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的一层小雪,看着怪冷的。
上了台阶进到里头廊下,短短几步距离宋承青都舍不得累着方知,托紧了怀中的身子穿过弯折的长廊,经过几方小院,进了自己的住处。
门口候着一溜丫鬟小厮,打前头那个大点的姑娘眼力劲极好,先一步开了门,等宋承青将人放在床上妥当了,又拿了早就备好的手炉来搁在床头,悄没声的和宋管家一齐推出去带上了门。
“宋管家,这是?”那叫宋荷的大丫头小声问。
宋管家顿了顿,转头眼带笑意的说:“把少夫人伺候好了,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宋荷吃了一惊,忙低头应了,边走边问:“凤止楼那位?”
宋管家呵斥一声:“不然还能是哪位?”
两人朝前走着,迎面遇上宋芷夏往这边来。宋管家迎上前说了句什么,宋芷夏便露出些笑意来:“安顿好了?”
一旁的宋荷忙应了:“都安顿好了,人手都够,少……少夫人要些什么咱们都备着呢!”
宋芷夏笑起来,满意极了:“好好好,这下好了,那浑小子终于可以安静些时日了,一天天的吵的我脑瓜仁子疼……让人都仔细伺候着。”
“是,大小姐。”宋荷福了福身。
房里,早就备好的炭火烧得正旺,府里用的一贯都是好物,这碳烧着没什么烟,倒有股似有似无的香气,跟梅花似的,跟这窗外的雪倒是应景。
方知被放在床榻上,还软绵绵的勾着身上人的脖子不放。宋承青拿手轻轻掀开了兜帽,白生生的脸从底下露出来,眼尾还带着抹chao红,正一眨不眨眼地看他,嘴巴撅起来,像是满意他的安排又不想这么便宜了他似的,硬要给他找点其他的不愉快。
宋承青稀罕极了这人,忍不住顺势低头下来找他的嘴吃,方知呜咽着拿手推他,又不使出些力气,做做样子的勾得宋承青受不了,一团欲火从小腹升起,腾腾冒得比炉子里的碳还要旺。
亲着亲着方知就软下了身子,仰着头任凭宋承青趴在他颈间啃咬,两只脚上还穿着软底子的棉鞋,白绒绒的可爱,宋承青亲自给穿的,此刻这双一步没沾过地的鞋不停搓动着,被里头的小脚带着在床铺间扑棱,要是脱了鞋袜,定能看到圆乎乎的十根脚趾正使劲儿勾着呢。
方知仰着头,下唇被咬出了一个印子,宋承青将他耳后颈间舔咬了个遍,不知是亲到哪儿了,惹得方知没忍住溢出一阵呻yin。
宋承青抬头看他,眼里欲火翻腾,看见他把自己的嘴唇咬出了印子,非但没疼着亲吻,还覆了上去狠狠的咬住了方知的双唇,在那印子上又加了个咬痕。
方知小声哭起来,拿手打他的肩背,被他一只手捉住了交叉着按在头顶,嘴上继续蹂躏那双已经肿起来的嘴唇,另一手探下去解他的裤子。
屋外雪渐渐大了,落在廊下白茫茫一片,院里的梅树今年刚移来,还没长大,小小的一棵,瘦瘦弱弱的样子,枝上已经被压上了雪,被风雪欺负的摇摇摆摆,还没法将身上压着的雪抖落下来,任凭这天地风雪摆弄,风一大,树枝儿被吹得差点承受不住,仔细听,似乎还能在风声里听见它的呜咽。
房里暖炉正热,方知被剥光了衣服跪趴在柔软的床铺间,十指屈起紧紧的抓着枕头,将手中柔软的布料久揪成了一团。嘴微张着,半张脸埋在枕间,口水滴滴哒哒的将枕头濡shi了一滩。胸口塌下来,仅剩那浑圆挺翘的白屁股朝上耸动着,两瓣宣软的屁股上遍布红痕,等到了明天,就会成了青紫。
一根粗壮黝黑的东西在股间进进出出,衬得那屁股更白。方知整个人都要软下来,被宋承青硬生生抓着屁股托着腰的干,两个囊袋不知足的用力往前送,像是要将两个Yin囊也挤进方知窄小的菊xue里。
大力撞击间,啪啪声不绝于耳,粗黑的Yin毛时常摩擦到前头还肿胀的花xue口,蹭的那处麻痒难耐,yIn水从一开一合的Yin道口涌出,滴滴答答滴落在床褥间。方知受不了那阵冲顶,哭起来,抽泣着朝后抓了宋承青的手往花xue里捅,宋承青不应他,花xue肿的不像话,再碰怕他事后疼的受不了。
于是往前搂住了方知白嫩清瘦的肩背,在漂亮的两处蝴蝶骨上啄吻着,嘴里哄:“听话,咱们用后头,那处该疼了,乖······”
刚刚还能忍着,这会儿被这么摩擦却得不到满足,早就食髓知味的身体光是用后头哪儿能够满足,方知哭的声音大了,看不见对方的姿势也让他心里空荡荡的,嘴里不停喊着“要,要进来······”
宋承青不应,只搂着人飞速顶撞冲刺起来,一下下的要把方知撞得直往前蹭,又被一双大手钳住了细腰,一把拽回来,狠狠地贯穿。
“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你坏!——”方知哭的声不成声,小猫儿似的骂人,想伸手打人,却只抓到了一手shi漉漉的枕巾,打着哭嗝停不下来。
宋承青正在紧要关头,Jing壮的肩背已满是汗水,覆在方知的身上,将人全数搂紧自己怀里,再不管怀里人的挣扎和叫唤,狠了命的冲刺,一下下的将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