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这一个碾压楼里所有!
要有的选,他们也只想要这一个!
一个身穿黑色劲装的男人站出来,满脸凶神恶煞道:“不行,你们派个人,现在就去问问你们楼主!若真是楼主的人,咱们自然为他让路!若不是...”
他Yin恻恻的看着谢锦,这杀意就很明显了,就算谢锦顶着小侯爷的虚衔,江湖中人可不怕什么惹麻烦。
谢锦折扇轻展,报以浅浅一笑,俨然就是请自便的态度。
二楼上的女眷心跳差点停了
一个小厮眼看情况控制不住了,只得匆匆往楼上跑。
容云鹤刚入口的一口酒喷在地上,蓦然抬首道:“他真这么说?”
小厮压力山大,汗都出来了,道:“那小公子真这样说!楼主,咱们怎么办啊!其他大人也不是咱们能随便得罪的啊!”
容云鹤微微颦眉,靠在一旁端坐如松的踏歌身上,笑道:“歌儿以为如何?”
踏歌哪里还有在大厅上台讲话时的半分媚意
他看着靠在自己肩上的容云鹤,随即移开视线道:“楼主大人不是已经有主意了吗,何故还要为难于我。”
容云鹤眼中划过一抹笑意,道:“我就喜欢你的聪明。”
踏歌冷笑一声:“楼主大人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是谁喜欢玉箫的笛音,喜欢清绝的琴。”
容云鹤楞了一下,笑出了声:“歌儿莫不是吃味了?”
踏歌冷冷道:“不敢。”
容云鹤笑了笑,转头对小厮道:“行了,去回大厅里的诸位,我确实这么说过,那位小公子乃我故人亲属,还望诸位给本楼主个面子行个方便,今日在场所有人吃喝的帐就算在本楼主头上了。”
小厮得了命令,松了一口气,赶紧匆匆回大厅平息战况了。
章节目录 第七十八章
小厮离开后, 容云鹤有些疑惑, 问了一句:“这批新人中有这么出色的人物吗?本楼主亲自挑选的,我怎么不记得了?”
踏歌没理他, 道:“楼主大人, 到底是为谁做到如此地步?”
容云鹤笑睨他道:“歌儿,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好。”
“.....”
踏歌不说话了
因为楼主这个人看似笑意yinyin,实则眼底毫无笑意。
若是真惹他不高兴了, 前一秒可能还在笑yinyin跟你调情, 下一秒就毫不犹豫要了你的命。
小厮站在楼梯上表达了容云鹤的意思
底下的人都不说话了
谢锦既不觉得惊喜, 也不觉得意外, 因为他早就打算好了,若是容云鹤不愿意让,他就抢。
这个人, 只能是他的。
他站起身走到台前,朝台上的人伸出手:“过来。”
珠帘后的男子眼睫颤了颤, 举步走上前来,伸手撩开珠帘
所有人包括谢锦在内均呼吸一紧
即便是站在相公馆这种地方,也犹如一朵清莲, 出淤泥而不染, 濯清涟而不妖
他从未穿过红色,即便是大婚之日,也是十年如一日的龙袍
这是第一次,大概也是唯一的一次。
谢锦此时的心境大概与二十多年前御书房外为他发冠簪花时是一样的
这样的绝色,世间再也寻不出第二人来了
不论是姿态, 还是眼神,都是与生俱来的高不可攀,与其他人皆是云泥之别。
谢锦唇瓣轻轻扬起,对他悄无声息眨了两下眼睛
碍于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谢锦用手指轻轻在他手背上摩挲了两下,嘴上油腔滑调道:“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本公子的了。”
男子垂了眼睑,似有些难为情道:“奴、奴叫扶风。”
谢锦的手紧了紧,心中狂笑,险些笑出声。
堂堂九五之尊,何时自称过奴这种卑贱的称呼啊,讲话都磕巴了。
不过,陛下怎会亲自进来这种地方,还用这种身份?
若他今日不在,岂不是要让别人占了这便宜?
而此时,楼外不远处的某条巷子里
停着一辆外表十分低调的马车,内里却奢华无比,淡淡龙涎香萦绕。
马儿在原地踏着,尾巴甩了甩。
穿了便装的叶里十分恼火,狠狠一拳捶在墙壁上:“赵承德,陛下乃万金之躯,你怎能让他以身涉险?”
赵承德也穿着一身常服,看起来像是个斯文的老学究,手揣在袖子里:“你也说了,陛下乃一国之君,金口玉言,难不成你要抗旨?况且,小侯爷也在里面,陛下自有他的考量。”
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站在马车旁,脸色麻木。
因为他一手牵着缰绳,另一只手里抱了一个满身脂粉气白净少年,身上只裹了一件袍子,瘦得像根竹竿。
“忠勇侯府那位二少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草包?难不成你还指望他保护陛下?”