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算怎么回事?!于是重重的放下碗筷,看着他不说话了。
方知更觉得有意思了,嘴角挂着笑就没下来过,两人对视着,到底是他先软下声,一想到平日里威风八面的宋将军因为夫人不肯跟他回家去而闹脾气这事儿,就乐的停不下来,但心底已经柔软成一片。
方知起身走在宋承青边上,对方故意不看他,双手握着拳放在两腿上,挺直了肩背端正坐着,眼睛瞧着窗外头渐渐热闹起来的运河,从这往下看,正好能看见码头的船夫解开了纤绳撑船的景。
方知拿手拽拽宋承青的衣袖:“干嘛呢?跟我生气呢?”声音里带着没忍住的笑意,正想再逗逗这人,猝不及防被一把抱住了搂到了对方腿上,惊叫出声。
宋承青抱了他,在他tun部轻轻拍了一下,作凶恶状:“你就瞧着我好欺负是吧?!”方知再忍不住,抱着对方的脖子埋头笑起来,笑够了,又抬头看他,对上宋承青宠爱纵容的目光,嗔怪道:“你弄疼我了,还打我,我才不跟你回去······”说着撇了撇嘴。
宋承青也不戳穿他,手里给揉着对方的大腿根跟一截细腰,两人脸贴着脸说着小话,亲昵的模样旁人自是插不进分毫。
方知抱着宋承青撒娇,嘴巴无意识的微微撅着,蹭着对方的肩窝,小声说了句什么,宋承青就笑,爬到人家耳边亲亲舔舔的,说了句什么不正经的“大些才好疼你呢······”
这么磨蹭着,终于等用完早点,宋承青再留不得了,来时是带着一溜家丁护卫声势浩大的来,这会儿还不出了这个门,要被人说宋将军流连烟花场所乐不思蜀了。
走时眼巴巴看着重新躺回小榻上的方知,一脸欲言又止。方知的房门槛都要被他进进出出踏破了,在他终于再一次问出“真不跟我走?”时,方知烦了,一时间也抱着些破罐子破摔的心思,眼睛一瞪,两手缠上了凑过来的宋承青的脖颈,恨恨的打了一下对方的肩背,不说话了。
宋承青看了他一眼,喜上眉梢,顺手拿过一旁的披风给人挡的严严实实,再一手托腿弯一手搂肩背,将方知消瘦的身子抱了个满怀,喜滋滋一路抱了下楼。好在这会儿楼里姑娘们都歇着,没遇上什么人,除了身后跟着的宋家一队随从,再无其他。
到门口了,遇上某权贵公子,惊见宋承青,忙拱手上来作揖,被宋承青挥退,根本没其他旁的心思,只迫不及待地要回家。
上了马方知才知道,这人原来都是装的!根本就是早就打算了这一趟,车里一看就是新加的一层软乎乎的新垫子,正好好地将宽敞的位子铺了个满,像是非要让人知道主人家安得什么心思不可!
还没等放置稳妥了,方知一咕噜爬起来跨坐上宋承青的腿,装作生气的样子,用两手作怪的揪着宋将军的脸颊,凶道:“好啊你个宋承青!你早打算好了是不是?!!还装什么不开心闹脾气的样子!你净知道哄我!”骂着骂着,倒真委屈起来了,嘴角一撇眼皮耷拉下来。
宋承青将人抱住了,嘴里说着讨饶的话,什么“夫人莫怪”“是我不好······你打我解解气,别气坏了你自己······”的好话顺嘴就来,还真拉着人家的手作势要往自己脸上打。
方知哪儿舍得真动手,还没挨着呢,自己先软了,坐在宋承青的腿上搂着脖子要亲,嘴撅起来装出哄不好的架势。
宋承青赶忙亲住了,唇舌交缠,啧啧有声,嘴上亲着舔着逗弄着,一手不安分的就往自己亲自给他穿好的小袄里钻,隔着一层顺滑的里衣自顾自摸上了胸口的ru尖,那指头不停拨动着,惹得方知软在他身上不住喘息。
窗外是未过的冬末,春天马上要来了,但依然抵不住寒气,今儿个天,Yin沉沉的不好看,老天爷都要做出一副发脾气的模样来,有的我们宋将军受着了。
将军府的马车不紧不慢地在街上驶着,驾车的人稳稳的牵着绳子,不敢惊扰了车里的人,偶尔听见里头传来一两声叫唤,慌得直想遮耳朵!
马车被厚实的帘子遮着,里头又放了一个小暖炉,自然是不冷的,方知的小袄半挂在臂膀上,里衣大敞着,露出白花花的胸脯来,挺着胸口仰着头,眼角chao红,嘴巴微张,不时的呻yin喘息一声,像是忽然被作弄了什么地方,猛地咬住了下唇,脖子后仰弯出漂亮的弧度来。
宋承青一手搂着人的肩背,头拱在对方敞开的胸口,叼着那红通通的ru尖舔咬着,吮吸、拉扯,像是要将那粒东西咬下来不可,另一手也没闲着,另一颗ru头已经被他玩得重新红肿起来,血艳艳的凸出来,比平常要大出两三倍,被那只手拢住了周围的一圈rurou,突兀的挺立在一团软rou上,颤巍巍的,不时被摁压着ru孔摩擦。
“啊!——冤家,轻些······”方知受不了,两手抱着宋承青的脑袋,大口喘着气,像条涸水的鱼,眼泪滴滴答答的顺着眼尾掉下来,滚在雪白的脖颈上,睫毛被泪水打shi,一缕缕的连成一片水帘,半阖着眼, 胸口却被猛的一下吸吮,激得半死过去,紧闭双眼,嘴里模糊地溢出承受不了的哭腔:“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