就虚弱,又在雪季长途跋涉,吃不饱穿不暖,身上青青紫紫的,还挨了不少打,需要修养几个月就好了,可是,”
哈密摇了摇头,彩也就是史前的女人,体格好,抗造抗折腾,还能活下来,这要是现代的女人,早就被折腾的小命都没了。
可即使是这样,在这天寒地冻得环境里,伤了根本,她以后要再想怀孕,可就难了。
听了哈密的话,桑尼沉默了一瞬,有些沧桑的道,“那以后彩该怎么办呢!”
大家心里都明白,史前女人和亚兽之所以珍贵,归结起来还是她们能传宗接代,繁衍生息,能为部落添加新鲜血ye传承下去。
可如果一个女人,没了生育功能,她也就失去了价值,兽人们也不愿意跟她生活在一起,久而久之,她的食物来源都成了问题。
而且,像彩这样的女人,不仅仅是在史前颇受歧视,哈密心里难受,即使是在现代,一些偏远农村也会由于女人不能生孩子,而将女人赶出家门。
稚抿了抿嘴角,“不能生就不生!我养她直到她去见兽神!”
游在旁边翻了翻白眼,心里暗搓搓的纳闷,一个两个的都什么毛病,非点死了去见我,难道死人的样子很好看嘛,就不担心会吓着我嘛。
哈密拍了拍稚的肩膀,安抚道,“稚,你放心,这种现象不会在咱们部落出现,即使没有兽人因为生育问题愿意跟彩在一起,那也没关系,只要她勤劳肯干,咱们部落能养她一辈子!况且,她还有自己的孩子!”
稚不可置信的抬头,“你不赶她出去?”
哈密纳闷,“我为什么要赶她出去?”
赤果在一旁有些难过的道,“因为我们女人和亚兽,只要一旦没了生育能力,就要被部落赶出去,部落不愿意在养没用的人。”
“哈密,亚兽和女人虽然珍贵,可也是有条件的,要不断为部落繁衍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