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包——”
方知笑起来,似乎是自己也觉出些不好意思,边笑边往他怀里缩,去捏宋承青的脸,“哼”了一声,显得自己心里头其实是不同意他说的话。
宋承青便把脸凑过去给他捏,嘴巴撅着含含糊糊的求饶:“再亲会儿——”
方知不给,偏着头躲,笑得咯咯咯的,最后还是被按住了后脖颈,亲得泪眼连连。一天下来,两人酒楼集市逛了个遍,把方知喂了个肚圆,期期艾艾的揉着肚子说胀不肯走了才停下。
黄昏的运河边上人来人往,河两边的街上都摆出了花灯摊子,桥上是姑娘们带着小丫头,遮着扇子、帕子,巧笑盈盈,吆喝声比白天还要热闹些。远远看去,还能看到那头的凤止楼,三层楼甚是气派,各个飞檐上都挂上了小红灯笼,是过年那会儿挂上还没摘的,此刻看着甚是喜庆,应景的很。
方知来了将军府,这凤止楼倒也没少回去,毕竟是老板,总不能真十年半个月的不回去看看。这会儿两人站在河对岸,看着远处的景象,一时都有些感慨。
“我娘亲说我没有爹,我至今都不知道我的家乡在哪儿。”方知说,“不过唐月那丫头说过,我母家似乎是在江南,离这儿有十万八千里呢,大概是没机会看到了。”晚风吹着有些凉,宋承青怕他冻着,从下人手里拿了斗篷给他披上,再给他戴上了兜帽,方知一张白生生的脸已经被风吹得有些红了。
“你家在将军府,”宋承青说,眼睛不看他,垂着眼给他系领口的带子。方知听他这么说,就抬头看着他笑。
他瞥一眼,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道:“江南?听南下的几位同僚说起过,风景倒是好,小桥人家红墙柳,依山傍水黑白瓦。等过阵子得了空,逢上春光烂漫的日子,咱们寻个机会也去瞧瞧?”
天暗下来,到处都挂着的花灯却将这片集市照得通明,处处都显出热闹,久不爱出门逛的人此刻也觉得自在,不由自主的想要融入到这人chao熙攘中。
方知轻轻说了声“好”低下了头,“跟你一起,去哪儿都行。”
宋承青没放过他眼里的一刻神色,刚刚那抹黯然自然收进眼底,捏着他下巴抬起头来看,果然眼角红着。
靠前亲亲他的眼皮,拉着他的手,分明是哄人的话,听着却还是那么欠打:“哭了?你要不还是留点眼泪,这上了床哭下了床也哭,不知道的以为我这一天天的净欺负你了,倒时候再让长姐骂,长姐可疼你,昨儿个还让人送了双新做的鞋,说是你那脚冬天老捂不热,让我勤着给你换些舒服合脚的鞋······不哭了好不好?”
身后是小贩的吆喝,人来人往的,谁也没发现这河边的几人有什么不一样。换了衣服的宋承青与方知融入了这场闹市,同这世间无数的有情人一样,都被上天庇佑着,找到了自己的心上人。
方知挂着眼泪打了他一下,他就“哎哟哎哟”的装着疼,说给打坏了,晚上要让夫人给好好瞧瞧,一张嘴没个正经,身后跟着的几个下人憋着笑。
方知骂他:“丢人现眼,再不跟你出来玩儿。”最终却又被几个河灯给哄得笑开了花。
两人闲逛着走了一天,放了花灯,看了热闹的景,还过了桥,去对面一家颇有些名气的民间小酒铺子里打了壶酒,才玩的尽兴了返程。
坐在马车里头,身旁堆着一天的收获,从拨浪鼓到泥人,从豆腐莲子糕到小烧酒,尽是些一时兴起就买到手里的东西,当时都让手下人拿着,心中便没了数,这会儿堆到了一起,才发觉,数量有些多。
回到府里,东西都让管家收拾了暂且放在书房,宋承青迫不及待拉着方知往房里走,走到一半嫌对方慢,竟当着一众下人的面一把将他横抱了起来,活像是几百年没尝过人间味道,猴急的样子惹得方知脸都红了。
洗澡的时候宋承青本想拉着方知一块儿,却被拒绝了,在外间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声,有些郁闷的来回踱步,他自己早已经飞快洗完了,一回来却看到方知还在慢吞吞的,有些心急。
宋荷和夏莲在外间候着,各自低着头,脸上憋不住笑。
“好没好啊?”只见宋承青趴在门口问,方知不让他进他还当真做起君子来,规规矩矩守在外间。
“没!”里头答。
于是问的人又来回焦急的踱步,大冬天的刚洗完澡,只穿了一件里衣,却浑身像冒火的热。
终于等洗好了,宋承青像山匪进村,闯进房里,把门关得震天响,吓得刚换好衣服的方知从屏风后探出头瞪他:“做什么?!”
宋承青绕过来,直接把人扛上了肩头,还打了一下那柔软的屁股:“你说做什么?”
我已经到了不管看文档还是网页都要把缩放度调到130%的地步了,我可能要瞎了,需要小方亲亲才能好起来。
第19章
方知低着头,看着宋承青的后脚跟,脸慢慢涨红,不只是脑袋充血了还是其他的什么。刚被放躺在床上,宋承青就迫不及待地压上来了,方知红着脸用两只手去捂他的嘴,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