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
而此时的隔壁房间,灯火通明,好一番颠鸾倒凤,巫山云雨。
大大的床榻之上,几个浑身□□的小倌儿像几朵饱受摧残的娇花儿般,瘫软其上,浑身大片大片的青紫之色。
锦被之上,一片狼藉。
一个黑沉着脸中年男人,留着两撇胡须,提了裤子坐到一侧的罗汉榻上怒道:
“忠勇侯府那个小兔崽子竟然敢跟本官抢人,真是反了天了!这破楼给本官弄这么几个平庸的货色来就想敷衍本官?”
另一个男人提起桌案上的茶壶,翻过两只茶杯倒了两杯茶,将其中一杯递给对面的人安抚道:
“黄大人莫要生气,那样一个小崽子也不过图新鲜罢了,哪里知道这种事呢?退一万步讲,那样一个极品,大不了改日咱们继续玩。”
刑部侍郎黄永申接过茶喝了一口,冷笑道:“也罢,反正等那位坐上了那个位置,这忠勇侯府...呵呵。”
“黄大人所言极是。”
兵部侍郎钱武露出心领神会的笑容
黄永申喝了会儿茶,茶杯往小几上狠狠一放,看向床榻道:“还磨蹭什么?都给本大人滚出去!”
几个Jing疲力竭的小倌儿吓得如同风雨中的娇花儿,赶紧忍着身上的不适爬起来往身上披衣袍。
钱武笑眯眯,意味深长道:“黄大人火气别这么大嘛,好歹也是共过云雨的人了。”
黄永申瞥了他一眼:“本官可比不得钱大人这般怜香惜玉。”
钱武笑而不语。
不多时,几个小倌儿都退了出去。
没有外人在场,钱武也不装什么和蔼可亲的表面功夫了,放下手中茶盏道:“不知黄大人今日找本官来,有何要事?不会就是专门过来尝个鲜儿吧。”
黄永申道:“钱大人的表面功夫还是这般炉火纯青,若不是本官见过阁下在床上的模样,披上衣服,本官都要被蒙骗过去了。”
钱武笑了笑:“黄大人过奖,说正事。”
黄永申忽然道:“等等。”
钱武疑惑:“等什么?”
黄永申起身,走到窗边,打开窗四周望了一眼,没察觉到什么异常。
钱武道:“大人还真是谨慎呐,此处可是无相楼,还担心陛下的人会潜伏在四周吗?”
黄永申吹胡子瞪眼:“若人人都像钱大人这般有恃无恐,公子的大任,此生难以完成。”
钱武啧啧道:“还是黄大人思虑周全,本官自愧不如。”
黄永申听他Yin阳怪气的强调,虽然早知道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还是不爽的皱起了眉,道:“隔壁的屋子?”
钱武道:“放心吧,我早就交代过了,无人。”
黄永申这才放下心来,道:“你觉得咱们这位陛下,如今是什么情况?取消朝会,不理国事,公子担心有诈。”
钱武道:“公子的担心,并非没有道理,所以,为了试探那位是否是请君入瓮...”
他欲言又止
黄永申瞥向他,追问道:“你待如何?”
钱武笑得邪魅:“前段日子我已经派心腹离京,混入四方城池,煽风点火,如今民暴日趋猛烈,那位都毫无动静,他如果不是真的大受打击就是准备把江山拱手相让,还有何好担心的。”
黄永申惊喜道:“你此话当真?”
钱武道:“那是自然。”
黄永申虽看不惯他的做派,但为了维持表面功夫,还是赞叹道:“果然还是钱大人雷厉风行,铁血手腕。”
钱武笑得谦虚,眼底却满是倨傲道:“哪里哪里。”
黄永申心中冷笑,试探道:“不知...公子何时入京?”
钱武摇了摇头,道:“还不到时候,公子身份特殊如果此时入京必然引起一些风言风语,私自入京风险极大,因此咱们还需替公子制造一个契机。”
黄永申摸了摸下巴道:“契机?”
钱武道:“正是。”
“你打算如何做?”
“我能怎么做?等待公子下达指令便是,咱们这当今圣上,当年一介毛头小子靠着宋离鸢坐稳那个位置,还百般打压我等,什么天生帝王?笑话!古往今来,一朝天子一朝亡魂”
黄永申被他语气中强烈的杀气震惊了下
隔壁房间,慕脩站在墙边,侧耳听着,面沉如水。
谢锦眼中露出惊讶之色,悄声道:“这黄大人可是刑部侍郎黄永申?”
慕脩点了点头
“那这钱大人,就是兵部侍郎了!那他们口中的公子会是谁?身份特殊?不在京中?”
谢锦的心中几乎是在话音落下那刻便浮现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慕脩神色莫测的看了他一眼,道:“这两位都是前朝的尚书,降职成侍郎,当年是我二皇弟身后的支持者。”
当年的二皇子,如今的靳安王。
慕脩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